經過半個月的長途跋涉,飛躍了千山萬水,終於再次來到了悲鳴之地。【】
這個地方的高階魔獸依舊橫行,不過有武神強者韓易散發出來的氣勢,倒是驅趕了許多八級以下的魔獸退避三舍,甚至於八級魔獸都不敢輕易來犯。
風揚和韓易幾乎是暢通阻的到達蛇王的洞穴外。
正如風揚所料想的那樣,蛇王雖然不在,但是蛇王的威望卻一直存在著,沒有任何魔獸敢靠近蛇王的棲息之地。
洞穴外是一個簡單的墳墓,甚至連墓碑都沒有,僅僅隻是一個隆起的土包。
怔怔的著這個土包,韓易從儲物戒指舀出兩壇酒,一壇酒丟給風揚,坐在墳邊,倒了半壇子酒在墳上,旋即便自飲了半壇子,說:“心,已經有二十年,咱們兩兄弟沒有坐在一起喝酒了,這一次就讓我們喝個痛快,找回二十年前醉臥江湖的時光。”
打擾人家回憶往事是很不道德的,如果人家回憶到某些至關重要又少兒不宜的往事時突然被打斷,很容易引起鷸蚌相爭,所以風揚很聰明的沒有打擾。
他坐在韓易旁邊,學著韓易一樣在墳前倒了半壇子酒,剩下半壇子自己喝了。
酒這個東西就跟女人一樣,醇厚、剛烈、喝多了免不了會醉。女人也是這樣,沉浸在女人的軟玉溫香裏也容易醉。
“其實,他是你爹。”韓易突然放下酒壇子,說道。
風揚手裏的酒壇子是直接掉落在地上的,山地滿是軟軟的泥土,酒壇子並沒有碎,但是風揚的心差點兒碎了。
他嘴角扯了扯,突然扯出一道笑容,說:“韓叔,你別跟我開這種玩笑。”
韓易回頭凝視著風揚,眼神溫和如清風拂山崗,帶起淡淡的塵霧,朦朧而神秘。
盯了風揚一會兒,他說:“這些天我一直在追查你的身世,我知道你今年二十歲,十五歲之前都是在固萊城的一個風家生存,你母親在風家名叫楊麗,十五歲那年,你為了出人頭地,參加了風家的族長選拔賽遭到追殺。。。。。”
韓易將風揚的經曆遭遇一五一十的道出,語氣不溫不火,不疾不徐,就好像在將故事哄一個哇哇大哭的孩子睡覺一樣。
風揚越聽越是驚訝,心想武神強者的能量真是恐怖,竟然將自己從出生到現在的經曆都給搞的一清二楚。
見風揚露出驚訝之色,韓易神色一如既往的平淡,但是他接下來的話,卻讓風揚震撼了。
“你母親的真名其實是叫楊月,當年武魂大陸的第一美女,也是百花穀穀主的親傳弟子,有望成為新一任百花穀穀主,你父親叫風心,是飛雲門創派之初到現在天賦最為驚豔的弟子,如果他還活著,他現在的境界會比我高的多,你的名字,則是父親風心和母親楊月的姓氏組成。”
風揚現在腦子一片空白,他實在不知道自己該作何感想,甚至不敢亂想。
韓易的每一句話都帶給風揚深深的震撼,他毫不懷疑韓易的話,因為韓易沒理由大費周章的調查自己來編造這樣的故事。
隻是風揚沒想到,自己竟然將父親給草草的掩埋了。
風揚突然想起在飛雲門陵墓修煉元魂力時,吸收到的一些記憶片段,那些畫麵似乎就和一名男子息息相關。
其有一副畫麵則是蛇王徘徊於空,韓易被結界困住,而一名男子則被送給了魔獸。
風揚道:“那我父親也是被飛雲門的那些人送給蛇王的?”
韓易突然陷入了一陣沉思,片刻後才舒緩一口氣,說道:“千年前,蛇王帶領著眾多魔獸殺害人類,在固萊帝國掀起一陣血雨腥風,後來一名武魂強者率領眾多高手將這些魔獸斬殺驅逐,為了鎮守固萊帝國,那名武魂強者和眾多強者創建飛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