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玉裏笑有種預感,這個新皇一定做不長,至於誰會最終成為這比辛國的皇帝,他還真不敢去妄加猜想,據說這皇宮內,光是皇子就有二十人。就在
也就是說,這二十人都有資格當皇帝,但真正有實力的,也就那幾人,情況不言而喻。
誰的腦袋夠聰明,夠有智慧,能把軍隊,大權,人心等握在手上,誰才能真正坐穩那個位子。
皇帝的寢宮永寧宮內,林柔兒幽幽醒來,便感覺脖子後麵一陣鈍痛,她一隻手撫上那裏,慢慢開始回憶昨天晚上的事,一種不祥的預感升上心間。
林柔兒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開始查看自己身上的衣物,嘴裏則詛咒道:“歐陽旬,我cao你祖宗,你要是敢對我做了什麼,老紙就敢跟你拚命。”[
把自己全身打量了個遍,發現衣物完好,還是昨天洗澡後換的,而身上也沒有被碾壓過的感覺。
聽說女人第一次和男人圈圈叉叉時,感覺特別強烈,哪兒哪兒都會疼,可自己除了脖子後麵疼,其它地方好像並沒有感覺。
這時,歐陽旬一身簇新的龍袍,帶著貼身的宮女太監走了進來,一眼便看到正在滿臉疑惑檢查自己全身的林柔兒。
“怎麼,以為昨晚上朕對你做了什麼,現在才來回想是嗎?”
“你對我做了什麼?你最好給我說清楚。”林柔兒一張俏麗的臉毫無笑容,冷冷道。
“大膽,一個小小的才人,竟敢如此跟皇帝說話,不想要腦袋了。”旁邊一個太監替歐陽旬說話道。
不料,他的話一出口,歐陽旬的眉頭皺也沒皺,隻是微笑著看著林柔兒,然後平靜道:“來人,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敢對才人無禮的小子拖出去砍了。”
身後的侍衛得令,立刻上前架住了剛才說話的太監,其他人包括床,上的林柔兒全變了色。
“慢著,歐陽旬,你這是什麼意思,他不過才說一句話,你就要砍他,你是不是瘋了?”林柔兒簡直覺得這個歐陽旬就是傳說中的暴君。
歐陽旬沒有答話,隻是徐徐走向她,在她床邊坐下來,害得她又往床裏退了好幾下,他定定看著她,目光複雜多變,有深情,又有不甘。
他執起林柔兒的手,不顧她的拚命反抗,在他的鼻端嗅聞了一下,抬起頭來道:“你是朕喜歡的女人,朕怎麼能讓別的人對你不敬呢,拖出去砍了!”最後幾個字,歐陽旬的臉上表情已是相當可怕,那些侍衛再不耽擱,拖著那太監匆匆離去,任憑那太監呼天搶地也於事無補。
殺了那一個,其餘太監宮女嚇得上下牙打架,站在那裏,低眉順目,絕不敢再發一點聲音。
林柔兒終於掙脫了歐陽旬,在心裏罵著這個變態,可眼裏已有了些懼意。
不管怎麼說,對方可是新任的皇帝,他現在幾乎控製了整個皇宮,他可以為所欲為,他們這些人根本無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