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柔兒的慌亂全都看在了歐陽旬的眼中,他非常滿意她這樣的表現。就在
“愛妃還不知道吧,你現在可是朕的才人,連朕的大哥也知道了呢,隻是還沒有找到二哥,不然的話……”
“才人,什麼才人?有才的人?”林柔兒實在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封這麼個封號,不對,他叫自己愛妃,妃你個頭啊!
林柔兒真的怒了,直接從床,上站了起來,連鞋也未穿,便疾步走到了離歐陽旬稍遠的地方:“歐陽旬。”
這個稱呼一出口,歐陽旬的臉已黑了一半,可林柔兒才不管他,再次開口道,“你還真抬舉我,我能當什麼才人,我一點兒才也沒有。”[
她的話惹來那些宮女太監想笑不敢笑,怕不小心又惹皇帝不高興。
歐陽旬沒想到她竟然不懂才人的意思,對她的理解也感覺好笑:“此才非彼才。”
“誰管你。”林柔兒不屑,“沒事我就不陪你玩了,我還是回大牢吧,你愛讓誰當才人就讓誰當。”
林柔兒說完,自顧往外走,也不管穿沒穿鞋。
“林柔兒,你就不管歐陽辰他們的死活了嗎?朕準備今日就將他們以謀害先皇之罪論處。”
歐陽旬的話說得並不重,可字字卻像重錘一般敲在了林柔兒的心裏,她的大腦有一刻完全空白,她的腦中卻出現了歐陽辰被拉去砍頭的畫麵,那樣的畫麵實在是太刺傷她的心。
她從來沒有想過,他的命運會是如此,還沒有開始和人一爭高下,就成了階下囚,繼而被砍頭,他可甘心?
感覺指尖的血液都快凝固,身體因這個消息變得搖搖欲墜,林柔兒轉過臉來,臉色卻是從未有過的平靜,而那樣的平靜竟讓她傾城的容顏憑添一種攝人心魄的魅力。
“你對我說這話,究竟想要我怎麼樣?”
“林柔兒,你是個聰明的姑娘,你應該知道朕想要你做什麼。”歐陽旬從床邊起身,直直朝她走來,眼中帶著邪肆而得意的笑,這一次他的手更加放肆地撫上了林柔兒瑩白如玉的臉龐,大力地摩挲著,卻沒有感覺到她的一絲反抗。
他的笑容更加得意,眼中有什麼在流動,他輕輕靠近她的耳旁,動作曖昧,語氣露骨:“朕想要你。”
林柔兒努力控製自己的身體,不被這句話刺激到,不要衝動地想把這個變態的男人從自己身邊推開,因為這樣做的後果可能會讓歐陽辰他們直接上西天。
緊繃的麵容忽而綻開一個笑來,林柔兒的笑仿佛能吹來百花的春風一般,令人心曠神怡,讓歐陽旬沉醉其中。
他真是愛慘了眼前這個女人,恨不能立刻將她吞吃入腹。
可他又不願意她有絲毫反抗,隻希望她能心甘情願給自己,這也就是為什麼他沒有在昨晚強要她的原因。
他不希望看到一個因失去貞潔而尋死覓活的女人,盡管他懷疑林柔兒會不會那麼做。
林柔兒沒有推開他,隻是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