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來若是生出來一個小色胚子,可怎麼好啊。
沒成想,蕭君夕頓時俯下身子,將臉正對著謝如琢的肚子,一本正經的教育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聽。所以為父跟你娘親溝通感情的時候,你就乖乖睡覺,知道了麼?”
謝如琢看著他這個模樣,頓時失笑,一腳踢向他,“你還沒完沒了了!”
她這一腳踢得不疼不癢,蕭君夕一把環抱著她的腰,柔聲道,“娘子當心些。”
誰料想,他的話音還未落,就見謝如琢的腹部有一個小小的凸起。
旋即,便聽到謝如琢忍著笑意道,“它在踢你!”
蕭君夕的臉色頓時就變了又變。
謝如琢則再也忍不住,捧著肚子笑的都快要出了眼淚。都說孩子向娘親,果然不假。看看,這還沒出生呢,就知道替娘親做主了。
於是,在麵對自家娘子的戲謔眼神中,蕭君夕又鬱悶了。
正在這時,忽聽得門外傳來腳步聲,繼而便見淺碧走了進來,一臉笑意道,“王妃,大夫人來了。”
聞言,謝如琢眼中頓時便閃過一抹喜色,笑道,“快請進來。”
她如今在孕期無事可做,前幾日跟喬氏討論起小孩子的貼身衣物,她便萌生了要替未出世的寶寶做一套衣服的想法。
喬氏的繡工是一流的,知道她這個想法,便回去準備了所需的東西,今日前來,便是要教謝如琢做衣服的。
見喬氏前來,蕭君夕跟她打了招呼,便柔聲道,“中午留嶽母在此用膳吧,我先去書房處置公務,有事情喊我。”
謝如琢應了,接過碧枝手裏的東西,跟喬氏討論起了布料。
一旁的謝淮霖則在淺碧的帶領下,去後花園找他的淇兒妹妹玩去了。
中午的時候,謝如琢派人去請蕭君夕,卻被告知他臨時有急事,早已不在家中。
謝如琢也沒有放在心上,畢竟蕭君夕最近事務繁雜,經常會有這種情況。
可到了晚上的時候,謝如琢經過書房的時候,卻見蕭君夕的房中燈火通明。
這個時候,她才發現了不對勁。
子霄在門口守著,見到謝如琢走過來,低聲道,“王妃,王爺剛回來,這會兒有事情要處理,可能不大方便見您。”
他不太善於撒謊,說話的時候也有些磕磕巴巴。
謝如琢微微一愣,看了一眼書房,又看了看滿臉緊張的子霄,還是收回了腳步,點頭道,“既然如此,我先去廚房給王爺煮些粥來。”
等到謝如琢走了,子霄才鬆了一口氣。那個事情若是王妃知道了,怕是會十分生氣的吧。畢竟連他們這些下人在知道真相的時候,都抑製不住自己的怒火了!
一連伺候了慕容婉好幾日後,沈婧慈終於不必前去伺候她早膳晚膳,也不用去看慕容婉的臉色。因為,她病了。
傍晚的時候,沈婧慈照例去伺候慕容婉用膳,卻在慕容婉指著她罵的時候,突兀的倒在了她的麵前。
而這個時候,蕭君涵剛巧來了正院。
看到沈婧慈暈倒,蕭君涵連忙將她帶回了慈院,又傳了太醫前來。一陣兵荒馬亂之後,沈婧慈方才醒了過來。
太醫說的也很明顯,“側妃胎像不穩,不適合過多走動,應好生養胎才是。”
這到底是蕭君涵的第一個子嗣,他隻沉吟一番便下了決定,“從今日起,側妃不必去正院請安了,在房中好生修養就是。”
沈婧慈恰好在這個時候醒來,聽得他的話,霎時就白了臉,一副害怕的模樣道,“可是這樣的話,王妃會不高興的。”
她這些時日在蕭君涵麵前裝乖巧,也叫蕭君涵心中的惻隱之心有些萌發,因走到床前安撫道,“你腹中孩子才是最重要的,好好養胎就行了。”
沈婧慈咬著下唇,喊了一聲,“王爺——”
蕭君涵隨意的拍了拍她的手,道,“你好好歇著吧,本王先走了。”
眼見著蕭君涵竟然連留下來都不肯,她登時便慌了神色,一把抓住蕭君涵的手,哀求道,“王爺,您已經很久沒有在妾身這裏留宿了。”
蕭君涵卻將她的手放回了被子裏,溫聲道,“你身子不舒服,早些休息吧。”
這話,卻是拒絕的意思了。
一句話,便叫沈婧慈的臉色霎時變得慘白。
自從她嫁進來之後,何曾有過這麼狼狽的時候?竟然這麼久都沒有承恩寵,還是在她有了身孕的情況下!
沈婧慈勾引男人的方法有許多,懷了孕,她照樣有方法能叫蕭君涵欲仙欲死。原本蕭君涵對這樣的沈婧慈十分滿意,可是自從慕容婉嫁進來之後,她便再也沒能成功的留住蕭君涵的人了。
今晚上,她必須要留下他。不然的話,那些捧高踩低的人,更是要看她沈婧慈的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