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也是頭一回遇到這樣的事情,一時也亂了方寸:“姑娘,您別說,若是奴婢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會沒命的!”
“你已經知道了!”從門外傳來一陣冰冷的聲音。
楚江雪轉頭看過去,見狗皇帝來了:“皇上,您開玩笑的,是不是?”
“你真覺得朕如此無趣,會開這樣的玩笑?”李德勤反問她。
她早就該猜到,狗皇帝不會輕易放過自己。從狗皇帝答應撤掉通緝令的時候開始,她就應該猜到的。
見李德勤來了,小荷整個身子都在抖,跪在地上:“皇上,奴婢什麼都不知道,也沒見過什麼楚小姐,求皇上饒奴婢一命!”
“饒你一命?你不該知道她是誰的,知道了,就應該付出該有的代價。”
“皇上,饒命呀!”
“哭得這般楚楚可憐的,聲音還這麼動聽,朕都舍不得將你眼睛挖了,舌頭割了,可如何是好?”
即使李德勤臉上沒有任何猙獰的表情,楚江雪還是怕得很:“皇上,小荷是無辜的,她不會說出去的,您放過她吧!”
“放過她?好,真放她一馬,給她個痛快!”言畢,李德勤一把掐著小荷的脖子。
情急之下,楚江雪下床,想要製止,可剛下床,又摔在地上了。她哭喊著,可李德勤絲毫不心軟,沒一會兒小荷就斷了氣。
她趴在地上痛哭,她不知道自己會害死這個姑娘:“皇上,為什麼要這樣?”
“朕隻是在教你怎麼保守秘密,你學到了嗎?”
“她是無辜的!”
“這陣子你就隻能待在長樂宮了,還有,朕讓長了順風耳的人守在你屋子外麵,無論你與侍從說了什麼,那人都會知道,宮裏多的是宮女,一天掐死一個,朕也無所謂。”
她算是領教到狗皇帝的喪心病狂了,她泣不成聲:“臣女明白,臣女以後不會再說自己的身份了。”
“你心裏想著什麼?下了這麼重的藥,你現在就醒了。”
“臣女什麼都不敢想,請皇上明鑒!”
即便楚江雪死鴨子嘴硬,李德勤拿了帕子,擦了擦她臉上的淚:“你呀,別哭!哭掉淚的樣子像極了你那死去的爹,不像她!”
她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狗皇帝的時候,他就說自己像一個人:“臣女要怎麼做,才像她?”
楚江雪滿滿的求生欲,李德勤都看在眼裏,見她又掉淚了,搖搖頭:“都說了,別哭!哭起來最不像,笑的時候才像!”
她連狗皇帝念念不忘的女人是誰,她都不知道,此時強忍著淚,還是控製不住,讓它流了出來。
看到她又掉淚了,狗皇帝捏著她下巴:“朕不想再說一次,不許哭!”
狗皇帝死死的盯著她,她總算是收起了眼淚,並不是她害怕,而是她要與他抗爭,她堅信狗皇帝會抓著自己不放,直到楚江流出現,死在他麵前,狗皇帝才肯作罷。
她咬著牙:“木香呢?”
“關到地牢裏去了,你想見她?”
“我要她伺候我,不然我死在這裏,你所有計劃都泡湯了。”
剛剛楚江雪還一副害怕自己的樣子,現在就敢和自己談交易了,狗皇帝笑起來:“楚江雪,你還真是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