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秦笑愚在被女孩的嘴唇貼上的瞬間,不但沒有躲避,而是手上一緊,把她緊緊抱在了懷裏,隻是他還從來沒有和女孩親吻過,技術上沒有徐萍嫻熟,有點被動接受的架勢。
可當徐萍吐出小香舌的時候,他也知道含進嘴裏,一隻手在她的背上慢慢滑動起來,甚至有幾次路過了青春的嬌臀。
其實秦笑愚和韻真也曾經有過這種曖昧的時候,隻是韻真絕對不會有徐萍這樣的主動,而他和韻真在一起的時候除了緊張還是緊張,根本就不敢有什麼非分之想。
而徐萍就不一樣了,在他的眼裏,她不過隻是一個小女孩,在心理上處於絕對的優勢,即便心裏緊張,那也不同於和韻真在一起時的感覺,更多的是一種心跳,一種躍躍欲試的期待,絕對不是來自精神層麵上的壓力。
“你是個壞蛋……”
兩個人也不知道親吻了多久,等到氣喘籲籲分開的時候,徐萍就趴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
秦笑愚臉上**辣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自己可不是個壞蛋嗎?心裏愛著一個,卻又擺脫不了身邊的誘 惑,甚至有點自我放縱的嫌疑,他不得不承認抱著徐萍的身子親吻她確實也很銷 魂,並沒有受折磨的感覺,可見自己是個三心二意經不起考驗的家夥,要是讓韻真知道了非看扁自己不可。
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愛情是一回事,生理衝 動是另一回事,可憐自己這麼大歲數了還沒有嚐過女人的滋味呢,畫餅永遠無法充饑,精神上的愉悅隻能停留在吃飽喝足的基礎上。比如,自己在抱著徐萍享受過她的激情之後,對韻真的愛意不是絲毫也沒有減少嗎?
“哥……”徐萍趴在男人的懷裏,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衝動,心裏一陣羞臊一陣興奮,忍不住咬著他的耳朵呢喃了一聲。
“嗯……萍萍……”秦笑愚意猶未盡地撫摸著女孩的脊背,心想,既然這樣了,也沒必要再遮遮掩掩的,隻要自己今後對得起她就行了。能有徐萍這麼漂亮的老婆,自己還有什麼可遺憾的?韻真早晚有一天會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她不屬於自己生活的世界裏。
“哥……你回去跟我媽說……”徐萍已經被母親催了好幾次了,現在既然親過嘴了,毫無疑問自己和他就是戀人了,也就是母親說的把關係定下來了,所以,她想讓秦笑愚親口告訴母親,這樣她也就放心了。
“萍萍……等一陣吧……等我安頓下來以後……”秦笑愚猶豫道。他總覺得自己和徐萍之間還有一點不確定因素,至於是什麼,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徐萍明白男人的心思,所以也不再催他,而是哼哼唧唧地舔著他的耳朵,然後又眯著眼睛把一張小嘴貼上來,既然已經嚐到了甜頭,斷沒有拒絕的道理。
這一次,秦笑愚幹脆就把女孩橫抱在自己懷裏,低頭在那張熱氣騰騰的小嘴上一口氣親了個夠,直到電影演完的時候,兩個人還意猶未盡地糾纏在一起,要不是徐萍怕羞推開他,他還舍不得鬆手呢。
秦開宇和徐萍母女坐在一張桌子上吃早飯,麵對王卉不時飄過來的目光,心裏麵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昨天晚上,徐萍找了個借口溜進了他的臥室,開始的時候兩個人還說了幾句閑話,可最後兩個人湊到一起看報紙上招聘信息的時候,看著看著,彼此就動情了,首先是徐萍紅著臉倒在了他的懷裏,閉著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秦開宇知道這個時候王卉已經睡著了,所以膽子就大起來,把那天在電影院裏做過的事情又做了一遍。
本來,對於秦開宇來說,抱著女孩綿軟的身子親親她的小嘴已經相當滿足了,盡管身體還有另一種強烈的衝動,可他有足夠的毅力控製住自己不去觸碰最後的底線。
然而,徐萍就不行了,青春的嬌軀在男人的懷裏顫巍巍的扭來扭曲,嘴裏哼哼唧唧的和他百般糾纏,沒一會功夫就已經春情勃發,嬌羞也顧不上了,隻管纏著男人不放,潛意識裏隻想索取的更多。
“萍萍……時間很晚了……睡覺去吧……”秦開宇有點言不由衷地說道。
“我不……”徐萍把一張滾燙的臉埋在男人的頸窩裏撒嬌道。
“我抱你過去……”秦開宇狠狠心說道。
“不要……人家想睡這裏……”徐萍終於羞羞答答的表達了獻身的願望。
盡管有思想準備,秦開宇還是嚇了一跳,摟摟抱抱親親嘴是一回事,兩個人在一張床上睡覺可就是原則問題了,一旦睡到一起就必須承擔後果,否則怎麼能對得起死去的徐召呢。
秦開宇的腦子裏又閃現出韻真的影子,雖然遙不可及但卻有著一股精神力量壓製著他生理上的衝動。不僅僅是韻真,就目前自己的處境來說也不適宜和徐萍有本質上的接觸,即便最終要履行對徐召許下的諾言,起碼也要在一切事情都明朗之後,否則自己不但不能給徐萍帶來幸福,很有可能會傷害她。
“萍萍……”秦開宇舔舔幹裂的嘴唇,盡量尋找著不會刺傷女孩自尊心的字眼。“現在不行……我還沒有對你媽媽說呢……”
徐萍情思昏昏,隻管小鳥一樣窩在男人懷裏,喃喃說道:“媽媽早就知道了……”
“啊,你告訴她了?”秦開宇驚訝地說道。
“嗯。”徐萍抬起頭嬌羞地瞟了男人一眼,低聲說道:“媽媽說……等你穩定下來之後,我們……我們就……”
結婚兩個字雖然沒說出來,可秦開宇還是感到一陣忐忑不安,他不認為自己目前的處境適合結婚,對一個富有特殊使命的臥底來說,婚姻生活不僅是一件奢侈品,同時還是一把雙刃劍,不但傷害對方也可能讓自己喪失鬥誌。
其實,那天在市局的小會議室裏,幾位領導雖然表麵上說不幹涉自己在情感方麵的**,但都非常明確地表示不宜於和女人有過多的感情糾葛,當然,他們是在暗示自己和韻真的關係,並不清楚和徐萍之間的微妙關係。男女情感尚且如此,更不要說是結婚了。
也許,領導們已經充分考慮到了一個男人生理上的需求,所以他們給自己派了一個漂亮的搭檔,其目的明顯就是希望自己的情感在一個安全的範圍內得到宣泄,不但不會影響工作,甚至還有利於組成一個充滿人性的戰鬥集體。
“萍萍……那也要等到……那個時候才能……你難道忘記了你爸的原則了?”秦開宇想不出別的好辦法,隻能抬出徐召做擋箭牌。因為徐召說過,女兒要是敢沒結婚就和男人幹那個的話,非打斷她的腿不可。雖然他沒有對秦開宇說的這麼直白 ,可那意思也差不多。
一提起徐召,徐萍的神智清醒了一點,漲紅了臉在男人的手臂上掐了一把,嗔道:“討厭,你想哪去了……人家隻想……隻想抱著……”
秦開宇見女孩嬌羞無限的模樣,忍不住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破天荒調笑道:“你這不是想要我的命嗎?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徐萍沒想到一向不苟言笑的男人竟然會說出這麼輕浮並富有挑 逗性的話,一時就羞得連連捶了他幾下,忽然就感覺到果真有一個熱乎乎硬邦邦的玩意在蠢蠢欲動,頓時麵紅耳赤,嘴裏嬌哼了一聲,癱軟了身子嬌聲道:“你壞死了……誰讓你……想那事……”
秦開宇身處溫柔鄉,隻覺得女孩嬌嬌柔柔、欲說還休的嬌態別有一番滋味,這可是從韻真那裏無法體味的,她給人的感覺更多的是成熟的魅力,既讓男人衝動,又令人感到緊張,而不是徐萍這種讓人既衝動又鬆弛的小女兒態。
“這怎麼能怪我呢……如果你再不去睡覺,我可要……”秦開宇忍不住開始逗著懷裏的嬌娃,來自父親遺傳的本性開始流露出來。
“你怎麼樣?”男人在深夜裏表現出的從未有過的大膽讓徐萍一陣癡迷,咬著嘴唇斜睨著男人,忍不住挑釁似地問道。一邊還故意扭著身子摩挲著他的身體,那神情就像是存心折磨他。
“我就要懲罰你……”
秦開宇一說完,似乎再也忍受不住了,一低頭就堵住了女孩的小嘴,一陣恣意的親吻,徐萍趕緊纏上了他的脖頸,吐出香舌哼哼唧唧的再次迷失了自己。
秦開宇盡情地痛吻了一陣,忽然雙手一抄就把徐萍抱在懷裏站起身來,氣喘籲籲地說道:“現在我要實行強製手段……不然你這小東西還不知道要鬧到幾點鍾呢……”
說完就抱著她往外麵走,徐萍纏在男人身上嘴裏喃喃細語,也聽不清說些什麼,總歸是在表達對他的不滿。
可是,就在秦開宇抱著徐萍走出臥室的時候,他仿佛聽見了關門的聲音,雖然很輕微,可仍然沒有逃脫他的耳朵。
王卉?秦開宇頓時就覺得漲紅了臉,再顧不上懷裏的徐萍一張熱乎乎的小嘴在臉上亂舔,幾步就衝進了她的臥室,在女孩的嬌呼聲中把她扔在床上,然後逃跑似地鑽進了自己的臥室,鎖上門,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半夜都無法入睡。
“開宇,工作的事情有眉目了嗎?”王卉見男人今天隻顧埋頭吃飯,不像平常那樣話多,再看看女兒也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心裏麵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為了活躍一下氣氛,於是不經意地問道。
“哦,差不多了……這兩天就應該能定下來……”秦開宇敷衍道。其實到目前為止還一點眉目都沒有。
“你想找份什麼樣的工作?”王卉問道。
“先找份工作幹著吧……今後再慢慢找機會……”
“哥,你也別太著急,總要找一份自己喜歡的工作……”徐萍含情脈脈地說道。戀愛中的女孩即便當著母親的麵也難以掩飾心中的溫柔。
王卉看了女兒一眼,心中歎口氣,像是下了決心似地說道:“我們學校門口有一家專賣文具的店麵轉讓,不行的話就把它盤下來,五六千學生呢,一個月怎麼也能賺個三四千……”
秦開宇一聽,知道這個話題不能多說下去,再說下去非扯到自己和徐萍的婚事上不可,於是把飯碗一推說道:“伯母,我這人不適合做生意,我還是想找一家正經單位上班……對了,我今天約了一家公司麵試,現在就走,你們慢慢吃……”
“哥,等等我……我們一起走……”徐萍馬上放下飯碗,跑到臥室收拾自己的東西去了。
王卉看著女兒走進臥室,又低聲說道:“開宇,當初老徐就沒把你當外人看,你也沒必要想太多,這點錢本來就是給萍萍存著的……我和萍萍的意思還是希望你能做點小生意,將來……”
“伯母,我的事情你就別操心了……我知道自己該幹什麼……”秦開宇明白,在這個問題上自己應該有一個明確的態度,否則這件事會沒完沒了的提起來,幹脆一句話把她的念頭打消算了。
秦開宇一直把徐萍送到公交車站,看著公交車拐過轉盤消失在視野裏,他才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快步走去,今天他確實約了一個人,不過不是什麼公司麵試,而是將和自己的搭檔第一次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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