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兩個人糾纏在一起盡情地親吻,仿佛忘記了時間,原本靠在床頭的身子已經倒了下去。

秦笑愚的半個身子壓住了南琴,隻覺得女人渾身沒有一處不軟,沒有一處不膩,他很想伸手摸那些在腦子裏出現過無數次的部位,可總是有點膽怯,生怕自己的孟浪會把懷裏的嬌娃嚇跑似的,隻好規規矩矩地抱著她的腦袋貪婪地親吻。

“你想憋死我啊……”南琴終於掙開了男人的嘴,氣喘籲籲地哼哼道:“我在訓練的時候,憋氣最長時間也隻有一分三十秒……”

秦笑愚見女人嬌滴滴的樣子,忽然就有了一種滿足的感覺,心裏不再把她當做自己的搭檔,而是今生擁有的第一個女人。

“我還想親你……”秦笑愚喘著粗氣說道,一低頭就要親上去,結果南琴把腦袋一歪,沒有讓他得逞。暈著臉低聲道:

“今晚……你難道就不想……幹點別的……”

秦笑愚再也忍不住了,不顧一切地一頭紮進了綿軟之中。

……

“你真的是……第一次呀……”南琴摟緊了男人哼哼唧唧的顫抖了好一陣才平息下來。

“對不起……我太激動了……弄痛你了吧……”感受到女人的身子的一陣抖動,秦笑愚頓時充滿了柔情,不停地親吻著她。

南琴熱情地回吻著,一隻手在秦笑愚的脊背上輕輕掃動,弄得他身子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又不是第一次……怎麼會痛?你是不是很介意?”南琴幽幽說道。

“胡說什麼?我很喜歡……”秦笑愚慢慢從女人身上爬起來,靠在床頭,一隻手撫摸著女人的秀發。

“舒服嗎?天呐,我非懷孕不可……光顧自己高興,一點也不想想後果……”南琴爬起身來,伸手在秦笑愚的腦袋上點了一下,然後就匆匆忙忙跑去衛生間了。

秦笑愚這才想到,自己噴進去的東西有可能導致女人懷孕,毫無疑問,自己沒有這個權力,忽然覺得自己和南琴之間最終也不會有什麼結果,忍不住一陣沮喪。

如果是換了徐萍,她就不會害怕懷孕,因為她把自己當成她終生的男人,並且肯定願意給自己生孩子。

而南琴將來也許會生孩子,但不會是跟自己,她心裏肯定有自己愛的男人,剛才在床上的行為不過是任務的一個組成部分而已。

秦笑愚點上一支煙默默地吸著,一會兒想想徐萍,一會兒想想韻真,他心裏清楚,從自己進去南琴的身子那一刻起,這兩個女人就開始漸漸離自己遠去了。

徐萍也許會痛苦一段時間,可用不了多久就會找到新的男人,而韻真一直和自己若即若離的,很多想法不過是自己的一廂情願而已,如果她知道了自己和南琴的關係,心裏麵不知會有何感想,也許根本就不會在乎吧。

“想什麼呢?”南琴在衛生間處理完之後,悄無聲息地爬到床上,把身子靠近秦笑愚的懷裏,低聲問道。一隻小手在男人汗津津的胸口輕輕摩挲著。

“我在想……我們的未來……”

“你是不是愛上我了?”南琴輕笑一聲。

“我覺得自己沒有資格愛你……我什麼都給不了你……”秦笑愚在煙灰缸裏掐滅了煙頭說道。

南琴嘴裏哼了一聲,貼著他的耳朵低聲道:“你憋的太久了……那個女孩這麼喜歡你,你為什麼沒有和她……”

秦笑愚抱著南琴就堵住她的小嘴親了一會兒,說道:“不說她……你不是讓我專心嗎?”

南琴哼哼道:“我隻是奇怪你怎麼忍得住……如果沒有我,你難道就打算這麼憋下去?我可不相信……”

秦笑愚含糊不清地嘟囔道:“從今以後就不用憋了……我想打開燈好好看看你的身子……”

南琴似乎害羞,一翻身就趴在了床上,顫聲道:“不要看……以後再……”

……

好半天,秦笑愚才戀戀不舍地從南琴身上爬起來,摸出一支煙點上。他倒是沒聽說過事後煙的說法,可總覺得這個時候抽上一支煙有一種說不出的愜意。

不過,他馬上就想起了有什麼不妥,隱隱覺得前麵南琴去衛生間可能就是采取什麼措施去了,於是伸手推推一動不動的南琴,說道:“你不去衛生間?”

南琴哼哼了兩聲,嬌嬌柔柔地爬起身來,一下就撲在秦笑愚的胸前,撒嬌似地說道:“我不管……誰讓你一點都控製不住呢……光顧自己舒服……”說完在男人的耳朵上咬了一口,靜靜地在他懷裏趴了一會兒,還是慢悠悠地爬起來去了衛生間。

秦笑愚積攢了幾十年的火力一旦得到發泄,渾身變得懶洋洋的,坐在那裏竟有點昏昏沉沉的感覺,但是心裏麵卻仍然有點火燒火燎的,總覺得沒個夠。

忽然,吧嗒一聲,房間頓時就明亮起來,沉思中的秦笑愚吃了一驚,一下就抓住被單蓋在自己身上,隨即就看見南琴光溜溜地站在那裏吃吃偷笑,一條手臂橫在胸前,另一隻手卻捂著自己的下麵,邊笑邊彎著腰爬上來。

隻是這麼一眼,秦笑愚馬上就感覺到自己又蠢蠢欲動了,看著一臉潮紅笑個不停的女人,裝作惱羞成怒的樣子,把南琴身上剛蓋好的被單一下就掀開了,笑道:“既然這樣就讓我看看……”

南琴嘻嘻哈哈地東遮西擋了一會兒,忽然就放軟了身子躺在那裏一動不動,把頭扭到一邊,任憑男人的一雙眼睛瞄來瞄去,最後隻見秦笑愚又一下撲在了她的身上。

“喜不喜歡……”南琴嬌媚地低聲說道。

“喜歡……真好看……”秦笑愚不自覺地起伏著,雙手捧著女人的臉,癡癡地說道。

“是我好……還是她好……”

“你說誰?”

“還有誰?自然是你的小朋友啊。”

秦笑愚臉一紅,低聲道:“我又沒和她這樣……誰知道……”

“其實你心裏是想的……剛才看你急成那樣……你是不是愛上她了。”

也許這就是女人的醋意。秦笑愚伸手捏著女人的屁股,似笑非笑地說道:“你還吃醋?”

“哼,我可沒那功夫……不過,今後不許你再偷吃,不然,休想再碰人家……”南琴說著愣了一回神,最後幽幽說道:

“笑愚,其實我也可以不和你這樣……可自從見了你以後,不知為什麼,就想給你……雖然我們不是正式夫妻,可我希望你能珍惜我對你的這份感情,不要把人家當成一個玩 物……”

秦笑愚支起身來,在女人的嘴上狠狠地親了一口,低聲道:“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我已經告訴你了,我和徐萍隻是……反正不像你想的那樣,說實話,從見到你的那天起,我也喜歡上你了……剛才,我們那樣以後,我覺得你就是我的老婆了……”

“老公……”南琴盯著秦笑愚看了一陣,忽然就嬌嬌地喊了一聲,隨即就怕羞似地把一個腦袋埋在男人的胸前蹭來蹭去。

最後湊到秦笑愚的耳邊說道:“別動,真貪心……還怕今後吃不到嗎?現在人家要向你彙報工作了……”

秦笑愚一聽見工作兩個字,覺得有點不倫不類,甚至覺得有點可笑,一個女人光屁股趴在自己懷裏彙報工作,這算是什麼性質的工作,自己現在是不是已經墮 落了。

“坐起來吧……”

秦笑愚想讓女人離開自己的身子,可南琴好像害羞一樣緊緊貼住他,嗔道:“人家沒力氣,就這樣……”

秦笑愚吞了一下口水,摸出一支煙點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才說道:“那你說說……”

“那幾個文件技術人員已經破解了。可能牽扯到銀行的腐 敗大案,不過,裏麵的一些內容被加密了,目前還無法解讀,上麵的意思,銀行**不僅和企業有關,往往還牽涉到政府官員,指示我們把它當成一條線索,查找證據,最好是能夠抓到一兩條大魚……”

南琴說著話,一個身子動來動去,搞得秦笑愚沒法集中精神,尤其是被她夾在胯間的玩意露頭露腦的,一刻也沒有完全消退下去。

“我看不懂上麵的東西,他們有沒有具體點的說法?”秦笑愚閉上眼睛,盡量不看眼前誘 人的肉 體。

“先搞清楚那些企業的情況,搞清楚電腦的主人是個什麼樣的角色,裏麵有幾個名字和我們的任務相吻合,我都記在備忘錄裏了,你先看看再說……這些東西你是從哪裏弄到的?”

秦笑愚張張嘴,差點把韻真說出來,轉念一想,馬上改口道:“一家銀行信貸處的處長死後留下來的。”

“那就從這家銀行入手啊,這麼大的款項不可能是一個小人物能夠操縱的,那個叫劉源的肯定是一個重要角色,這些錢有可能是毒資,通過銀行洗白了……”南琴說道。

秦笑愚沉默著沒有出聲,心想,不知道韻真對那幾個文件夾是怎麼分析的,她作為銀行的一個高管應該比自己更清楚其中的情況,如果能和她談談這台電腦就好了,問題是自己目前也沒有什麼好的借口呀,說不定她已經知道自己給人開車的事情了。

“如果沒有合法的身份,我們不可能介入銀行調查……如果到處亂打聽,要不了多久就可能暴露身份,那十幾家公司裏麵,我知道有一家叫科創公司的老總已經被滅口了,其他的情況還不清楚。”

南琴驚訝地說道:“已經被滅口了?他知道些什麼?”

“我了解了一下,要麼是騙貸,要麼是地下錢莊,要麼就像你說的洗錢……反正他暴露之後沒幾天就死了,這個案子現在也沒有偵破。”秦笑愚說道。

“那就從剩下的這些企業下手,總不會全部都被滅口吧,如果我們能拿下劉源,也算是大功一件。”南琴說道。

“哪有這麼容易?劉源現在是個大紅人,要想動他,非要有真憑實據不可,他不會親自動手做違法的事情,基本上躲在幕後,也許根本就查不到他那個層次就斷了……”

“老公,怎麼一點信心都沒有啊……”南琴扭著身子嗔道。

這是南琴今天第二次叫秦笑愚老公了,前麵是在欲 仙 欲 死的時候情不自禁,這次可是腦子很清醒。

秦笑愚忍不住伸手摸女人的頭發,歎口氣說道:“目前我們展開調查的時機還不成熟,掌握的信息還不夠豐富,與其東一兩頭西一棒子,還不如耐心做一些基礎工作,對了,王子同對你怎麼樣?”

南琴嗔道:“什麼怎麼樣,根本就沒有見到過他的身影,倒是你和他最親近了,我看他對我沒興趣……你會不會判斷有誤?我總覺得這個人沒什麼價值,不過是個有錢人而已。如果實在沒價值,我就打算走人了。”

秦笑愚腦子裏出現了那天王總從別墅裏追韻真以及韻真狼狽跑出來的情景,同時,又想起了韻冰和他的親密關係,心想,即便他沒有什麼價值,也要搞清楚他對韻真一家人到底有什麼企圖,就算是公私兼顧吧。

“王子同和我說的那家銀行行長關係密切……”秦笑愚給自己找了一個合理的借口。

“問題是他從美國回來不久啊……”

“你不了解他的過去,我已經了解了一些他的背景,我倒是對一個女人挺感興趣,那天她組織了一個富豪相親會……省委孟書記的女兒也去了。”

“哪個女人?”南琴警惕地問道。

秦笑愚倒是挺喜歡女人的這幅表情,微微一笑道:“別想歪了,這個女人叫劉蔓冬,交際很廣,遺憾的是我現在的身份無法靠近她,她經營著一家模特公司,什麼時候你去看看,就你這身材,不比任何模特差……”

“你想從她那裏得到什麼?”

“現在還不好說,我隻是有一種預感……如果你那天見過參加聯誼會的那些人,可能就會有和我一樣的感覺,我知道這個女人非同小可。”

“你是從哪知道的?沒想到整天開著車耳朵還挺靈光的嗎?”南琴捏捏男人的耳朵笑道。

“上麵還有什麼指示。”秦笑愚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