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感謝我,通過我的努力,搞到了一輛車,九成新的帕薩特,適合我這樣的白領,咱們也算是有車族了。”南琴笑道。
“我可隻是一個司機。”秦笑愚說道。
“那沒關係,你有一個會賺錢的老婆啊,再說,你不會永遠當司機吧。”
“工作彙報結束了?”秦笑愚見南琴趴在自己身上不再說話,於是問道。
“嗯。”
“那我們……睡覺……”秦笑愚伸手摸著女人光滑的屁股說道。
“哼,你一直都心不在焉的……老想著幹壞事……”
“你這樣……我能不想嗎?”秦笑愚抱著女人躺下來,馬上就被籠罩在她香噴噴的氣息之中,工作上的事情馬上就拋到了九霄雲外了。
“你想幹什麼?”
“要你……”秦笑愚說著就想動手。
南琴坐起身來,啪的一聲關掉了燈,然後摟住男人親了幾口,低聲道:“這次讓我來……讓我要你……”
“幹嘛關燈?”
“不想讓你看……”
“為什麼,剛才不是……”
“因為現在我要給你這個老處男來點刺激的……”
就在秦笑愚沉浸在南琴掀起的新一輪欲潮中漸漸沉迷的時候,徐萍已經陷入了陳默的狼窩,法國波爾多紅酒的後勁讓她軟成了一灘泥,陳默的一切擔心都成了多餘,他隻是廢了一點體力,就把小美人弄到了自己新買來的豪華公寓的大床上。
幸福來的如此之快,來的如此輕而易舉,以至於讓陳默感到有點不真實,他氣喘籲籲地站在那裏,通過一隻手在女孩滾燙的臉上不停的撫摸來證實自己的存在感。
伸手可觸、毫無知覺地呈現在眼前的女體讓他激動的渾身戰栗,一雙眼睛餓狼一般在女孩的身上掃來掃去,最後,他拉過一張椅子,坐下來,然後又點上一支煙,悠閑而又愜意地欣賞著徐萍的醉態睡美人。
現在他不著急了,反正獵物已經跑不掉了,還有整整一晚上的時間呢,足夠讓他在這具迷人的**上銷 魂了。
他甚至覺得,如果就這樣在她沉睡中占 有她有點索然寡味,最好是等她醒過來,在她驚恐萬狀、垂死掙紮中慢慢把玩,細細地品味,然後羞辱她,褻瀆她,讓她羞憤欲死,再也沒有往日的那股傲氣,最後在她的哀求和哭泣中完成對她的占有,隻有這樣才能洗刷她曾經給自己帶來的羞辱。
媽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被秦笑愚弄過了,如果已經不是原裝貨了,這對自己來說將是一個多麼大的遺憾啊。
陳默忍不住在她的肩頭輕輕一搬。讓她平躺在床上,然後盯著那張紅撲撲的俏臉凝視了一陣,接著就小心翼翼地開始解著她襯衫上的紐扣,一粒,兩粒……
忽然想到要給徐萍照幾張照片,一方麵是作為這次意外收獲的紀念,另一方麵也可以作為一個緊箍咒永遠套在她的頭上,免得她醒來以後像個潑 婦一樣和自己糾纏不休,有了這些照片,涼她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想到這裏,陳默暫時抑製住內心的衝動,從櫃子裏拿出一個數碼相機,先從各個角度拍攝了幾張,然後就小心謹慎地把女孩身上的襯衫脫下來。
酒到微醉時,花到半開處,羅衫初褪,欲遮還羞……
陳默嘴裏念念有詞,一邊欣賞著女孩半遮半掩的模樣,一邊不停地按動快門,拍下一張張豔照照片。
最後他三兩下就把自己扒得一絲不掛,手裏舉著相機,挑好角度,然後跳到床上,一會兒趴在女孩身上,一會兒臉貼著臉,一會兒又做親嘴的模樣,各種動作姿勢不一而足。
忙活了大半天,這才跳下床來,在相機上欣賞了一下自己的傑作,拍拍手,自言自語道:寶貝兒,我們現在就開始表演……你可千萬不能害羞呀……
陳默的動作開始粗狂起來,整個身子重重地壓在嬌軀上麵。
“……你……怎麼是你……”徐萍半夢半醒之間還以為是秦晟偷偷進裏了自己的臥室,可睜開眼睛就認出了上麵的那張臉,頓時渾身就像裝了發條一樣一陣掙紮,可立即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馬上就不敢動了。
“萍萍,我終於得到你了……你的第一次被我得到了……”陳默凝住身子不動,把女孩緊緊箍在自己懷裏,一邊殘忍地說道。
“你……你……放開我……你這個……”徐萍渾身乏力,又不敢使勁掙紮,她已經明白自己已經陷入萬劫不複之地了,一時就像一隻無助的羔羊,一隻手無力地捶打著身上的男人,一邊嗚嗚地哭泣起來。
“當然會痛……隻有讓你痛,你才能記住我……現在就讓你嚐嚐你羞辱我代價……”陳默說完就一陣大起大落,絲毫不顧女孩的痛苦。
“啊……”徐萍痛得一張臉幾乎扭曲了,搖著腦袋甩著秀發,一雙手無奈地推拒著,一雙美腿在男人後麵一陣亂踢亂蹬,可絲毫也擺脫不了悲慘的命運。
“怎麼樣?你不是說我不是男人嗎?現在知道了吧……我要讓你知道什麼叫男人……我看看誰能救得了你……你喊呀,你哭呀,你越叫我越高興……”
“你……你這個畜生……你會後悔的……我要去告你……你這是……啊……”徐萍見大勢已去,掙紮也是徒勞,並且身子一點力氣都沒有,隻能通過語言發泄心中的怒火。
“你去告吧……到時候看誰不要臉……啊,太舒服了……你怎麼不叫了……繼續叫……繼續哭,這樣更有滋味……”
……
徐萍再次變得人事不省,隻管趴在那裏軟做一團,拉菲紅酒有著綿長的後勁,即便是在被強暴之後,她也沒能徹底擺脫醉意。
陳默則借著酒勁發泄完之後也陷入了極度的虛弱之中,不過在睡過去之前,他沒有忘記把女人光溜溜的身子摟在懷裏。這個時候,他的神經也比較脆弱,由最初的曠野變得溫情脈脈起來。
陳默買的這套公寓位於臨海市的西北角,是個鬧中取靜的地段,從窗戶看出去,能夠看見北山頂峰上皚皚的白雪,周邊也不是商業區,所以即便已經早上十點多鍾了,也聽不見噪雜的車流人流聲。
最先醒來的是徐萍,她是被尿憋醒的,還沒有睜開眼睛就覺得頭痛欲裂,緊接著就覺得腿間像針紮似的隱隱作痛,並且好像夾著一個什麼東西,總讓人感到不自在。
在克服了初醒的軟弱之後,意識漸漸恢複,當她發現在自己睡在一個男人的懷裏的時候,昨晚的一切就浮現在了腦際。
徐萍慢慢睜開眼睛,就看見眼前這張還在沉睡的臉,說實話,在一瞬間她覺得這張臉很陌生,因為她畢竟還沒有和陳默如此近距離的麵對過,不過她也承認,這張臉在沉睡的時候看上去挺帥氣,和昨天晚上魔鬼一般猙獰的麵目有天壤之別。
昨天晚上去茶樓以前的事情她還隱約能夠想起來。我是他的未婚妻。那個女人的聲音尤其印象深刻,然後是在茶樓瘋狂地喝一種叫拉菲的酒,再後來的事情就想不起來了,比如,怎麼離開茶樓的,怎麼莫名其妙來到這個臥室的……
這一切都想不起來,後麵能夠想起來的就是那一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以及俯視著自己的一張猙獰的臉,最後又被一陣潮水淹沒了,再次失去了知覺,直到今天早上醒過來。
徐萍轉動著眼睛把房間打量了幾眼,從有限的角度,她看見了寬大的落地窗以及被微風吹起來的墨綠色窗簾。
屋頂是一盞圓形的水晶燈,牆壁上裝飾著高檔的意大利牆紙,一切都很陌生,絕對不是陳默出租屋的那間臥室,也不像賓館,賓館沒有這麼寬大的床。
一陣尿意襲來,徐萍無暇多想,慢慢從陳默的懷裏爬出來,腿間又是一陣痛楚,忍不住皺皺秀眉,差點哼出聲來,還好,沒有驚動熟睡的男人,她不想他醒過來,不想讓他看見自己狼狽的樣子。
徐萍忍著腿間的不適,搖搖晃晃地下了床,衛生間就在臥室裏麵,裝飾的很豪華,整套潔具都是進口貨。
甚至還有一個圓形的衝浪浴缸,徐萍坐在馬桶上,一陣淅淅瀝瀝之後,她就那樣岔著腿走到一麵鏡子前,隻見自己那裏又紅又腫,腿上沾滿了變色的血跡,一切都在訴說著昨晚發生過的暴行。
這個畜生,根本就沒把自己當人。絕不能就這麼算了。
徐萍忽然想起了父親說過的話,沒有結婚前要是和哪個男人亂來,非要打斷她一條腿,其實父親的意思是讓自己把身子給自己的丈夫。
可自己並不是情願的,在不情願的情況下被摧殘被剝奪,父親還會打斷自己的一條腿嗎?難道自己要把這個畜生當丈夫不成?除非太陽從西邊升起。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秦笑愚也好不到哪裏去,十足的偽君子,這兩個男人一個讓自己恨不得咬他幾口,一個讓自己感到惡心,惡心可以離他遠一點,可仇恨和恥辱卻必須洗刷,隻有讓他在這個世界消失,自己才能得到新生。
徐萍放開水龍頭,用涼水洗了幾把臉,腦子漸漸清醒過來,可心中的那股恨意卻像烈火一樣吞噬著她的心。
她的目光落到了丟在牆角的一把起子上,沒有猶豫就走過去撿了起來,起子有著紅色的木把手,梅花扣,有二十公分長,幾乎還是新的,她不知道這把梅花起子為什麼會被丟在這裏。
臥室裏靜悄悄的,隻有陳默輕微的鼾聲,雖然外麵已經是大白天,可由於拉著厚厚的窗簾,房間裏光線很暗,徐萍記得自己下床的時候掀開了被子,可眼前,隻見陳默把被子整個卷在身上,隻露出一個腦袋,張著嘴打著酣,正睡得香呢。
徐萍緊緊攥著那把起子,一隻手背在身後,一步步走到床邊,陳默的臉上好像還帶著一絲滿足的微笑,看在徐萍的眼裏說不出的邪惡。
隻見徐萍拿著起子的手慢慢抬起來,然手雙手握著紅色木柄高高舉過頭頂。嘴裏念念有詞地嘀咕道:“畜生,你的末日到了。我不去公安局告你,我要親自讓你受到懲罰。你昨天晚上不是很舒服嗎?我就給你一個更舒服的,送你去極樂世界……”
陳默似乎感應到了什麼,或者是徐萍的自言自語驚動了他,嘴裏哼哼了兩聲,好像馬上就要醒過來,就在這時,徐萍高舉過頭的起子朝著他的喉頭猛地紮了下來。
沒有淒慘的嚎叫,隻聽見了一聲悶哼,隨即,徐萍就看見一股鮮血從起子紮進去的地方冒出來,而陳默的一雙眼睛在身體掙紮之前一下睜得圓溜溜的,緊接著就是一陣劇烈的扭動,他本想伸手抓自己的喉嚨,可是,被子纏住了他的手腳,隻能左右擺動,同時兩隻腳一陣死命的踢打。
徐萍雙手再次發力,整個身子都壓了上去,起子又插進去了一截,她甚至能夠感覺到起子前段突破脆骨的響聲,這一下是致命的,陳默哢哢地咳嗽了兩聲,眼神中一瞬間流露出的恐懼神情讓徐萍膽戰心驚,就在這時,也不知道是哪來的一股神力,隻見陳默雙腳已經把被子從床上蹬掉了,一個身子猛地跳起來,一下就把徐萍撞得向後倒在地毯上。
浴盆很寬大,徐萍從來沒有在這種浴盆裏洗過澡,即使和行長去美國也沒有見過這麼大的浴盆,當她慢慢躺到熱乎乎的水裏的時候,嘴裏發出了一聲歎息,溫熱的水淹沒了她的身子,好像躺在了母親溫暖的子 宮裏,讓自己蜷縮起來,很有一種安全感。
不過,在溫水裏泡了一陣之後,徐萍覺得神經慢慢鬆弛下來,腦子裏開始梳理著混亂的思路。一句話,接下來該怎麼辦。
徐萍畢竟是一名老刑警的女兒,從小耳濡目染,聽過很多父親破案的事情,尤其是犯罪分子躲避偵查的一些狡猾伎倆也有所耳聞,而自己現在就是一名罪犯,如果想躲避警察的偵查,逃避法律的製裁需要做哪些事呢。
第一件應該是處理屍體,聽說有些殺人犯可以毀屍滅跡,比如,用鋸子據成塊,凍在冰箱裏,然後在不同的地點扔掉。或者找個沒人的地方埋掉,燒掉。可這些事情自己都做不了,就算自己手裏有一把鋸子,也不敢下手,移動屍體更是不可能,說不定在移動的過程會被發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