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末夏晃了晃手中從賀倫那搜來的令牌,心情很是愉悅。賀倫這個胖子,少說也得有二百斤,就為了這個換班的木牌,累的手都要斷了。
他晃頭晃腦的慢悠悠的向糧倉走去,一路上士兵看到他都停下來問好,讓他心裏一陣暗爽。
如果這些家夥知道真相,恐怕都會瞠目結舌的大吃一驚!
糧倉如他所想一樣,隻有兩個人,而且看起來像是挺盡忠職守的樣子。秦末夏板了板臉,表情變得十分嚴肅。
“換班時間到!”他突然的一嗓子讓那兩個人都回過頭來看著他,一瞬間他就再次進去了自己扮演的角色。
他舉起手中的木牌,淡定自若的晃了晃,“你們可以準備換班了。”
其中一個看守糧倉的人突然問道,“賀將軍呢?不是一向都是賀將軍來排班嗎?”
秦末夏眼珠一轉,“你們又不是不知道賀將軍嗜酒,今個聽說不知從哪弄來壇楚國特酒!”他裝作很是機密的樣子,將手彎曲置於嘴邊,小聲嘀咕道。
那兩人對視一下,而後笑了出來,剛剛那個問話的人道,“怪不得,我說今天怎麼換人了?原來賀將軍又貪杯。”
“噓,這事可別讓別人知道。回頭賀將軍想起來又得罰我了。”秦末夏裝出一副不可告人的委屈樣。
笑著送走了那兩尊大神,秦末夏向著剛剛起就有些詭異的密集黑影走去,“出來吧,快點進去,我給你們看著。”
這就是上麵的一幕,出現的始末。
餘子秋看了看說話之人,明明是敵軍的打扮,卻又隱隱生出幾分熟悉感。“你到底是何人?”
秦末夏神秘的一笑,“幫你們的人。”他向四周查看了一眼,“再不走,就晚了。”
餘子秋道了聲謝,領著身後的十二人幾個跳躍消失在糧倉外。
翌日清晨,君臨笙未出帳,便聽到外麵士兵們的歡呼聲。他嘴角含笑,在手中的書簡上勾勒了幾筆,然後走出大帳。
外麵,士兵們圍著兩輛糧草車歡呼著,那興奮的模樣不亞於已經得了勝仗。
“哈欠!困死老子了,折騰的腰酸背痛!”秦末夏一邊錘著腰一邊向君臨笙走來。
看到主帥出現,士兵們紛紛將君臨笙等人圍在中間,道謝聲,稱讚聲不絕於耳。
其他皇子的幾個將領臉色卻是各異,沉得住氣的麵色如常但眼神中卻帶著幾分深沉,而經不住折磨的則麵露凶光,表情扭曲。
君臨笙站在人群中隻是淡淡的神情,邪魅的氣質。即使他什麼也不做,依舊是人群中最亮眼的一個存在。
“將士們,”他開口道,“我們楚國軍已經熬過了最殘酷的日子,現在,該是我們放手一搏的最好時機!今日,軍中所有人休整一天,好好慶祝一下糧草的回歸!明日我軍出征必將滿載而歸!”
君臨笙的一席話振奮了士兵們的士氣也帶動了他們的積極性。有賞有據,有禮有節,三言兩語不止達到目的,而且還是超常發揮。
“這狂歡的節奏,你可是對明日有足夠的信心?”秦末夏在君臨笙身後耳語道。他是不擔心一起狂歡會糟蹋多少糧草,倒是那幾個其他皇子那邊的將領有些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