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青對鐵柱淺笑了下,然後道,“鐵柱嗎?奴婢現在就去叫素素和流螢。”說完她就轉身向屋內跑去。
雲琉雅淡笑不語,而身後的鐵柱卻隻能有口不能言。他無奈的在心裏對自己說,算了吧,主子的命令不可違抗。叫鐵柱總比叫個阿貓阿狗要強。不過個把月,忍忍就過去了。
就在鐵柱自我安慰的時候,從屋內卻突然傳來嘻嘻的笑聲,伴隨著笑意,還有一個脆生生的聲音道,“花青,花青,鐵柱這個名字是不是小姐給起的?哈哈哈!”
鐵柱聞言,臉色發青,帶著幾分隱忍和埋怨。卻在雲琉雅轉過臉看他時,又裝出一副泰然處之的不在意。
白素從房內先走了出來,然後開心的蹦噠到雲琉雅麵前,“小姐這就是那個鐵柱吧!”她突的向前探了探頭,身子貼的很近,卻讓鐵柱的呼吸一滯。
鼻翼間都是白素身上的女兒香,鐵柱隻覺得眼前一陣眩暈,還好白素很快的就遠離了他。
白素離開後,卻是皺起了眉頭,然後拉了拉雲琉雅的衣袖,“小姐真要此人來做侍衛嗎?”
雲琉雅挑了挑眉,“素素何出此言,是覺得此人不適合嗎?還是……”
白素還是一副有些困惑的模樣,然後摸了摸發髻道,“這人,好生奇怪,總覺得像在哪裏見過。”
她的喃喃自語,卻讓鐵柱的身子一僵。自己怎麼說也是青組的頭目,偽裝術也是數一數二的,怎麼可能會被這個什麼也不懂的丫頭看出端倪呢!
“感覺……好像青侍啊!”白素突然的質疑,鐵柱隻能僵硬的不做任何回聲。
隻要自己不承認,雲小姐怎麼也不會主動說出自己的身份吧!就算白素這丫頭懷疑,又能怎麼樣!
想到這,鐵柱故作靦腆的紅了臉頰。本就曬黑的麵龐上出現一抹微紅,看起來格外別扭。
“素素,流螢呢?怎麼不見她出來?”雲琉雅看了眼鐵柱那抹尷尬,於是轉開了話題,說道。
白素被雲琉雅這樣一岔,思緒從眼前的人身上離開,然後道,“流螢今早身體有些不適,奴婢讓她先休息會兒遲些再來。”她看了下日頭,然後道,“'現在也應該差不多出來了。”
果然,兩人談了沒一會兒,就看到流螢的身影從不遠的侍女房內走了出來。
這是鐵柱第一次見流螢,在他的眼中,流螢確是個美人胚子,柳葉眉,杏目,櫻桃口,略顯蒼白的臉色帶著病態的豔麗,越發顯得她的紅唇嬌豔欲滴。
流螢腳步蹌踉的走了過來,今早起床時隻覺得頭有點痛,本欲置之不理,卻被白素強迫的勸回房間休息。
雲琉雅見狀,也有些擔憂道,“流螢你的身子打緊嗎?素素帶她去看看大夫吧,這腳步都是虛浮的。”
白素急忙的上山扶住搖搖欲墜的流螢,但流螢比她高了半頭,她扶著有些吃力。鐵柱也趕忙上山兩步,然後道,“我幫你吧!”
說完就一把將流螢背上了身,流螢那苗條的身形在鐵柱後背上,隻占了一小部分。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有著本質的區別,這是白素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
雲琉雅目送著他們二人離開視線,然後走進屋內,將正在裏屋整理床鋪的花青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