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慕瑾還是連夜出了風王府,寒風中,靜候在不遠處的方向,看著寧府的每一個動靜。
“雲琉雅,你別以為你救了我我就會對你感恩戴德,或者說任由你的擺布。”
金念幽故作淡定的看著眼前花青端上來的梅餅,不悅的說。
“我沒救你,你我不過是各取所需,怎麼,你忘了?”勾起一抹不明的笑意,慵懶的靠在身邊的站在金念幽的榻前,給她更正道。
被雲琉雅說的話有些氣急,不滿的別過頭去不去看她。
被褥下,白嫩的手指活動了幾下,手臂傳了一陣酸麻的感覺,眼裏卻是難以掩藏的欣喜。
可以動了!
雖然不知道雲琉雅從哪裏找了這麼好的大夫,又是從哪裏找了一些不知名的丹藥,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她確實有所恢複。
將榻上之人所有的小動作都看在眼裏,嘴角噙上一抹淡笑。不錯,是時候進行下一個步驟了。
“我要是你,就會把花青送來的每一份食物都大口的吃掉,畢竟這個年份裏,誰能保證這不是自己吃的最後一頓?”
雲琉雅絲毫不給金念幽留情麵,看著眼前桌上未曾動過的糕點,警示的說道。
“用不著你管!”
雖然現在對什麼都無能為力,但是金念幽還是嘴硬的說道。其實,她已經比一開始收斂了很多。
雲琉雅背過身,轉過頭斜著眼看著眼前的女人,聲音冷冷的說道,“我不會管你,隻要你不去破壞我們的計劃便好!”
“你滾開!”
金念幽聲嘶力竭的聲音在門外傳來,雲琉雅毫不在意的搖搖頭,帶著身後的花青離開了。
自從昨天夜裏開始就總是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感覺,像是要發生什麼事情,而且還與寧府有關。
原本雲琉雅是不相信預感和預言這種東西的,但是自從認識了赫連慕瑾,聽了古族故事之後她卻深信不疑。
尤其是想著自己的身上還流著一半古族的血液,這種信任感便越來越強烈。
“你又要去哪裏!”
未等出門,雲琉雅卻是被身後一個叫聲攔住。
狐疑的回過頭,正看見秦天佑那張冰冷的麵龐站在梅語軒的門前,顯然,應該是去過院子裏卻發現自己不在。
那是因為她去找金念幽了啊。
眼下的情況讓雲琉雅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的身份除了寧府的人知道意外便再也美譽任何人,即使是她信任的花青等人。
那該要怎麼解釋她非要大早就去寧府的事情?
“天佑,我,我去一趟寧府。”
猶豫了幾下,畢竟秦天佑幫過她那麼多,她不想隱瞞。
聞言,秦天佑的麵色突然一僵,而後變得更加的冰冷。
“你又要幹什麼!”
上一次她的不辭而別已經讓他非常的痛苦,沒想到這一次她又要去那裏。
“你到底有什麼計劃,非得要連我們也瞞著?”秦天佑往前一步,逼身到雲琉雅的身前。
“天,天佑……”
雲琉雅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她不知道要怎麼解釋秦天佑的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