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簫立也是其中的一個。
隻是後來,二十年前,明國朝庭發生大規模的動亂,江山易主,老將軍也遭人陷害,一時間,軍隊四散。
老將軍的女兒也一時間成了孤苦無依的弱者。簫立恰好是在那個時候收留了這個可憐的姑娘,更是設計,讓她成為了自己的女人。
香兒作為父親的掌上明珠,又怎麼會是一個無所依的弱女子?
人都已經成了簫立的,沒有了年輕時候的輕狂,香兒便將自己手中的兵符交給了簫立。
畢竟,這是已故的老將軍唯一的遺物。
正是有了這支隊伍,簫立帶著軍隊才會越打越大,投奔了尉遲庭南,成了開過的功臣。
隻是在戰爭中積攢下來的軍權也依數交給俄皇上,當然,除了香兒遺留下來的。
一直到現在,簫立手中並沒有其他任何的實際權力,隻有這一隻不過兩千人的軍隊,雖老兵生老病死,但是其後代卻是一直跟隨著他。
鐵立軍,正是簫立為他們取得名字。
當今的皇上對權力極為尊崇,而簫立的手中卻掌握了這麼一支精英的部隊,怎麼會讓皇上放心?
年少的輕狂,簫立這才明白原來當時自己並不是真的喜歡香兒,香兒也知道了當年的真相,敢愛敢恨的性子更是讓她對簫立越來越厭倦。
可越是厭倦,她便越想要折磨簫立,時不時的在他的傷口上撒幾把鹽。
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年溫婉可人的將軍府的小姐卻是未曾為簫立誕下一個子嗣,夫妻之間的感情也越來越淡,爭吵,更是常有的事情。
然而,這畢竟是老將軍臨終的饋贈,也是香兒的嫁妝,他不能隨意的交出去。
簫立聽了香兒的話,眉頭皺的更加緊了幾分。當年的香餑餑,現在卻是成了燙手的山芋。
否則的話,他又怎麼可能天天過著被皇上監視的生活?
就連他唯一兒子蕭城羽也被皇上派去了楚國尋找尉遲歌的下落,而且皇上還明令禁止說不允許簫立在從中幫一點兒忙。
“你要是覺得好,你就收回去!”
簫立冷著臉色,將手中的文書摔得啪啪作響,一臉憤怒的看著蕭夫人。
這個女人,這些年來他真的是越來越摸不透她了!
“老爺……你這是說的哪裏哈,我一個女人家家的,要那個幹嘛!”
蕭夫人掩住嘴,濃濃的妝容卻依舊掩蓋不住那早已不再白嫩的皮膚,眼神提溜著轉著,沒有人知道她在想的是什麼。
簫立冷哼一聲,重新拿起手中的東西,故意的忽略眼前的女人,可是她那水蛇般的身子卻像是無處不入一樣,攀上簫立的後背,輕輕的呢喃著。
“如果接下來我想說的事情,跟羽兒有關呢?”
香兒趴在簫立的肩膀上,吐氣如蘭的說道。
沒有了愛情,香兒反而更願意接觸這個男人的身體,讓她感覺到一種……嗯,可以讓她感覺到一種摸著老鼠遊戲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