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官就是勸諫皇帝的,但是並沒有什麼卵用,皇帝聽了你的話,隻要有一點不爽就可以把你拖出去斬了。”
“在咱們大燕,言官的地位就是這麼低下。”稍微瞎掰幾下,說不定這衛澈也不知道。
說到這裏的時候,衛澈皺了皺眉頭:“孤王聽說言官在大燕的地位很高的。”
糟糕,人家都已經聽說過了,不過還好隻是聽說。
白弱水眼神堅定地看著衛澈:“既然南越王也隻是說聽說而已,那就是說沒有親自去了解過了。”
見衛澈的眼神有些遊移不決,白弱水開始繼續遊說起來。
“而且南越王您也不想一想,為什麼我要從一個四品的左僉都禦史辛辛苦苦爬上少傅的位置呢!”
“還不是為了更高的俸祿,和更高的職權嗎?”
“你真的是自己辛辛苦苦爬上少傅的位置的?”
他怎麼聽說是大燕的先皇帝封說……
“還有,誰允許你坐到孤王的書桌上去的?”
白弱水臉不紅心不跳地看了衛澈一眼,從書桌上跳下來。
她怎麼知道怎麼就坐到那上麵去了,不能怪她嘛。
“我有什麼理由騙您呢,南越王,但是在我做上少傅之後,我才知道少傅也是個沒有實權的。”
“……你要那麼多權利來幹嘛?”
在衛澈問出這句話的時候 白弱水眨了眨那雙靈動的桃花眼:“好玩兒啊。”
衛澈嘴角一抽,這個叫做葉玉的家夥是腦子有毛病吧?
僅僅是為了好玩就將一個江湖門派扯進了朝廷之中。
江湖和朝廷混淆在一起,這可是江湖中人最忌諱的事情。
“葉公子,你這腦袋還好吧?蕭煜讓你來做軍師真是一個大大的失算。”
“難道他不知道你的加入,會將整個軍隊的勝算給降低到零嗎?”
說完,裝作一副很是遺憾的樣子搖了搖頭。
這次換做白弱水嘴角抽搐了,這廝說什麼呢,她腦袋怎麼就有問題了。
丫的,還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正在委屈之際,殿門之外突然一聲男子的呻吟聲,愣是嚇了白弱水一大跳。
這聲音怎麼聽怎麼那啥。
白弱水和衛澈對視一眼,表示她什麼都不知道。
衛澈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就見自己的近身侍衛斥勒已經麵色通紅,卻仍然站在原沒有移動一步。
“斥勒,孤王命你回去。”
“斥勒謝過皇上。”然後又是一聲不堪入耳的呻吟聲。
白弱水躲在衛澈身後探出兩隻眼睛看了看,才想起來是自己幹的好事。
當時她也隻是隨便拿出了某瓶藥來想要戲耍這個叫斥勒的壯漢一下。
可誰知道這某瓶藥恰好就是烈性春藥啊,即使壯如幾頭牛的人,也不大扛得住。
“葉公子,要是孤王的侍衛有什麼好歹,那葉公子就不必回大燕去了。”
衛澈轉過身來,就看到一臉心虛的白弱水,頓時沒有了好臉色。
在衛澈看來,這人的人品絕對是有問題的,即使對方再怎麼得罪了“他”。
“他”也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給對方下這種下三濫的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