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明明知道她完全由可能結婚了,但是我依然在期盼她有著與我一樣的回答。
然而,現實是非常殘酷的,她的回答讓我非常的失望,“他在一個中央企業銷售處工作,最近才調到江南省。所以我也跟著過來了。”
我頓時黯然。
這時候那位風姿綽約的老板娘過來了,她拿來了一瓶五糧液,“馮醫生,這啤酒算是我送給你們喝的吧。”
“你怎麼認識我的?”我再也忍不住地問道。雖然我估計她有可能是我的病人了,而且剛才趙夢蕾也這樣認為的,但我還是不敢完全地確定。[
“我今天上午才來找你看了病的啊?你不記得我了?我上周也來過呢,你不是讓我今天來換藥嗎?”她詫異地看著我問道。
“哦。”我點頭,依然記不得她什麼時候去過我的診室,“對不起,每天的病人太過了,我記不得了。”
“馮醫生,我多次到你們醫院看過病,但是我覺得你的態度最好,而且一點不讓我覺得痛苦。”風姿綽約的女人說。
我淡淡地笑,“我學的就是這個專業。應該的。”
“你們吃東西吧。這瓶酒是我感謝你的。”她將酒放到了桌上然後轉身離開了。
“開始我還有些懷疑呢,現在我完全相信了。”趙夢蕾笑著對我說。我看著她,發現她真的很美。
我依然淡淡地笑,打開那瓶酒然後給她倒上,“來,我敬你。為了老同學相逢。”
她端起杯一飲而盡。
我怔了一下,隨即也喝下了。
風姿綽約的女人再也沒有來,是其他服務員來上的菜。菜的味道很不錯。
“中學的時候你們每一個男生好像都很羞澀的。”是她開始談起了以前的事情。
“那時候我們都不敢和你們女同學說話的。”我笑道。
“是啊。我們那地方太封建了。”她說,隨即朝我舉杯,“我敬你。”
我們再次喝下。我隨即說道:“這不是封建的緣故吧?是那個年齡階段都這樣。”
“你為啥一直不戀愛?”她忽然地問我道。
我苦笑著回答:“我這職業,誰敢找我啊?”
“有什麼嘛,我覺得沒什麼。”她笑著說。
我去吃菜。我發現,我和她始終保持著一直距離,這種距離讓我們的交談隨時都進入到一種相互沉默的狀態。現在,我和她就幾乎沒有什麼話語了。
幸好還有酒。我朝她舉杯,“敬你。”[
她依然地喝下,然後默默地吃菜。
我覺得自己還是應該主動去與她說話,於是我開始問她了:“今天檢查的結果怎麼樣?你哪裏不舒服?”
她看了我一眼,滿臉的羞意,“這不是你的診所吧?”
“嗬嗬!職業習慣。別介意啊。”我也覺得自己的話題很過分,很聊。
“沒事。”她卻說道,朝我舉杯,“老同學,可能我今後還會經常來找你的。”
“怎麼?問題很嚴重?”我即刻地又回到了自己的職業狀態上去了,真是屢教不改。問出來之後才開始後悔。
“喝酒。”她卻又朝我舉杯。
這杯酒喝下後我暗暗地發誓不再問她關於病情方麵的問題了。
還好的是,她也不再談及到那個方麵。我們後來的話題都是以前學校的趣事,還有班上女同學的一些事情。其中很多都是我不知道的。
一瓶酒很快就喝完了。“再來一瓶?”我問她道。
她搖頭,舌頭有些大了,“我喝多了。”
其實我也差不多了,隨即點頭道:“好吧,你多吃點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