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潔的月色掛在黑布一般的夜空之中,耳邊悉悉率率的是風吹草動的聲音,偶爾伴著一兩聲蟲鳴,蘇月茹窩在莫北辰的懷中,起初還有些別扭和羞澀,隻是那臉皮厚的人將她死死的摁在隻的胸膛上,扯了袍子將她裹了住,兩人在離軍營不遠的山頭並躺著。
莫北辰微微合著雙眸,眼下是一圈青色,想來是有好幾日沒睡了。
一身銀白的鎧甲隻要一上了戰場,便不會輕易脫下,這足足有三十斤重的鎧甲,卻是護著他小命的最近一道防線。
蘇月茹伸手戳了戳那人的鎧甲,想著還是現代技術發達,防彈衣什麼的都輕薄的可以。
“月茹”
莫北辰忽然開口,讓蘇月茹微微一愣,她還以為他睡著了呢,連忙應了一聲。
“恩?”
“不要怪本王”
說著便又緊了緊手臂,將人又往懷中帶了帶。
蘇月茹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人說的是什麼意思,他是想說,不要怪他在成親的時候選擇跟那人入宮吧。
翻了個身,半趴在那人的胸膛,想了想,便在那人剛毅的臉頰上快速的落下一吻,如蜻蜓點水一般,卻成功的讓身下的身子給僵住了,牟然睜開雙眸看著蘇也茹,那黝黑的眸子中卻帶著濃濃的**,怎麼壓也壓不住,似乎在蘊茵著一場風暴一般,略微能見到紅色的血絲,讓蘇月茹一驚,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卻已經晚了一步,那人一個翻身,便將她壓在了身下。
果然,禁欲了二十幾年的狼不該去引誘,這麼不浪漫的第一次,能不能不要
蘇月茹在心中哀嚎,看著那人靠的越來越近的臉龐,略微撇過了臉蛋,隻聽那人靠在自己的耳邊低聲說道。
“你知道,你這是在玩火麼?恩?”
那低沉而又帶著蠱惑的聲音,讓蘇月茹忍不住沉淪,僵直腦袋微微點了點頭,忽而又搖了搖頭,惹的莫北辰靠在她的耳邊低低的笑了好一會。
“看來,本王應該與本王的王妃先洞房。”
說著便親吻了下來,蘇月茹卻連忙撇開了腦袋,一手抵在那人的脖子上,一手卻將食指抵在他的唇瓣之上,低聲說道。
“哪有不拜堂就先洞房的?”
莫北辰雙眸微眯,顯然是不高興了,卻又怕自己忍不住會傷了她,隻得依依不舍的放開懷中的亂香**,到底還是忍不住,在那人的唇瓣上又啃噬了一番,直到莫北辰意識到再玩下去,苦的隻會是他自己。
這才悠悠的歎了口氣放開那人,自己躺到了一邊。
蘇月茹淺淺的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嘴角,忽然拉了那人的手,莫北辰略微一低頭,便對上那人褶褶生輝的雙眸。
“來”
蘇月茹拉著人便對著月亮跪了下來。
“這是要做什麼?”
莫北辰很是不情願的跟著跪了下去,要知道,他這輩子隻跪過天,跪過地,跪過父皇和對皇兄行過禮。
“拜堂。”
單單的兩個字,便讓莫北辰心中一顫,瞳孔一縮,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蘇月茹。
“拜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