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抓了如歌手中的油紙傘快步追了上去。
馬車緩緩停在衛府的後門,蠻離跳下馬車,撐著傘踩在足有半寸厚的雪地上前。
“叩叩叩”
抓了門上的銅首扣了扣,很快木門便從裏麵打開了。
“等你們許久了。”
全德撇了一眼蠻離身後的人,當看到被莫北辰親自扶下來的蘇月茹的時候明顯一震。
“何事這麼急喚我們來?雪下的這麼大,路都不好行。”
莫北辰一手撐著傘,一手護在蘇月茹的後腰上,半點也不能讓她有閃失。
“此事事關重大,少主要親自與二位說。”
全德四下張望了一番,便側開了身子讓三人進了門。
穿過後院,順著長廊拐了兩個彎。
全德推開屋子的門,寒風卷著白雪卷了進去,三人迅速收了傘。
方才踏入屋子,裏麵的暖氣便撲麵而來。
很快落在肩頭上的白雪便融化了。
莫北辰替蘇月茹拍了拍肩頭的落雪,將傘交給蠻離便快步向內走去。
挑開布簾,便看到衛長青蓋著厚厚的棉被躺在床榻之上,臉色蒼白如白豆腐,滿臉豆大的冷汗還在瑟瑟發抖。
蘇月茹心頭一慌,連忙上前,挨著床榻便坐了下去,伸手在他的額頭一探。
“怎麼這麼燙?你們就任由他這麼燒下去麼?”
全德一臉無奈的說道。
“已經喂了退燒的藥丸和湯汁,沒有用,方才還有些意識,現在都已經迷糊了。”
衛長青的醫術精湛誰都知道,隻是醫者難自醫,更何況他這是娘胎裏帶來的頑疾。
從他出生就注定是多災多難身。
“好端端的,怎麼會又發病了?這一個冬天都已經幾次了?”
這次看上去卻是最嚴重的一次。
“少主身子骨本就弱,今年從夏天便就捂著了,六月裏就補著身子,今年冬天才少受了好些折磨,若不是昨個夜裏淋了雨也不會這樣。”
“淋雨?他倒是能耐。”
昨夜裏的那場雨下的不小,半夜裏醒了都能難受到外麵淅淅瀝瀝的下著雨,伴著呼呼的風聲,就算是一個正常人都受不住,淋那一場十有**會得風寒,更何況是衛長青這樣病弱的身子骨。
“快去再打盆冷水來。”
身子燙的嚇人,可卻從骨子裏發寒。
衛長青哆嗦著將身子蜷縮成了一團。
“再添兩個炭盆來。”
擰了一塊幹淨的帕子擦了擦他額頭的冷汗,突然一隻手緊緊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蘇月茹一愣,略微低頭便看到那人微微睜開的雙眸。
身後的莫北辰臉色陰沉的厲害,她仿似都能感受到那人的目光要將她穿透一般。
若不是看在衛長青現在是病人並且已經病糊塗了的情況下,莫北辰定要提刀砍掉他那隻鹹豬手的。
“月、月茹”
他這是病糊塗了,竟然看到她了。
“你倒是能耐,這才幾天不見,你就又把自己折騰成這樣了。”
蘇月茹嘴裏說著,手下卻溫柔很。
(下午還有五章噢,如果順利晉級的話晚上還有加更噢~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