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王容王不是已經死了二十幾年了麼!當年死的時候根本沒有子嗣!”
“草民確實是容王的遺腹子,母親為保草民服藥早產,故而才能偷天換日,保草民一命。”
衛長青緩步上前,一襲青衫,卻是挺直了腰板。
“你是逆賊之子,偷活了這麼多年為何還要出現!”
齊皇憤怒的大拍著桌子,更多的是心慌。
斬草要除根,可偏偏,露了這麼個逆子!
“草民出現在此,就是為了替草民的父母平反。”
“笑話,當年之事鬧的沸沸揚揚,誰人不知道容王和晉王為了躲一女子,也就是你母親兵戎相見,弄的洛陽城中血流成河,氣病了先皇,最後一個自益謝罪,一個被先皇賜死。”
“真的是這樣麼?”
衛長青冷聲說道。
蘇月茹從來沒見過這樣冷然清冷的衛長青,一身病骨之軀,此刻卻站的直直的,仿似有什麼東西撐著他的後脊似得。
“你你想說什麼?”
“當年我父親容王和晉王為何會兵戎相見,我想陛下應該比臣更清楚。”
“胡言亂語,來人,將他給朕拖出去!”
“陛下急什麼,何不聽他將話說完。”
“齊王,朕的容忍是有度的!”
有度麼?就算沒度你又能如何?
莫北辰冷笑一聲,並沒想那話說出口,否則現在就氣死了他,後麵要如何玩?
“容王府上下一百零二條人命,墨甲軍上下三萬忠魂到底是如何死的,當年洛陽又是為何血流成河!陛下難道不應該給天下百姓一個交代嗎?”
“求陛下徹查當年之事,平反容王和晉王之罪名!”
“求陛下徹查當年之事,平反容王和晉王之罪名!”
“求陛下徹查當年之事,平反容王和晉王之罪名!”
朝下跪著的大臣們再一次齊聲附和。
“你們今天今天就是要逼死朕麼!”
“臣等不敢,臣等隻是想讓陛下給當年受了冤屈的容王和晉王還有我大齊平白犧牲的將士們平反和正名。”
“你們要如何正名?”
正名就是要他承認當初是他和太後使了手段除去了容王搭上了晉王?
就是要他承認他的皇位來之不正,是他逼死了自己的兄弟?
“自古成王敗寇,勝者名垂青史千秋萬代,敗者便是叛軍,便是該死?當年若不是你用我母親威脅我父王,我父王也不會率軍攻城,被迫反目,是你使計讓晉王阻擋與我父王應戰,欺騙先皇,欺騙世人,說我父王與晉王因為一個女人反目,先不說我父王,單單就是受你蒙騙的晉王就是何其無辜!是,他是曾心怡我母親,但他從來都不曾想害死她!”
就像他現在,隻要看到蘇月茹活的開心與幸福便就夠了,如果將她強行留在自己身邊,她若不開心不快樂,他的心也會不開心,不快樂,與其三個人痛苦
衛長青苦笑一聲,是自己想太多了,他們之間,根本容不得他插進去。
“夠了夠了!不要說了!”
齊皇癱坐在龍椅之上,一瞬間便如蒼老了數十歲一般,猛的抬腳踹翻麵前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