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麼暈這麼熱?這個時候看什麼都是晃影的,恍惚中,廖小宴撞上了一個男人結實的胸膛,那人不但沒有推開她,反倒是攬住了她柔軟的腰肢,將她悄悄帶離了觥籌交錯的宴會廳現場。
她隻覺得被這雙手臂攬過的地方,開始發燒發燙,大有星星之火正在燎原的架勢。
一個猥瑣的聲音此時在她耳邊響起,“二嫂,你喝醉了……”
聲音好熟悉,晚宴上好多人叫她二嫂,這個時候她實在聽不出這個男人的聲音是來自於哪一張臉。
“我……我沒……”渾身的熱度不斷的升高,讓她難受非常,她本來是想對這個人說放屁的,隻是如今身份不同,從今晚她邁進蘇家門開始,她就不再是那個磬羅街的小混混,而是陌城有名的商家三小姐商默言。
現如今她即使想要破口大罵,也想想自己現時的身份,生生忍了。
“你是誰?放開我……”
此時她說出去的話都帶著微微的喘息,大有欲拒還迎的架勢。
臥槽,晚節不保,大名鼎鼎的廖小宴竟然也有被人下藥放倒的一天。
她在心裏從上到下無情的招呼了蘇家她能叫上名字來的上幾輩。
沒想到上次偷摸的進蘇家的墓園,無意中看到的幾個上幾輩的名字,現在派上了用場。
身上的熱度越來越高,今天可是她新婚頭一夜,難道是她那個病怏怏的丈夫派人來接她,正因為身體原因,才給她下了藥,要靠這些玩意來刺激那人殘破的身體?
此時渾身滾燙的她猶如百爪撓心,烈火焚燒,那人猥瑣的聲音還在她耳邊點火的撩過,“二嫂,你這麼快就按耐不住了?”
二嫂,二嫂,二嫂你妹啊,廖小宴從來都沒覺得,被人叫做二嫂會是這麼惡心的一件事。
那人圈著她飛快的閃進一個房間,關上門的那一刻,劇情突變,那人攬著她的腰看著好似被廖小宴大力壓在牆上,開口一句讓人噴血的話,“二嫂,別這樣……”
“卑鄙……”
別這樣的是你才對吧,可此時廖小宴順勢趴在他的身上,聞著他身上的男人氣味,迷蒙的眯了眯眼睛,那人又帶著她轉了一圈,跌在柔軟的大床上。
入眼處不是滿目的紅,這裏不是她的婚房。
臥槽,這個男人要幹什麼?
瘋了不成?
與此同時,四周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
她彎曲手指在男人的手臂上抓了一把,隱約聽到那個男人喊了一聲臥槽,她自己也陷入了昏迷之中。
冥冥中有個薄涼的唇吻住她的唇肆意蹂躪一番,隨即冰冷的聲音猶如從地獄傳來,“蠢材。”
廖小宴一覺醒來,渾身像是被大象踩過一樣,疼的要死,想到昨夜被人下藥,作為女人的本能反應,她雙臂護住胸部,從床上一下子彈坐起來。
一轉頭,就對上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那眸子的主人,正定定瞧著她的樣子,眸色沉了沉,暗啞的嗓音低低的問道,“夫人,昨晚睡的好麼?”
“還……”行字還沒說出來,廖小宴如遭雷擊。
她這是在哪裏?
這是在她和二少蘇天禦的婚房裏?
旁邊這個人就是她的老公,蘇天禦。
無數個問號像是上了發條一般在眼前晃過,略微抬起來的頭,重重的跌在柔軟的枕頭上。
到底是怎麼回事?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迷迷糊糊中,那個叫她二嫂的猥瑣男好像她做的一個荒誕的夢。
絕對不可能是夢,夢能做的那樣真實嗎?
可是,她這個時候也不能說昨晚她被別人帶走了,新婚夜就給老公帶了綠帽子,成何體統呢。
話又說回來,她是怎麼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