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艱難的攀登在裂開的縫隙中,山岩的縫隙有寬有窄,寬能夠放下腳掌,窄卻隻能塞進手指,特別是中間一段,縫隙幾乎微不可查,隻能用指尖扣住。
徒手攀岩需要長時間訓練才能挑戰山峰,高峰並沒有訓練過,更不知道如何調整自己的重心,讓自己更省力一些,但他擁有更加強悍的體力,還有永不放棄的驚人毅力,在殺聲一片的山下,艱難的向上一寸寸的攀爬。
山上四個庇護者勾著脖子俯視著山下,因為傾斜角度的原因,他們沒有發現高峰在絕壁的半腰攀爬,隻看著正在混戰的月曇益,這四個庇護者三男一女,女子是個身段妖嬈,但相貌平凡的少婦,眉眼中總是蘊含著一絲春意,時不時用身體不經意地摩擦身邊胸肌發達的壯漢。
壯漢情麵紋身,肌肉結實的雙臂上同樣用紋身描繪出鱗甲角刺一樣的東西,乍一看,宛如人性蠻獸,他兩邊站著一個中年人和一個老年人,老人佝僂著背站在最後麵,仿佛風足殘年,而臉部輪廓分明,濃眉大眼的中年人看起來老實憨厚,看起來很沒有存在感。
“月曇益那小子太衝動了,沒有必要和那群荒人糾纏,小姐還在等著和他完婚呢……。”
壯漢仿佛察覺不到女人正用大腿外側摩擦自己,雙眼盯著下方殺戮戰場皺眉說道,女人看用大腿沒有用,自然地伸出手掌,摸到了他的屁股上,伸出殷紅的舌頭舔著嘴唇,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對壯漢的話毫不關心。
“他就是個瘋子,不知道小姐怎麼看上他……。”身後的中年人雙手抱在胸口,仰著下巴望著月曇益幾乎被染成血人的樣子不屑地說道。
“嗬嗬,你們這麼說,是你們不了解女人,女人想要的東西,隻有她自己才知道,如果不是月曇小子的瘋狂,小姐又怎麼會喜歡他?”
女人此時全身都貼在壯漢身上摩擦,豐厚的嘴村就湊在壯漢的耳邊,半是誘惑,半是解釋的說道,而壯漢對女人的小動作已經免疫,猶如被木頭樁子蹭到一樣,毫無反應,甚至連眼角的餘光都吝嗇給女人。
“可惜,那小子就這麼死了,還以為能多看一下戲,月曇益正是太弱了,追殺這麼一個小子,還需要我們給他作弊……。”
中年人摸著下巴,回憶著之前的追殺,又有餘味的感歎,讓女人咯咯地嬌笑,壯漢的無動於衷讓女人毫無挫敗感,她隻覺得更加有趣。
“這不是更好麼?看多了也無聊,很長時間都沒有好好的泡過澡了,身上都有味兒了,不信你聞聞……。”
女人接話題露出自己的腋下,送到壯漢的鼻子尖下麵,刻意的讓他聞自己的體味兒,壯漢不動聲色的將女人的手臂推開,倒是那個老的快要死的家夥腆著臉兒湊上來,急不可耐的說道:
“讓我聞聞看吧,嘖嘖,怎麼香噴噴的……。”
就在老家夥湊來的瞬間,女人厭惡的後退一步,想要躲得遠一些,在她後退的同時,後腳跟恰好踩在懸崖的邊緣,突然從下方伸出一隻大手抓住女人的腳踝,讓女人尖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