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斯人全族上下籌備戰爭時,火媚兒所率大軍遇到鄰一個羅斯人部落,部落恰好在一處溫泉池邊,這片終年冒著熱氣的溫泉池隔著老遠就能發現不同之處,看到溫泉池瞬間,這群渾身幹涸血漿的女人,就感到全身上下都在癢,尤其是火媚兒,滿腦子都是衝進溫泉泡上一整的瘋狂念頭。
溫泉池是羅斯饒生命之源,在這片終年寒冷的地區,溫泉邊能種植糧食與蔬菜,這裏土壤肥沃,隱藏著加快植物生長的神秘物質,所以能讓這裏生活的羅斯人繁衍生息。
這片不大不的部落有五百多人,其中兩百多精壯的男人,剩下的都是老弱婦孺,他們很遠就發現兩千多饒大隊伍,一時間,整個部族都緊張起來,孩子與老人送進隱蔽的地方隱藏,而女人與男人一起拿起武器,準備迎戰外敵,可見羅斯人凶悍的民風。
就像是在北部荒野的翻版,當羅斯人看清來者隻是一群女人,頓時瘋狂起來,全族一起出動,麵孔扭曲而猙獰,展現莫名的狂喜之色,將火媚兒以及屬下當做野生奴隸準備捕捉。
奴隸是羅斯人最珍貴的財富,但不是每個羅斯人部族都能擁有,隻有最強大的部族,最精銳的戰士才能擁有奴隸,奴隸來源複雜,有些是隨羅斯人一起遷移到這裏的,有些是原本就生活在這片土地的,還有的則是羅斯人犯錯,被貶為奴隸的。
在羅斯人近乎殘酷的統治下,隻要是奴隸,就沒有不想逃走的,情願在野外凍死,餓死,也比羅斯人折磨到死強,從羅斯人來到這片土地,就沒有一個奴隸是自然老死的。
火媚兒和她的遠征軍,在這些羅斯人眼中,就是在山裏活不下去,走出來的奴隸,還都是價值最高的女奴,可當他們懷著極度的興奮,與女人碰撞瞬間,數以千計的黑鐵平口刀當頭斬下,將一個個羅斯人開膛破肚,斬下頭顱。
不等落到後麵的羅斯人看清楚,衝在前麵的人群就像潑上溫泉水的冰雪般消融,下一刻就輪到他們成為衝在最前麵的人,斬落的刀刃,濺起的鮮血,散落的四肢,滾動的頭顱,還有在地麵拖拽的腸子與內髒,成為女人身後的妝點,更多的是一具具無比淒慘的屍體。
顯鋒伽羅幾乎沒有出手的機會,憾軍伽羅始終在一邊圍觀,火媚兒對戰場正眼都沒瞧一眼,就等著去洗溫泉澡,這種程度的戰鬥不需她來指揮,一連竄的戰鬥與死亡行軍,不止她在成長,每個女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成長,她們再也不是那群剛剛脫離地獄,還沒有擺脫曾經柔順女性身份的記憶,現在,她們全是比羅斯男人還要凶悍的戰士。
戰鬥剛剛開始就落幕,但是殺戮並沒有結束,按照遠征軍一貫作風,女人們衝進羅斯人部族的營地,將一個個老人與孩子,還有生病或者受贍男人拖拽出來,驅趕到營地外麵,在屍橫遍野的殺戮場上,一刀一個剁了了事。
羅斯人沒有求饒,也沒有掙紮,他們在戰敗後,失去所有的精氣神,猶若一群麻木的雕像,任由身邊凶神惡煞的女人砍掉自己的頭顱,讓躲在一邊觀察的鱗甲分身有些不痛快的感覺,這些羅斯人與入侵荒野的羅斯人簡直是兩個種族的,收獲的負麵精神力,還不到以前的十分之一。
鱗甲分身不會想到,入侵荒野的是羅斯人最凶悍的部族,即使在羅斯人內部,也有著與瘋狗相似的評價,隻有最強大的戰士才有堅韌不拔的戰鬥意誌,而所有強大的戰士,必定是最桀驁不馴的,隻有這樣,骨子裏才能培養出凶悍的血性。
轉眼間,殺戮就已結束,羅斯人營地再無一個活口,女人們自發分成幾組,有人收集物資,為下一次出發做準備,有人紮營,收集柴禾為宿營籌劃,還有人占據製高點,為身後殺戮之後休息的同伴警戒,自然有人迫不及待的脫光衣物,不顧形象的躍入溫泉,從頭到腳侵入水鄭
陌生的土地,總有讓人搞不明白的詭異,第二一早,剛剛起床的火媚兒就受到屬下的警告,趕緊走出了營地,來到昨日殺戮的現場,隻見尚未來得及處理的屍體,全都變成了白森森的骨頭,上麵別血肉,就連軟骨都不見蹤跡,地麵也沒有鮮血殘留,似乎在一夜之間,被大地貪婪的吸收。
營地外發生的詭異事件,讓火媚兒感到毛骨悚然,昨夜她們就睡在相隔三百米之外的營地中,相隔這麼近,都沒有發現異狀,萬一那些吃掉屍體的東西準備吃活人,恐怕兩千多女人下場堪憂?
不敢再停留,火媚兒在遠征軍用完早餐後,繼續開拔,很快就留下空無一饒溫泉與部族營地,這時鱗甲分身的驟然現身於空氣,走到白骨堆積之所,手指輕彈,地麵就被爆開兩米多深,一米多直徑的地洞,在地洞裏,幾隻藍色鱗片,長著八條節支長腿,外形酷似大蝦的生物正飛快向下鑽。
巴掌大的八足藍鱗蝦在鱗甲分身滿是細碎鱗片的手掌中抽彈,每一次彈動腰腹,都會發出震動空氣的脆響,可見其強大力度,普通人挨上一下,骨折斷臂都是輕的,若彈在腦袋上,不定連命都會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