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足藍鱗蝦的反擊力量被鱗甲分身無視,捏住藍鱗蝦的手指微微錯開,便將藍鱗蝦堅固的甲殼給分離,露出雪白細膩的蝦肉,隨之將蝦肉與蝦殼扔掉,鱗甲分身停下自身的一切行動,用思維波聯係遠方的高峰,開始今的彙報,向高峰介紹這裏的人物風情,還有像藍鱗蝦一般生物的物種評估。
火媚兒的遠征軍在屠滅溫泉部落之後,略微輕鬆的心,因為詭異的未知事件,再次緊繃起來,隨後她們又遇到兩個羅斯饒部落,這兩個部族顯然沒有收到來自馬爾薩翰的警告,同樣將遠征軍當做逃亡的女奴,一窩蜂的衝上來被屠殺,除留下滿地的屍體,根本沒有機會展開曆史性的對話。
這讓火媚兒很頭疼,滿心不願搞什麼社會環境調查,但她會堅定的執行命令,尤其是鱗甲分身親口告知她的命令,可惜羅斯人不給她機會,而那些除了像野狗般瘋狂撕咬的羅斯人孩童更不可能告訴她什麼。
一之內,連續趕路加上屠滅兩個部族,讓遠征軍也有些疲倦,在這片充滿敵意的土地上,火媚兒不敢快速推進,不等色黯淡,就下令紮營,這一次她們距離羅斯饒營地遠遠的,隻派出幾個憾軍伽羅監視那些屍體。
就在夜色籠罩地,外界一片黑暗的時候,屍體還沒發生變化,營地中卻出現了問題,兩隻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猛獸突然衝進營地,在篝火的照耀下,展現出兩顆利劍似的獠牙,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撕咬撲擊著措手不及的女人們。
一時間,帳篷倒塌,火堆四散,人影奔逃,亂成一鍋粥,急的監控屍體的憾軍伽羅們趕緊返回,可等她們跑回了營地,兩隻引發混亂的罪魁禍首也被火媚兒等人製服,數百隻拳頭砸過後,兩隻讓羅斯人聞風喪膽的劍齒虎癱軟在地麵上,發出淒慘的哀嚎。
若高峰本體在這裏,肯定會猜測這兩隻形似史前生物的劍齒虎,定是東北虎經過變異之後的新物種,看似高大威猛,狂躁暴戾,實際上連獵殺撩都不如,最多也就顯鋒伽羅的戰鬥水準。
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那些屍體又化作一堆白骨,讓火媚兒在鬱悶中,徹底放下心中的擔憂,既然羅斯人在這兒生活這麼多年,應該也沒有什麼大問題,至於兩隻搗亂的劍齒虎,留作送給大統領的禮物,他不是要求搞清楚這片土地的物種情況麼?送上兩隻看似威猛的軟腳貨色,應該沒什麼話吧?
就在離營地不到五公裏的山峰上,兩個滿臉彩繪,身材威猛的男人驚訝的收回視線,相互對視中,都能看清對方眼中的驚懼,這兩個人就是冰雪女王親衛軍中的馴獸師,兩隻劍齒虎就是他們帶來試探的猛獸。
在夜晚的野外紮營,本就是種冒險行為,即使曾經的冰霜狼族,也不敢貿然在野外紮營,在沒有燈光,沒有月亮的黑暗中,突然遇到劍齒虎這樣凶猛的野獸突襲,引發的傷亡必將慘重,傷及隊伍的元氣,最佳的辦法,就是用劍齒虎和其他猛獸的糞便,在營地周圍撒上一圈,標示地盤。
問題是,那群外來者兩屠滅三個部族,在危險的野外隨意紮營不,連劍齒虎都沒有引發騷亂,轉眼就恢複寧靜,連輕點屍體的行動都沒看到,這明,外來者比他們想象中的更加強大。
兩個出來偵查敵情的馴獸師二話不,轉身往回走,向派出他們的首領彙報消息,夜晚刺骨的寒風不經意的掠過他們,帶走一絲藏著腥騷.味兒的氣息,那是塗抹在身上的猛獸尿液,隻有這樣,他們才敢在野外的夜晚出動。
兩個羅斯人不知道,頭頂的夜空中,一道無聲的黑影緊緊跟隨,這兩個都是羅斯人精銳中的精銳,平均身高達到三米,個人實力也差不多達到憾軍初階,在崎嶇陡峭的山石上奔跑跳躍,比在平地上還要流暢,尤其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幾乎沒有絲毫遲疑,每一次落腳都恰到好處,轉瞬間,兩個人就跑出兩個山頭。
這兩個人對地形的熟悉,超過對自己有幾根指頭的了解,連續奔跑了三個多時,也沒聽到他們呼出一聲粗氣,顯然還沒有盡全力,當他們開始減速時,鱗甲分身已經算出,這兩個人三個時的連續奔跑,至少有一百八十公裏的直線距離。
要知道,在崎嶇婉轉的山石中前進並不容易,也許兩座山峰之間的直線距離隻有幾百裏,可真要從這頭走到那頭,不定就要幾公裏遠,比較極賭甚至要幾十公裏,由此可見,兩人是多麼的不簡單,比起鱗甲分身在地獄峽穀斬殺的羅斯人大頭領也絲毫不弱。
但也隻是不弱而已,送到鱗甲分身的麵前,同樣是一掌拍死的貨色,鱗甲分身跟蹤他們三個多時的目的,就是為了他們身後的駐地,一個建立在群山咽喉,地勢險要的堅固要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