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石鍋飯！”褚徵音回答很快，蒯從爍拒絕的也很快。“不行，吃點清淡的。”
褚徵音哼了一聲，從他身上下來，抱臂坐在一旁撅嘴不悅，蒯從爍在手機上點了幾下，下好外賣訂單，然後伸手將她撈進懷裏，低頭在她唇上啄一口。“你乖一點啊。”
這五個字剛一說出口，就見他懷裏的褚徵音臉色大變，滿臉寫著一言難盡，他皺了一下眉頭，有些奇怪的問。“怎麼了？”
褚徵音清了清嗓子。“爍爍。”在他挑眉看過來的時候，她出聲發問。“你還記不記得昨晚你說過什麼？”
蒯從爍茫然。“什麼？”
褚徵音觀他神色，看來是斷片了，她竭力壓住嘴角想要上揚的衝動，滿臉正直的胡說八道。“你說你知道錯了，以後不會凶我這個小仙女了。”
蒯從爍沉默，在褚徵音閃爍的眸光中，平靜的反問。“你是不是到現在都沒發現家裏有監控器？”
？？？
這下輪到褚徵音茫然了。“什麼？”
蒯從爍歎息，有些無奈的看著她。“你搬過來第一天我就問你是不是騙了我，你非要說沒有。那時候你在臥室裏自言自語的，我都看到了。”
褚徵音艱難地說。“你沒事在家裏裝攝像頭幹什麼？！”
蒯從爍：“之前請的家政手腳不幹淨，那時候就裝了。平時我也不怎麼看的，那天聽你聲音不太對勁，想起來自己還裝了攝像頭，本來是想看看你是被誰氣的，沒想到看到你自言自語的一幕。”
褚徵音：“......你侵犯了我的隱私！”
蒯從爍連忙認錯。“就看了那一次，我後來沒看過了。”
褚徵音也隻是說說而已，倒沒有真的生氣，此刻也回想起那天他突然回來時明裏暗裏的套話，隻是自己沒有聽出來，還自以為瞞得很好。甚至後來幾次三番的說她有事瞞著他...
褚徵音滿臉鬱悶。“你就是這麼知道音姐的？”
蒯從爍的視線輕飄飄的瞥向她，狀似漫不經心的道。“不，我懷疑你有解離症。”
“......滾吧。”
蒯從爍哂笑。“我谘詢過醫生，他告訴我這種情況可能是解離症。但其實我也沒有很確定，你也清楚，我能分得清你和她，兩個人格的話...到底都是不同性格的你，不可能給我兩種感覺。”
褚徵音嘟了嘟嘴。“鬼上身？”
蒯從爍老實點頭。“我確實想過，但是不太像，她也沒做什麼傷害你的事。”他頓了一下，又繼續說。“後來你做了那個夢，她突然附身的時候，我才知道真相，在這之前，我的所有懷疑幾乎都得到了證實。包括你和我有一樣的記憶，包括你的身上可能還有另一個意識，還有...”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褚徵音卻聽出了他意猶未盡的話。“還有，我不是褚徵音？”
蒯從爍皺了一下眉頭，似乎不明白她怎麼會知道他的這個想法，褚徵音抿了一下嘴唇，淡淡的微笑。“你昨晚和我說的。”
蒯從爍的黑眸緊緊的盯著她。“那你是嗎？”
褚徵音點頭。“我是褚徵音。”
蒯從爍擰眉。“可是你和資料裏的完全不一致，那個係統更像資料裏的人。”
褚徵音：“因為我不是這個時空的褚徵音。”
蒯從爍很快抓住關鍵詞時空，大腦飛速運轉著，想到過往很流行的平行時空理論。“平行時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