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隻是單純的覺得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溫瀾放下杯子,拿紙巾擦嘴。
“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告辭了,明天還有重要的比賽。”時笙起身告別,也沒等溫瀾說什麼就離開了。
看著時笙沒落的背影消失在門口。溫瀾笑出聲,惹得旁人不禁看著她。
她確實是要結婚了,和安楠。這次來也的確是為了糊口的事。隻不過,不是什麼巧遇,她派人偷偷守在冉家外。
得知時笙出門就一直跟著,看準時機再露麵。製造巧遇的場景。
也是機緣巧合下,溫瀾才得知冉子麒要舉辦婚禮,但是作為新娘的時笙卻不知道。
她是變了,隻是變的沒那麼心急罷了。報複時笙的想法從未消失過。
安楠也派人保護她,實則也是一種變相的監視。但是,溫瀾不怕。
在那天之後,她對安楠愈發的肆無忌憚了。她的心裏一直圍著冉子麒轉悠,但是她和安楠還是第一次。
在安楠看到床上的那一片落紅後,眼裏的無限溫柔隻對溫瀾。
況且,她擺明了告訴安楠,愛過冉子麒,她要報複時笙,也要讓冉子麒難堪。她知道安楠一直深愛她,也願意嚐試著去愛上安楠。
……
從深藍咖啡離開之後,時笙想打車離開,等了一會,卻發現一輛熟悉的車輛停在麵前。
車窗搖下,冉子麒探出來,“上車。”
江波開車,時笙上了後座。關上車門,她的手立刻被一雙大手給緊緊地包裹住。
冉子麒的雙手很暖,尤其是在她冰涼的手對比之下,更是覺得暖。
“怎麼出門都不戴圍巾?”冉子麒懊惱時笙,她總是那麼不好好照顧自己。
一個不留神沒看住,她就隨意招呼自己。真是不把自己當回事。“感冒才好沒多久,怎麼又想去醫院掛水嗎?”
“江波,回家。”時笙不知道怎麼回應冉子麒,為了避免尷尬,隻得開口吩咐江波開車。
聽到指示,江波扭動鑰匙,車子啟動。
保鏢一直跟著時笙,對於她遇到什麼人,冉子麒都是第一時間知道。現在,也不避諱時笙,“江波,讓人去查查,她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裏。”
“是,先生。”江波應聲。從後視鏡裏偷瞄後排的兩人。
一個麵色呆愣。另一個呢則是被緊張的神情給繃的緊緊的。
時笙抽出手,冉子麒一把拽回來,“別亂動,不捂暖了別想離開。這大冷天的,在外邊轉悠什麼。不怕手被冷的出凍瘡嗎?”
麵對冉子麒帶著寵溺的責備,時笙心裏波瀾四起。說道凍瘡,她不禁又想起從前。
每年冬天,她的手都會起凍瘡。體寒,還總是不喜歡吃肉。身體內的熱量供應肯定不夠。
冉子麒嘴上一遍又一遍說著她愚蠢的話,可是總會給她尋來各種治療凍瘡的藥膏。
即便到了畢業之後,他們依舊如此。到了每年冬季前夕,冉子麒還總是用柚子皮煮水讓時笙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