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心的話令男子丹田一熱,喉結隱隱地上下滑動。
“你確定要那麼做嗎?”他問得十分含蓄。
被酒精麻痹了大腦的駱某人咬著姣紅的下唇頷首,“要……,我要放縱一次!”
他馬上反詰,“既然是放縱,為什麼還要戴那種東西?”
眸光裏閃爍著一種渴盼,想來隻有他自己才懂其中的含義。
然,她的回答很煞風景。
“如果不戴那玩意兒,萬一你有艾滋或者什麼見不得光的暗病,傳染給我就不好了……”
酒沒少喝,腦子還稍微管點用,氣人的本領更是沒得說。
男子露出了潔白的貝齒,那是不吸煙的象征。
笑罷,柔聲低語,“好好一個姑娘家,跟小狗似的,動不動就咬人……喔!”
最後一聲輕呼,是因為駱某人的伶牙俐齒落在了他的肩頭。
隔著外套和襯衫都感覺到了疼,可見,她不是鬧著玩的。
不過,他沒有閃躲掙紮。
大手糊在她的後腦勺上,溫柔地托著,喃問,“外套穿了一整天,不嫌髒嗎?”
駱心終於鬆口,咕噥道,“髒就脫了,多簡單的事兒……”
隨後,暈暈乎乎起身,跪在床上,扒他的衣服。
隻解開兩粒扣子,就失去了耐心,頓坐在腳後跟上,頭不抬、眼不睜,百無聊賴的樣子。
“我得提醒你,玩火的後果必定是自焚……”他目光如炬,語氣清冽。
駱某人無畏地撅起嘴唇,“你最好把我燒死,否則……”
男子猛然伸出雙手,分別摟住她的腰和頸,把威脅的言辭給吻了回去。
幾秒之後,她便軟塌塌地趴在了人家身上。
不知道是雞尾酒的後勁兒太大,還是被這個舌技高超的男人給親迷糊了,駱心的意識十分混亂。
快缺氧的時候,被他放在了床上。
“現在還想要嗎?”他在耳語。
她像隻小奶貓在尋乳似的,拱了拱,奶兮兮地吭嘰,“要……”
他鼓了鼓腮幫,“非得用套子不可?”
“嗯……”安全那根弦兒,到什麼時候都不能鬆。
男子倏然起身,去床頭那裏翻了翻,結果一無所獲。
“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來……”說罷,摸摸駱心的頭,走了。
駱心躺了會兒,越發感到燥熱,便從肩膀上麵扯下了露背裝,隻穿著矽膠文胸。
閉著眼睛往下脫拽闊腿褲的時候,聽見了腳步聲。
費力地張開眸子看過去,男子就站在床邊,臉色好像被夜風給吹涼了。
“這麼主動地作準備,是不是太不矜持了?”聲線硬朗,不帶暖意。
駱心眯起朦朧的醉眼,把褲子甩到一邊,回嘴道,“我結過婚,跟男人同過居,如果還要裝出一副貞女範兒,是不是太假了?”
作此反擊,全憑潛意識裏的念頭,跟思考什麼的毫無關係。
因為她現在什麼都想不到,腦子裏隻有一件事,那就是:放縱。
男子頓了頓,撕開手中的雨衣包裝,拿出一枚,衝她揚揚手,“夠不夠?”
她居然嗤笑搖頭,“果然是繡花枕頭……”
他又拿出一枚,“兩次呢?”
她還在笑,花枝亂顫地鑽到了被子裏。
這回,他索性把盒子撕爛,將雨衣全部抖落在床上。
“這盒至尊超薄一共十二枚,你來決定次數,想要多少次,就拿多少枚。”底氣很足。
駱心頑劣地撇唇,“我要是十二枚都拿呢?”
男子袖起了雙手,神色鄭重望著她,“四十八小時不下床,你能撐得住嗎?”
聽起來戰鬥力很強的樣子。
駱某人借酒壯膽,“那有什麼的!間隔期你不是也要休息麼?你休息的時候,我就蓄積精力呀……”
“你……確定承受得住?”男子絕對是持懷疑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