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殺你一個偽君子,何須浪費這麼多人,你也不配!”鐵闖見他提了此話,不禁罵道。然後又對著身後士兵們喊:“兄弟們不要輕舉妄動,今日我便與他一決高下,若我死了,你們也將我扔至這懸崖之中便可,再回去將事情經過告之趙儒將軍,他自會有注意,咱們來世在會!”
他本就是粗俗漢子,能夠說出這些已經不易,可曾小生還是噗嗤一笑,樣子好似根本不在意楚應寒能夠存活。嬉笑說道:“你既然已知打不我,為何非要一試,若是可憐楚應寒,那自己跳下去便是,何須連累我!”
鐵闖被他嗆得臉紅,隻好怒道:“小人,我不同你爭論這些,若你還是個男人,就拔劍吧!”曾小生似乎故意氣他,將手往後一背,便張揚說道:“與你?不必拔劍!”
鐵闖果然被氣的臉色怒氣衝天,連平日裏自己最擅長的長劍也忘了一幹二淨,直接拿了劍便衝了過去,銀光衝著曾小生耳旁一閃,他如蛇形一躲,劍便刺進一旁的積雪之中。
鐵闖又將劍躍起,帶了零散雪花左右一揮,曾小生腳下一滑,肩膀便被刮了一刀,露出鮮紅血色。此刻他也有些惱了,微微躲著他的招數警告道:“若你再鬧下去,我便不客氣了!”
“哼,我還怕你客氣!”鐵闖卻是越戰越勇,絲毫沒有退意,招式也更淩亂起來,曾小生此刻無奈至極,若是要躲這潑婦一般亂砍的招式,必然傷他,若是不躲,自己又要受罪。
不斷後退,來處一處狹長之地,又被他激烈攻擊,腳下一滑險些落入懸崖,隻得往山壁上一靠,剛好蹭到受傷的手臂,臂上一疼,人也惱了起來。
轉身一擋,腳下一跘就將鐵闖甩落在地,本隻是想將他摔倒,並不像置她於死地,可這地麵太滑,鐵闖一倒,便順著冰塊滑至懸崖邊上。讓人看得驚心,正想伸手拉他,眼前卻閃過一道黑影,直接將鐵闖一提,拉至路麵。才冷冷看著他道:“不想曾大人是如此險惡之人,想必也是怪人選錯了人托付!”
“拓跋孤?”
曾小生囔囔說道,頓時覺得頭疼,這個大神不是護送小九去西蠻了,怎麼此刻會在此?也不容多想,淡淡一笑道:“拓跋公子倒是瀟灑,如今怎麼還在江都境內?”拓跋孤卻不願與他多說,扭頭道:“今日之事,是否李有吩咐?”
曾小生故意裝作聽不懂道:“拓跋公子所指何意,我卻聽不懂,實在是我們行至此處,便狂風大作,不但是這棺材,就是生番也被吹落下去。”
“無稽之談!”拓跋孤微微有了怒意,沉聲說道。又斜眼望了望那萬丈深淵,不由帶了狠勁道:“你若是不在意,回去同那李有說一聲,我們有法子讓他上位,便也有法子讓他萬劫不複!”
鐵闖一愣,呆呆道:“拓跋公子,我知你與應帝有誤會,可你為何要助李有上位?”拓跋孤一時無語,微微咳了一聲道:“你也不必找了,我帶了人來,你不如先回去控製住禁衛軍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