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1 / 2)

胡火緩緩將木蓋子打開,眾人將目光看了過去,便見在橫列第五,縱列第七的方格之中,一顆碧綠的珠子靜靜地躺在那裏,見到這個珠子,臉上皆生出了濃濃的絕望。

胡火眼底閃過一絲殺機,但當感受到千手身上那深不可測的實力之後,這股殺意瞬間收斂,目光低垂,冰冷的目光似要將酒桌洞穿。

那白衫少女跳了起來,笑道:“哼哼,猜中了,還有一局,你們就等死吧!”捏起如白玉的拳頭揚了揚,以示威脅。

眾人臉如死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這最後一局讓誰上了。隻有一局,顯然這種賭博的方法已經不能用了,那麼等待他們的,也隻有將傳承之物交出來這條路可走。

“這最後一局,讓我來!”

就在這時,門口處傳來一道清亮的聲音,眾人尋聲望去,便見來人正是胡天宇。眾位長老臉色登時難看起來,心想,這家夥又來搗亂了。

一名長老冷冷的道:“胡天宇,你方才說最後一局讓你來賭?這一局關乎家族的興衰,你如果輸了,擔待得起嗎?”話語中,喝斥的意味甚濃。

胡天宇指著胡火,昂然道:“他輸了九十九場,就不是罪人了?再說,這最後一局,讓給你們來,你們敢賭嗎?”最後幾個字直若驚雷,屋瓦俱顫。

眾位長老盡皆默然。誠然,這最後一局關乎胡家的傳承寶物之得失,若是輸了,誰也擔待不起,若要他們上,說什麼也不會同意的。這樣的事情,是會被寫進族史之中,令他們成為胡家的罪人,遭受後人千百年的唾罵。

他們相視一眼,心想這小子想賭這最後一局,就讓他獨自兒承受這個罵名吧!當下人人目瞧他處,不發一言,儼然是不打算理會此事了。

就在這時,千手忽然哈哈一笑,將胡天宇認了出來,說道:“小子,上次我們那場賭局是平局,今兒這最後一場便來一個勝負吧!”

眾人一愣,原來與千手賭個平手的是胡天宇,心中悄然生出了最後一絲希望。胡烈凝重道:“好戰,能贏嗎?”

胡天宇衝胡烈揚了揚眉,隨即來到胡火身前,拇指指向他處,意思是讓胡火滾開。

胡火臉色慍怒,但不好發作,一揮衣袖,讓開了位置,站在大長老身側,冷冷地注視著胡天宇。

胡天宇站在千手對麵,說道:“老先生,咱們這次還來點新花樣。”咧嘴一笑,牙齒顯得格外森然。

千手雙目一亮,點頭道:“等你多時了!”

胡天宇道:“好。那開始了,咱們這次要賭的,就是賭誰的悟性低,那我先來啦!”說著不待千手應允,兀自取出一塊黑木塊,貼在眉心之上。

這黑木塊正是當初蘇立讓他測試悟性時的悟性木,不過由於當時情急,一時忘了將這東西歸還,因此還留在胡天宇手裏。

一些長老對胡天宇都知根知底,自然知道他的悟性究竟有多低,估計整個天下都無人能出其右,而他此時提出這樣的賭法,確實無恥之極,不得不讓啼笑皆非。

而胡烈見此一幕,縱使他的臉皮厚如城牆,老臉也不由得一紅,真想挖個地洞鑽進去,沒臉見人了。

符文升起,彙聚成一個黯淡的黃蒙蒙的光環。

見到這光芒,千手先是一呆,隨即臉色鐵青,沉聲道:“小子,你這算是什麼賭法了。要不幹脆點,瞧誰年紀大,就算誰贏。”說著重重地哼了一聲。

身旁的白衫少女咯咯嬌笑出聲,拍手叫好。

胡天宇將悟性木收好,幹笑兩聲,說道:“好,不賭這個。不過,我見你一把年紀,也不欺你,就讓你一讓。我們就來賭……誰記憶戰法秘籍的速度快,如何?”說著輕蔑地看了千手一眼,儼然勝券在握。

眾人一愣,不明白胡天宇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千手上下地打量著胡天宇,滿臉警惕。上次的事情,可讓他見識過胡天宇的詭計了,這次自然不肯貿貿然鑽入了圈套。

胡天宇見他這般小心翼翼,嗤笑道:“賭聖千手不過如此,我已展示了一環的悟性,你居然還不敢賭,當真膽小如鼠。”他有意激怒千手,讓千手顧忌顏麵,答應下來。

之前千手的一番話點醒了他,本元天賦也是實力的一部分。既然他擁有本元天賦,為何就不能好好利用利用?

於是才有了眼下的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