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轉眼拉近(1 / 3)

原本還有著一絲騷亂的騎兵大軍之中,在這胡天宇身上散發出聖潔的氣息之後,場間瞬息變得安靜,個個騎兵神色間的暴躁都消失無蹤,有的隻是平和,寧靜。

金光漸漸回斂至胡天宇眉心,腦後的寶輪也隨之消失。那鮮盔將軍一陣沉默,然後又對胡天宇這頭說了一句。那渾厚的聲音說完,鮮盔將軍當即把腰杆一挺,臉上竟過閃過人性化的傲然之色。

胡天宇聽得兩人在那裏嘰裏咕嚕,卻是一個音都不識,臉上盡是惘然,不禁問道:“你們說了什麼?”

太阿眉頭微微皺起,對胡天宇道:“我們在談判,本座對他說我有能力為他們洗去鉛華怨念,令他們成為英靈,讓他們有機會報國仇家恨。他開始不信,但本座顯露一絲英靈氣息,他就差點要膜拜了。不過那家夥就一根筋,也不懂轉彎,果然隻是剩下一部份人格。”

“我去他奶奶的!”

太阿極其罕見地暴了句粗口,罵咧咧的道:“草!這麼好的條件哪裏找去?老子為他們洗去身上的怨念,令他們蛻變為英靈,這是多少亡魂作夢都想做的東西?不就是讓你們忠誠效命?也不瞧瞧你們如今還隻剩一副枯骨,有什麼資格談條件?草!”

胡天宇本以為太阿是那種霸道的梟雄人物,是個正經人。不過此時聽了他喋喋不休的罵人言語,也暗暗咋舌不已,對他完全改觀。說道:“他的條件是什麼?”

太阿鬱悶的道:“他讓你跟他打一架,說他們隻臣服於強者。就你這小身板,怎麼可能打得贏?”

胡天宇吃了一驚,心裏回想起進入這道門時那一幕,那柄破空飛至的火紅巨劍,不禁激靈靈地打了個寒戰,顫聲道:“怎麼可能打得贏?要是叫他壓製實力,跟我等同境界一戰,或許還有機會。”

太阿微微沉吟,然後朗聲對著那鮮盔將軍說了什麼。

對麵那鮮盔將軍聞言,把眉毛一軒,嘴裏發出一聲冷哼,回了一句。

太阿隻恨得牙癢癢,當即大聲冷嘲了幾句。那鮮盔將軍聞言,果然被激怒了,一夾馬肚,縱馬走出軍陣,對著胡天宇勾勾手指。

胡天宇見那鮮盔將軍向他走來,不知對方想幹什麼,全身上下的寒毛不由得一豎,忙對太阿道:“前輩,這是要幹什麼,你該不會代我答應了吧?你這……”

隻聽腦海中太阿嘿嘿冷笑,說道:“那家夥果然就是一根筋。不過你放心,他說他壓製實力與你公平一戰。”

胡天宇道:“會不會有什麼陰謀?”

太阿憤然道:“區區一個怨魂,哪裏會有什麼心機?要是你贏了那個家夥,這支軍隊都是你的了,縱橫天地,掃平八荒指日可待。”

他語氣稍稍緩和,說道:“要不你若將他們收為麾下,老子幫你練兵。能凝聚軍魂的軍隊萬中無一啊!”

胡天宇咬了咬牙,道:“好!戰了。”

他感覺到那鮮盔將軍的氣息漸漸變弱,直至跟自己氣息相差無己才停下,眼中騰地燒起旺盛的戰意,大踏步走出大門,向那坐著戰馬的高大身影迎去。

胡天宇走到鮮盔將軍五十米前停下,神色凝重地盯著他,全身繃緊。

沒有裁判大喊開始,也沒有人大叫著“小心,我要動手了”。隻有簡簡單單的一指,那鮮血盔甲將軍手握巨劍,往胡天宇一指。

然後他一夾馬肚,座下戰馬打了個巨大的響鼻,趵幾下蹄子,四蹄開拔,朝胡天宇衝了過去。如一道閃電。

胡天宇吃了一驚,隻覺眼前一花,一股勁風襲來,定睛一看,是一把火紅巨劍。這巨劍並不是揮砍而來,也不是平著切了過來,困為劍根本沒有動,動的隻有那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