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這件事啊(1 / 2)

麵積極大的玉府內,亭台樓閣,一片的建築,這一切都顯得玉家的家大勢大。

此時的玉府中,來了一個身影。

這身影躍過高大厚實的圍牆,眼看就要落到地下,突然一把飛刀憑空浮現,飛至這身影腳底,將他懸空托了起來。

這道身影正是胡天宇,此時他正吃驚地看著地麵。隻見玉府中的整片地麵,由一塊塊褐紅色的石板徹成。石板之上,布滿了一道道複雜的戰法線痕,隻瞧得胡天宇心裏一驚。

這些褐紅石塊上的戰法線痕,自然不可能為了美觀而刻畫上去。胡天宇猜測,這些戰法線痕上,定然儲存有靈力,隻消有人踩上去,受到排斥之力,便會觸動戰法。雖然這戰魔可能威力一般,但卻能起到警戒的作用,將府中的人驚動。

胡天宇心中暗呼僥幸,此時他的腳底距離褐紅色的地麵,也隻是差了兩三寸而已,若非有這把飛刀在,肯定要踩到地麵,觸動戰法了。

掌控著飛刀,朝著玉府中心飛行過去。

玉府中一幢幢樓閣拔地而起,有高有低,有大有小。胡天宇目光巡視著,避過一個個巡邏護衛,來到玉府中心處的一片花叢中。

突聽得流水之聲響起,胡天宇一驚,走過一個轉角,看了過去,隻見黑暗中一道淡淡黑影迎風而立,對著池塘撒尿,好不歡快。

這玉府四通八達,廣闊無比,直似迷宮,胡天宇若想找人,隻怕到了天亮也尋不到,當下悄聲來到那黑影身後,以飛刀抵住那人的脖子。

那黑影是一名玉府護衛,突然覺得脖子上一涼,耳邊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不想死的,就乖乖的別作聲。”

竟然有人神不知鬼不知地到了身後,那護衛渾身一個哆嗦,才剛尿了一半,竟嚇得縮了回去,一道流光灑濺到褲子之上,淋濕一片,結結巴巴的道:“大……大人,饒命,小的絕不敢大叫。”

胡天宇道:“現在我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如敢有半分謊言,瞧是你的脖子硬還是在下的刀子硬。”

那護衛忙不疊地應道:“是,是,大人問什麼,小的答什麼,決不敢隱瞞,更不敢撒謊。”

胡天宇道:“玉炎住在那裏?”

那護衛微微遲疑,隨即感到脖子上那抹冰冷突然滲入了肉裏,一陣劇痛,登時嚇得魂飛天外,顫聲道:“玉……玉炎少爺在……在玉府大炎園,小……小的給你帶路。”

胡天宇放開了他,以飛刀抵在他後背,冷聲道:“別耍花樣,否則以我的手段,一個呼吸,就能取你項上人頭。”

“是,是!”

那護衛連聲應道,老老實實在前帶路。不過他走路戰戰兢兢的,行得極慢,胡天宇不耐煩了,直接抓住他的後頸,要他指路,而後將他提了起來,疾飛而去。

那護衛脖子感覺被一隻鐵手牢牢提住,鐵手上巨力幾乎將他脖子捏折了,情知隻要他心中膽敢有半分異心,非得讓他話也喊不出來,脖子便要被捏斷了,哪敢胡指亂指,老老實實地指引了去“大炎園”的路。

一路上,躲過一*護衛的巡邏,兩人來到了“大炎園”不遠處,藏匿一草叢間。

那護衛手指著“大炎園”,諂媚道:“這位大人,到了……”

突然聲音嘎然而止,他已被胡天宇橫掌切中後頸,橫倒在草叢間,不醒人事。

胡天宇放眼望去,見到那“大炎園”外有不少護衛把守,不由得皺起眉頭。玉家雖然人丁不旺,但家大財粗,府中的聘請的高手著實不少,日夜巡邏。想要潛入進來已是極為困難,若要對玉家核心人物動手,更是難上加難。

玉家原本一共有三位本命境,其中一位被胡天宇斬了。

被胡天宇斬的那位剛剛踏入本命境不久,實力隻能說是一般,而玉家剩下的兩位,那可是踏入本命境多年的人物。若說這兩位本命境實力有多強,根據城中一些人猜測,十招之內,可將玉衡擊敗。

若是那兩位本命境被驚動,準沒有胡天宇好果子吃,所以他隻能將這些護衛無聲無息地幹掉。正要有所行動。

突然,大炎園的門被推開,一個人影走了出來,穿著潔白的睡衣,正是玉炎。

大炎園外的護衛見狀,連忙行禮,恭恭敬敬的道:“公子。”

玉炎眉頭緊鎖,像是沒有看見這些護衛,徑自走了出來。這個夜晚,他心事重重,感到有些心緒不寧,難以入眠。這才出來透透氣。

“那人會來嗎?我與他的仇怨極深,他不會放過我的。”

玉炎在大炎園外的石板地上踱著步子,心裏有些煩躁。事實上這些日子,他都失眠了,像是心裏住著一個惡魔。雖然對於靈士而言,睡與不睡精神都不會萎靡,但總歸是*凡胎,若是失眠,便會心神不寧,難以靜心。嚴重點的,可能會影響修行。

踱了一會步,玉炎忽而舒展眉頭,心裏想道:“家中機關重重,防守深嚴,諒他也不敢闖進來。”

胡天宇見他踱來踱去,似是思慮著什麼,看了一會,見他籲一口氣,神態輕鬆,不過並未回房,而是朝著西南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