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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教師叫做小香。她每次來到我的課堂,總是和我一樣,一言不發。隻是靜靜的聽其他人的發言。就算同學們的討論達到了一種白熱化的地步,連我都有些忍不住了,想要站出來插一句的時候,她依然坐在那裏穩如泰山,不動聲色。臉上同時掛著一種初次來聽課時候的奇怪表情。這表情,似乎象是跟我有深仇大恨,又似乎象是跟全世界有宿仇。來到這裏,就是要決意和一切人為敵一樣。在聽到同學們精彩的發言之時,不斷發出冷冷的笑。這笑聲如此冰冷,讓我在聽見那笑聲的時候不禁膽戰心驚。當我在知道她真是的身份後,我就不斷的猜疑:是不是就是因為我搶走了這門選修課,才會讓她如此不開心?

我的這種猜測最終得到了證實。我最終證實了我的猜測是對的。這也是小香親口告訴我的。某次上課,當某個同學發言,扯出一大套無趣的言論之時,我不禁有些走神了。其實大多數的同學發言的時候,我還是很認真的在傾聽。因為大多數的同學的發言還是很精彩。我在聽他們發言的過程中,也在不斷的琢磨這些話語在武功方麵的暗喻。可是當時那個同學發言,我就不免走神了。這一走神不要緊,我居然一不小心,不自覺的將自己的目光投放在了小香露在群擺之下的小腿上。應該說,這雙小腿,真的是我見過的最美麗最性感的小腿。之前我曾見過念慈的小腿。那雙小腿形狀優美,但光潔不足。之前我也曾見過蓉蓉的小腿,可是那雙小腿卻光潔有餘,毛發太盛。而我所看到的小香的這雙小腿,幾乎就是完美無比。可謂增一分太肥,減一分太瘦,深得中庸之道。那雙腿就像同時集結了一個網球運動員的健美,一個模特的瘦削,一個電影明星般的光亮。真的是太完美了。所以我看著看著,不禁越加走神了厲害了。我不禁逐漸將目光向上移動了一點距離,放在了她的群擺之上。我和龍兒離婚也許久了。又是一個寡人好色之徒。當我的目光放在那裏之時,我不禁忽然異想天開的,想象起那群擺之下的玄妙來。我想,不知道這群擺之下,究竟隱藏著怎樣的一條內褲。是否象蓉蓉一貫喜歡穿的那種顏色,是否象龍兒一向喜歡的那種短小。

可是就在我如此專注的走神之際,我忽然看見那群擺向上跳動了一下子。原來小香從座位上站起來了。當時那個無趣同學的發言還在繼續,小香就從她的的位置上站了起來,徑直朝我走過來。在我尚處於目瞪口呆之時,揚手給了我一記耳光。然後對我狠狠的說道:還講《論語》呢。我看這簡直就是一個笑話。講《論語》的人還使勁的看教室裏漂亮女生的腿?

小香的這話有些過分。其實我當時就想,看來小香對於《論語》的理解,還是不夠充分。對於人性的理解還處在起步階段。一個講《論語》的人就不能看漂亮女生的小腿了?這是什麼道理?難道一個講《論語》的人就應該非禮勿視?孔子本人,恐怕也不會這麼死板。會好端端的放過一個賞心悅目的機會。他不是就去見過南子嗎?之後他雖然發了毒誓,可是隻有天知道其中的真假。何況孔子也有子嗣,他老人家要是沒有七情六欲,那裏會有鯉的存在?那裏會有如今這麼多的後人在世?另外說了,今天也不是我頭一次在課堂上走神,之前類似的事情也發生過。看到漂亮女生在下麵聽課,隻有神仙才不會注意到她獨特的存在。注意到就注意到了,走神的時候多看兩眼,也是在情理之中,何必上綱上線,作如此大驚小怪的反應呢。

可是就在小香打了我一耳光之時,我根本沒有時間跟她說這些。當時她的一耳光過後,教室裏已經大亂。發言的同學停了下來,其他的同學開設議論紛紛。不知道是在對我表示憤慨,還是在對小香表示不滿。我看情形已經超出我的控製了,便當下宣布了提前下課。很多當時還沒有發言的同學,或許在之前準備的很充分,在離開的時候還戀戀不舍,頗為遺憾。尤其那個正在發言卻被小香的舉動打斷了發言的同學,更為生氣。臨走的時候,走到小香的旁邊,對小香充滿氣憤的說道:要不,下次來的時候,就不要穿裙子了。穿上褲子來,那樣,老師就不會看見你的腿了。

同學們陸續離開教室之後,小香還矗立在我麵前。似乎剛才的那一記耳光,還沒有讓她消解心頭之恨。我一邊戰戰兢兢的收拾我的東西,一邊暗自思量,究竟要怎樣擺脫這個尷尬的局麵。當我收拾完東西,見她還是一動不動,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我便準備一聲不響的離開了。我想,反正你也打了我一耳光。就算是我看了你小腿的代價吧。這樣也算兩清了。可是我沒想到,就在我準備離開的那一刻,小香又一次橫亙在了我的麵前,對我說道:難道,你還想就這樣一走了之?

我被這句話給激怒了。這是什麼話?我不就是看了一眼你的小腿嗎?這算多大的事情。難道我現在還不能走了?難道你還要讓我為你負責不成?難道因為看了一眼你的小腿,我就得把你娶回家才行?想到這裏,我不禁口氣強硬起來,說道:你怎麼這麼不可理喻啊。你說,你究竟想要怎樣?剛才打我一耳光,我都不計較了。你還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