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無雙躡手躡腳地往床邊走去,剛走到床邊,伸手準備捏起北棠燁鼻子的時候,床上的人驀地睜開了眼睛。反而先陸無雙一步,抬手在她的臉上捏了一把。
“北棠燁,你這個混蛋,竟然裝睡。”陸無雙抬手拍開北棠燁捏在自己臉龐的手,氣憤地罵道。
“你可是冤枉我了。我本來睡得好好的,不知道是誰一晚上沒有到我就開始想念我了,天一亮就迫不及待地跑到帳篷裏來我,把我給吵醒了。”替自己申辯完後,北棠燁慢慢地坐起來,在陸無雙的臉上親了一下,笑道:“你來得正好,幫我把衣服拿過來。”北棠燁指了指掛在屏風上的衣服。
心疼北棠燁受傷行動不方便,陸無雙聽話地走到屏風前,拿過北棠燁的衣服,走回床邊的時候,北棠燁已經起床,站在床邊,伸著手,等著陸無雙幫他穿衣服。
這一次,陸無雙非常配合,幫北棠燁穿衣。可是當她彎腰,替北棠燁束著腰帶的時候,著衣袍下支起的小帳篷,頓時滿頭黑線。
“北棠燁,你每天起來都是這樣精力充沛嗎?”陸無雙黑著一張臉問。
“從認識你那一天開始,爺每天早上起來,想你想得身體發漲發痛。”北棠燁說的這倒是個大實話。
“沒個正經。”陸無雙翻了個白眼,幫北棠燁束完腰帶後,漆黑的眼瞳中眸光微閃,狡黠的光芒一閃而逝。她唇角微勾,邪惡的笑容逸出。隻見她屈指一彈,對著北棠燁身下的小帳篷彈了一下,力道不敢太重。
北棠燁身子一顫,深吸了一口氣,伸手在陸無雙的屁股上重重地捏了一把,“調皮。”
“我隻是想你每天早上起來,精力能夠充沛到什麼程度。”陸無雙直起腰,故意將身子往北棠燁的胸膛靠過去,伸出一個指頭,在北棠燁支起的小帳篷頂有一下,沒一下地畫著圈圈。
不消片刻,北棠燁的呼吸就變得紊亂起來。他趕緊握住陸無雙撩撥的手,“磨人精,在撩撥爺,爺可不管身上的傷,直接就將你給辦了。”
陸無雙也知道不可玩得太過。她住了手,被北棠燁拉到桌邊坐下。
“今日這麼早過來,是有什麼事嗎?”北棠燁關心地問。不得不說,他對陸無雙還真是了解。
“昨日從你這裏回到帳篷後,獨孤邪就等在帳篷裏,我差一點被他下了攝魂術。你說獨孤邪是不是出了我的真實身份?”陸無雙也不拐彎抹角,將昨日傍晚之事說與北棠燁聽,想讓他幫忙分析一下。
聽完,北棠燁臉色微變,手指一下一下輕輕地敲打著桌麵,思索了一會兒,抬起頭說道:“他應該還沒有出你的真實身份。要是知道你的真實身份,肯定會把你抓起來,用來威脅我,也會逼迫你交出神龍膽。”
“你說得有道理,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
都說戀愛會讓女人變笨,這句話還是有幾分道理的。現在陸無雙,連腦子都懶得動一下,凡事都會向北棠燁討教,讓他拿主意。
“這幾天你要注意,千萬不要與獨孤邪單獨呆在一起。等狩獵結束回到西城,我就立刻向大西國遞上文,告辭歸國,到時候你與我一起離開。”北棠燁不放心地叮囑道。
“嗯,我知道。”陸無雙點點頭。
兩人又商議了一會兒對策,陸無雙就起身離開了。
回到自己的帳篷的時候,獨孤依芳已經起來,不到陸無雙,正要派人出去尋找她,誰知她就出現了。
今日是狩獵的第二日,會進行賽馬比賽。
在帳篷與獨孤依芳用完早飯後,陸無雙換了一身騎馬裝,一行人就前往賽馬比賽的現場。
臨時搭建著幾頂三麵通風的帳篷,帳篷裏擺放著幾套桌椅。能夠有資格坐在帳篷裏觀賽馬比賽的人,除了獨孤邪、翼王獨孤夜、郡主獨孤依芳外,也就隻剩下三國的貴客南宮玉、北棠燁和東方澈。而陸無雙因為獨孤依芳的緣故自然也是有資格坐下的。坐位的排列與昨日一樣。
到達賽馬現場的時候,其餘人也剛到達。今日大家都非常默契地全部穿上了騎馬裝,個個英姿颯爽,俊偉不凡。
這一次的騎馬比賽,除了大西國的人參加外,其餘三國也都會派出人員參加。獲勝,那真是為國爭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