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薄恩澤敲了敲袁野辦公室的門,見袁野低著頭好奇的問著。
“能幹什麼?還不是處理我手裏那幫子人交上來的文案,你找我有什麼事嗎?”袁野明顯被忙活的有點煩躁,看來她手裏的員工做事效率並不是很高。
薄恩澤皺了皺眉,猶豫了猶豫還是開了口道:“我懷疑一直陷害西寧的人不是薄婉茗。”
“恩?你是薄婉茗?那會是誰?”袁野有點奇怪的問著,放下手裏的文案想了想突然頓悟了一般看著薄恩澤道:“你是說......曆冷念?!”
薄恩澤點了點頭,關上了辦公室的門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道:“我隻是懷疑,不久前我和趙子榮去了一趟監獄,你還記得那個主治醫生嗎?”
袁野點了點頭,她怎麼會不記得呢,都是那個主治醫院害的顧西寧精神失常了好長一段時間。
“我們去問了一下情況,那人說當時薄婉茗身邊還有一個男人,是薄婉茗的男友。”薄恩澤臉色沉重的說著,袁野似乎明白的點了點頭。
“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袁野自然知道薄恩澤不會閑的沒事來找自己說這些事,一定是有什麼事要擺脫自己。
“昨天晚上我的人說薄婉茗和曆冷念大吵了一架,今天見曆冷念的臉色不是很好,我在想要不要先給他降職。”
“降職?降職有什麼用嗎?”袁野奇怪的問著,就算是降職有什麼用呢,不就是工資給的少一點,少一些權利罷了麼。
“你還不知道薄家的情況,我揭穿了薄婉茗的所作所為,她現在已經被趕出薄家了,我斷了她的經濟來源,現在隻要讓曆冷念降職薄婉茗就沒有足夠的資金消費了。”薄恩澤沉聲說著,這邊是自己的下一步,將兩人逼到沒有錢花的地步。
“那你打算怎麼做?曆冷念在公司裏也是有一定人權的,這麼平白無故的降職一定不會同意的。”
“我知道,你手裏現在有什麼最新的合作方案嗎?”薄恩澤抬起頭問著,雖然自己是這個公司的老總,但是有些合作隻是需要自己簽個字罷了,那些不是很重要的薄恩澤一般都是懶得去管的。
“有,最近有很多不少合作,但是這些都是一些細小的合作,根本起不到什麼大作用。”袁野翻出來幾個看起來還算拿得出手的合作。
“就這幾個了,你把他交給曆冷念,就說是我急要,現在就趕做出來,要他本人做。”薄恩澤看了幾個文案,覺得差不多便交給了袁野。
袁野雖然不清楚薄恩澤要怎麼做但是還是點了點頭把自己做好的得方案都放在一邊拿著材料往曆冷念的辦公室走去。
“請進。”曆冷念很禮貌的朝著盡力的袁野笑了笑問道:“怎麼了袁部有什麼事嗎?”
“昂,這幾個文案是公司最新的一部分合作你看一下,今天下午之前要全部做好,我那邊也有好多,就算是幫個忙吧,這些我真的一個人做不完。”袁野帶著點尋求幫助的樣子說著順便晃了晃手裏厚厚的幾份文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