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突然?”
鹿彌生一臉茫然的站在隻剩下顧西寧一個人躺在床上的顧西寧問道。
“法院那邊來消息了,恩澤今天早上的時候就走了。”顧西寧微微笑著拿著兩個蘋果一個遞給了麵前的鹿彌生。
“法院?”鹿彌生接過蘋果之後詫異的說道:“這麼快?那個叫陳什麼的女人這麼有本事嗎?”
“陳詠琳。”顧西寧補充的說道:“畢竟她手裏有薄鎮安的簽名合同,而且又是恩澤的繼母,法院那邊不想接也沒有辦法呀。”
“他現在回去要怎麼做?難道要徒手和那兩個女人搶公司?”鹿彌生有點不可思議的說著,咬了一口嘴裏的蘋果之後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又咬了一口。
“我也不知道,但是聽恩澤的意思,好想他有自己的辦法,我就不多操心了,我在這裏操心也是白費功夫。”顧西寧笑笑道:“還記得袁野嗎?”
“記得啊,怎麼會不記得。”鹿彌生立馬點了點頭應道。
“她馬上就來了,扶我起來,我們去看看我兒子吧。”顧西寧放下手裏的蘋果伸手想讓鹿彌生扶自己起來,鹿彌生立馬著急的跑過來扶住顧西寧的胳膊慢慢的讓顧西寧坐了起來。
“我也好幾天沒下地了,都不知道該怎麼走路了。”顧西寧笑著說道,這些天她都不能下地走路,喂孩子也是擠出來給孩子喝奶,可能是因為手術的緣故,身體一時半會緩解不了。
現在好不容易能慢慢的走路了,就著急的想去看看寶寶。
已經過了一周了,孩子還在帶著氧氣罩,正因為這樣子,所以孩子一直不能被抱到顧西寧的身邊,這樣子顧西寧就不能再做月子的時候看到自己的孩子。
薄恩澤也就很少提起關於孩子的事情,顧西寧也跟著一起努力避免這個話題,免得讓顧西寧擔心。
現在好不容易可以下地走走了,顧西寧可不想浪費這個好機會,一定要去看看自己的小寶貝。
鹿彌生也沒有辦法隻好扶著顧西寧往嬰兒房裏走去,顧西寧的孩子躺在一個單獨的地方,旁邊放著一個巨大的氧氣管。
每次看到這個氧氣管的時候顧西寧都覺得揪心,但是又沒什麼辦法,若不是這個東西在維持著自己孩子的生存的話,就沒有現在的寶寶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摘掉這個東西。”顧西寧握著鹿彌生的手看著誰在保溫罩裏的寶寶心疼的說著。
小小的孩子鼻梁上就要被這個氧氣罩壓著,那該有多難受。
“快了,被擔心了。”鹿彌生知道這都是自己的錯,也隻好這麼簡單的安慰著顧西寧。
顧西寧意識到自己說到了鹿彌生的心上,便閉上了嘴安心的看著麵前熟睡的寶寶,看了一會之後便和鹿彌生往自己的病房裏走去。
剛回到病房的時候就看到袁野在裏麵收拾東西。
“你們兩個去哪了?”袁野見人回來了,站直腰板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