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番796米:米悅,你喝點酒就半點羞恥心都沒有了是嗎?(1 / 2)

二番796米:米悅,你喝點酒就半點羞恥心都沒有了是嗎?    這個姿勢,他幾乎就在她的身上,隻是沒有直接壓著而已。

盛西爵是眼睜睜的看著她伸手想把婚紗扯下來,但如果這麼不得章法就被她能扯下來,穿的時候也就不用幾個人一起上才能穿上了。

她扯了好一會兒都沒用,反而因為她用力過度越勒越緊,也不知道是著急還是難受,臉蛋紅得不得了。

到最後她發脾氣了,但發脾氣也沒用,還是扯不下來。

然後她就覺得自己被婚紗欺負了,她本來就不怎麼喝酒的人,尤其是四年前那件事情後她就很少碰酒了,即便偶爾喝點也是度數很低的紅酒。

結果那群人一直在灌她酒,現在連這個破婚紗也欺負她。

她忙活了半天才想起自己身上還有個男人,惱怒不滿的道,“你看著我幹什麼,快幫我脫。”

盛西爵一張俊朗的臉陰沉沉的,他眯著眼睛麵無表情的道,“米悅,你喝點酒就半點羞恥心都沒有了是嗎?”

她也不知道到底懂沒懂他的話,但就是知道他不肯幫他。

抬起腦袋就撞在他的肩膀上,還是狠狠的撞了一下。

盛西爵也被她這胡攪蠻纏的樣子弄出了點火,突然就半支起身子,動作好不溫柔甚至是粗暴的將她的身子反轉了過來,背朝他趴在柔軟的被褥上。

拉鏈在後麵,很細,他伸手就往下扯,然後大力的將整件婚紗都從她的身上剝了下去。

裏麵毫無疑問的什麼都沒有,除了兩片胸貼,算是勉強的遮住了點。

他扔了婚紗,偌大的一團幾乎鋪麵了大半個地毯,女人的身體從他的手裏重新摔落了下去。

白希和火紅交映,形成非比尋常的視覺衝擊。

盛西爵低頭看著她,好久都是一動不動,身體僵硬又緊繃,像是已經拉滿了的弦,隨時都會繃斷。

事實上他腦子裏已經空白了,就隻剩下一個最簡單的念頭。

上還是不上。

而顯然,理智跟慾望嚴重的背道相馳。

就這一分鍾,甚至可能一分鍾都沒有的時間裏,他的額頭已經沁出了一層薄汗水。

偏偏米悅並沒有什麼感知跟覺悟,睜著朦朧迷醉的雙眼看著他,手指扯了扯他的衣角,低低沙啞的道,“我還想……喝……唔。”

他俯身直接而準確的封上了她的紅唇。

也許是白天的時候吻了她,其實吻的時候他幾乎沒有什麼感覺,但這一秒鍾那些記憶像是死灰複燃了一般,全都活躍了起來。

包括埋藏得極深極遠的記憶,也像是蘇醒的野獸,蠢蠢欲動

然後,一發不可收拾。

婚禮上的吻隻是淺嚐輒止,說白就是吻給婚禮的。

但現在,這一秒鍾,什麼都沒有,隻有屬於男人的最單純的渴望占有的慾望,完完全全的的無所顧忌的,唇舌交一纏的深吻。

吻得米悅已經喘不過氣得拚命的拍打他,他才退出被他吮吻得幹澀的口腔,沿著下巴一路聞到了脖頸,鎖骨。

到了最柔軟的地方也完全沒有要停的意思,反倒是最後的控製跟清醒都有要脫韁的趨勢,幾乎要徹底的沉浸其中。

何況,米悅醉得厲害,本能的推著他,又本能的哼出些若有似無的聲音。

就這麼形成了最渾然天成的欲拒還迎。

可能是實在太激烈了,激烈到米悅醉了都感覺到那股來勢洶洶讓她本能的膽怯,於是害怕得不斷的想要後退閃避,然後就造成了兩人在床上邊吻邊滾了兩圈,衣衫都差不多褪盡了。

撲通一聲滾下了床。

盛西爵也不知道反應夠快還是本能,掉下去的瞬間腦子裏掠過稍微一絲的清醒時,也還是把女人最大限度的護在上麵。

掉下床也沒什麼,但再加上一個成年女人的體重,他整個胸膛都嗆得鈍疼。

明亮的燈光下,男人單手拖著女人將近赤果的趴在他身上的身體,喉嚨裏還是按捺不住的溢出了低咒。

一定是他最近都睡地毯上,導致他對床都每天歸屬感跟駕馭感。

嗯,他當然不會考慮自己經驗不足又太激烈所以才會滾下床這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