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番821米:她嗔道,“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是個索吻狂魔。”(1 / 2)

二番821米:她嗔道,“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是個索吻狂魔。”

盛西爵卸了自己的安全帶,把女人懷裏抱著的兩瓶酒拿了出來放在車上,又替她解開了安全帶,然後才在她耳邊道,“好了,下車。”

米悅看著他,抿唇道,“外麵黑布隆冬的。”

地下停車場,遠處也還有一輛車停了下來有人上下車,不過隔得比較遠,聽不到什麼聲音,所以顯得很安靜,光線也暗。

男人沒說話,率先下了車,然後繞過車頭走到副駕駛旁拉開車門,另一隻手張開,“可以下來了?”

米悅這才抬腳落地,下了車,被他半抱住了身子。

一路上都是他牽著她搭乘電梯從負一樓到一樓的酒店前台。

米悅低頭看著自己被男人握在掌心的手,溫熱寬厚,不如她的手指細膩柔軟,但極其的踏實,偶爾抬頭偷看幾眼,也覺得說不出來的安心。

因為盛西爵的證件,包括錢夾全都落在之前的酒店了,所以是米悅辦的入住手續。

這酒店是自然比不上盛西爵之前定的五星級總統套房,但規格也還算是不錯了,米悅要了間最好的房間,外麵已經下起了傾盆大雨,電閃雷鳴也還在繼續。

米悅一進房間就把窗簾拉了個嚴嚴實實。

舒了口氣,已經感覺到男人走到了自己的身後,正想轉身,卻已經被人從後麵抱住了,她原本還算高挑的身形在他的懷裏顯得格外的小鳥依人。

男人低頭,薄唇貼壓在她的耳垂上,低低的笑著,“有這麼害怕?你之前在家裏似乎沒這麼怕?”

溫熱的氣息撓的仿佛不是皮膚,而是最敏感的神經,以至於全身都如同漫過了電流。

米悅覺得很癢,小弧度的閃躲著,“家裏……不一樣。”

既然是自己的家,那自然就給她一種更深的安全感。

她人被翻轉了過來,背脊抵在身後的玻璃上,被低頭的男人精準的吻住,雄性氣息淹沒她的嗅覺跟味覺,除了吻著她的男人,其他的什麼東西都像是如潮水般的往後褪去。

甚至幾乎要聽不到雷鳴聲。

吻著吻著她的身子就幾乎軟了下去,隻能被迫環著男人的脖子,隔著一層窗簾半靠在玻璃上。

直到結束了一個長長的吻,盛西爵攬著她的腰肢,在她耳邊低聲笑語,“不早了,去洗個澡準備睡覺?”

米悅在他懷裏默默的點了點頭。

這酒店有個問題,她定房間的時候還沒想到,盛西爵之前定的總統套房是有兩間臥室的,現在這房間……就隻有一間空間還算是大的臥室,配了浴室跟陽台。

當然,床……也隻有一張。

她站在窗前盯著那一張雙人床,臉上都是懊惱。

盛西爵一眼洞穿她這點小心思,懶洋洋的嗓音好整以暇,“後悔不跟我睡一個套房,現在隻能睡一張床了?”

她仰著臉看他,無言。

過了一會兒她才道,“我去洗澡。”

說著就往浴室的方向走,還沒走出兩步就聽到身後男人帶著笑意的聲音,“你是準備不換衣服,還在在浴袍裏掛空擋?”

她一下就頓住了,懊惱值達到了滿格。

這個衣服,毫無疑問指的是,內衣。

這種天氣也不好出去買,買了同樣是要洗的。

米悅沒有轉身回頭,抿著唇輕輕一哼,“我洗完再烘幹就是了。”

美國的酒店基本都是有烘幹機的,何況這酒店雖然不是最頂級,但也算是一流的範圍了。

盛西爵勾了勾唇,不再說什麼,隻是道,“好。”

米悅關上浴室的門,綁好頭發,脫衣服洗澡,溫熱的水從花灑裏淋到身上,淅淅瀝瀝的。

她洗著洗著還是沒忍住,歎了口氣,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再看向鏡子裏的自己……是水溫調得太高了嗎,臉蛋被熏得紅紅的,全身都渲著一層粉紅。

心跳好像也快得離譜……好像快要從喉嚨裏跳出來了。

她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洗了大概有半個小時,才用浴巾擦幹了身體裹上浴袍,又默默的洗著自己的貼身衣物,再放到烘幹機裏。

就這麼站在裏麵傻等著……除了馬桶坐都沒地方坐,她想出去在床上坐會兒,可是下麵沒穿東西,浴袍也剛到膝蓋,涼颼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