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番821米:她嗔道,“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是個索吻狂魔。”(2 / 2)

剛想著浴室的門就被敲響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外麵響起,“米悅。”

“啊……怎麼了?”

“你洗完了?”

他用的是問句,但語氣是完全陳述的,水聲停了,他自然知道她已經洗完了。?“洗……洗完了。”

外麵的男人沒說話了,米悅正想著他叫她出去她要不要出去,結果門直接被推開了,男人高大的身形出現在了門口。

米悅嚇得短促的尖叫了聲,“你……你怎麼進來了?”

盛西爵好笑的看著她一驚一乍的樣子,看了眼她穿著的浴袍,“穿好衣服了,你叫什麼?”

“我待會兒出去。”

他看了眼烘幹機,淡淡的道,“至少得烘小半個鍾頭,你準備一直在這兒幹站著?出來。”

她沒穿小內一褲呢。

不自在的把浴袍往下扯了扯,米悅還是跟著他走了出去,做都做過了,不就是沒穿裏麵那件……死杵在浴室裏好像實在顯得矯情。

窗前有張小圓桌和小沙發,她幾步走過去坐下,手不斷的無意識的整理著衣擺。

盛西爵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坐在窗戶邊兒上,不怕雷打到你。”

他話音剛落,像是為了應景,一個炸雷猝不及防的響了。

米悅嚇得全身一縮,立即起身遠離了窗戶邊上,回到床沿上坐著。

酒店自然是裝了避雷的措施,不可能打到她身上,純屬女人天生的畏懼作祟,她也很快的反應了過來,惱怒的看著他,“你幹什麼還嚇我。”

他起身坐到了她的身邊,一把將她抱住,淡淡的笑道,“誰讓你理我那麼遠。”

米悅掙紮了兩下就沒動了,腦袋靠在他的胸膛上。

他手臂微微的用力,就將她整個人帶倒在床褥中,不過也隻是躺下,沒有進一步做什麼。

安安靜靜的,唯有咚咚咚的心跳聲。

米悅趴在他的胸膛上,還不忘問道,“會不會壓到你的傷?”

男人的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沒吱聲,但意思很明顯,她於是也就趴著沒動了。

就這麼躺了幾分鍾,米悅出聲打破沉默,“我有件事一直想問你。”

“說。”

她抿唇,靜了幾秒,“你喜歡過晚安嗎?”

好像從開始對話開始他就不怎麼規矩了,湊過來像是聞又像是親的在她身上磨蹭著,聞言也隻是不太在意的問道,“哪種喜歡?”

他沒有立即果斷的否認米悅就有些不悅,雖然是很沒道理的,因為就算喜歡過那也是已經過去了的事情,沒道理拎出來計較。

但女人麼,總有些小情緒是控製不住的。

她用額頭撞了下男人的肩膀,臉蛋也板了起來。

盛西爵捏著她的麵頰,唇上的笑意極深,低啞的笑著,“像喜歡你的這種喜歡嗎?”

“那你對她的喜歡是哪種喜歡?”

他騰出一隻手扣著她的下顎,眯著眼睛笑,“一個問題一個吻。”

米悅,“……”

她紅著臉蛋嗔道,“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是個索吻狂魔。”

“你沒發現的還有很多。”

米悅定定的看著自己上方的男人,猶豫了短暫的兩秒鍾,她還是抬手環住了他的脖子,主動的吻了上去。

一分鍾,三分鍾,或者五分鍾。

她氣息不順,但還是問道,“快說。”

“嗯,沒有。”

“就這麼簡單?”

“你還想要多複雜?”

她撇撇嘴,不信任的道,“可我覺得她對你很特別。”

他挑眉,“特別就是喜歡?”

雖然晚安家跟盛家並不是鄰居,但她跟綰綰來往頻繁地早已經超過了鄰居,感情的確是親密深厚,畢竟有十多年,等同於他半個親妹妹了,他每次給綰綰帶禮物都會順便給她帶上一份。

但要說男女之情,他沒有想過。

米悅想了想,勉強的接受了這個問題的答案,緊跟著撅著唇,“你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盛西爵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雙眼含笑,但沒有回答。

她有些惱了,推他一把,“你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