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樣,驚喜不,意外不?前兩天沈鴻有點咳嗽,我去醫院拿藥,見到紀大夫了,手上戴著的表老好看了,平之說是你送的,說是紀老師可寶貝了,每次做手術之前都小心翼翼地摘下來放好,回來洗幹淨手再戴上……”
文清淺聽到這裏已經快被幸福衝昏頭腦了,紀笠珍惜她送的禮物,就是珍惜她這個人,而且這話從別人口裏傳出來,除了滿足幸福感,還能滿足虛榮心。
“後來我就打聽了,你竟然沒給自己買,我一聽說這事兒,我這心裏這個難受啊,你舍不得錢,我舍得,這是我送你的禮物,戴著,配成一對。”
“你可真有心了。”文清淺端詳著那塊女士手表,雖然是非常普通的款式,卻好像格外的好看。
“不過這禮物太貴重了,我給你錢吧。”
“你要是給我錢,不就是打我的臉麼?且不說你當初在我生孩子的時候救了我一命,就說你帶我發家致富了,我就必須得謝謝你。”
王平萍說得真摯,文清淺覺得再推辭就不好了,於是大大方方地戴上了,說道:“謝謝了,趕緊忙吧,我這就去找我老公顯擺去。”
文清淺出了王平萍的店直奔中心醫院,紀笠今天難得清閑,正在辦公室裏補病例——病人送過來經常是危重的情況,他隻顧著救人哪裏還有時間一條條寫病例,於是,補病例就成了家常便飯。
“咳咳。”文清淺站在門口咳嗽了一聲,把手背在後麵,說道:“紀大夫,我好像生病了,能不能給我看看病?”
紀笠靠在椅背上端詳著她,微笑道:“我這裏是心外科,你確定你來對了科室?”
“當然了,我得的就是心病。”文清淺坐在他對麵的凳子上,故作認真地說道。
紀笠也非常配合,翻開了一頁新的病例記錄頁,煞有介事地問道:“具體什麼症狀?多長時間了?有沒有用過藥?”
“症狀?見不到我老公就心情低落,見到他,就心花怒放,和他一起吃飯,心曠神怡,如果不能一起吃飯,就心猿意馬,看到他的時候,心跳加速,為他花錢的時候,心甘情願,這一輩子都想要對他一心一意……你說,我這是不是得了心病?”
紀笠成功被她逗笑,刮了她的鼻子,說道:“又從哪兒學的套路,背了成語大全麼?”
“紀醫生可是高材生,作為你的媳婦,我也不能太挫吧?好了,我的症狀說完了,大夫,開藥!”
“你的心病,無藥可醫。”紀笠忽然靠近,手掌放在她的後腦勺,一用力,將她的唇與自己的碰在了一起,許久才放開了他,輕聲說道:“雖然無藥可醫,但是隻要每天接受紀醫生的一個吻,就可以長命百歲。”
文清淺發現紀笠是真的學壞了,而且,還可能是自己親自調教的,她迷戀地看著紀笠,說道:“我今天收到了一份禮物,我可喜歡了,因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