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想與現實總是存在著天壤之別,當我見到這一雙現在雖然還因為年齡幼顯得有些稚嫩的、但已經初具了顛倒眾生、禍國殃民姿容的夷族天之驕女的絕代風華,以往的一切有些齷齪的想法都飛到爪哇國去了,剩下的也隻有倍感憐惜的嗬護之心。讓幼的二女的炫目豔光晃得有些茫然的我,隨口問出了一句很白癡的話:“這就是靳準的光、華二女嗎?”
一雙難以分出你我的少女,兩雙明眸飄忽的眨動間顯得有些羞怯的向那位中年婦人的身側靠了靠,卻沒一句話。那個中年漢裝婦人放開兩手牽著的嬌嬌二女,俯身一禮後,平和鎮定兼有著大家風範的道:“賤婦宗氏,乃是二女的乳母。此二女確是靳將軍的兩位姐月光、月華。”問出了一個這麼白癡的問題,令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擺了擺手道:“夫人免禮吧。”接著我又有些好奇的問道:“兩位姐生得如此的相象,不知夫人可能分清各是哪位?”宗氏不自覺的嫣然一笑,愛憐的瞥了一眼二女道:“月光姐是姐姐有兩個酒窩兒,月華姐是妹妹隻有一個酒窩兒;其餘的就別無二致了。”
我會意的頭的同時,也不自覺的凝神看了過去,看得二女分外白皙的臉兒同時升起了嬌豔的紅暈。果然如宗氏所言,在二女粉紅的嫩腮上,時隱時現間分別顯現著兩個和一個淺淺的笑靨。感覺有些不自在的我回頭喚過同樣是十二歲、卻要矮二女半頭的、清秀丫鬟憐兒道:“夫人和兩位姐坐了多日的馬車,想來早已疲乏了。憐兒去過給安排一個房間,讓夫人和兩位姐先歇息一下吧。夫人和兩姐也不要過於的拘謹,以後也就都是家裏人了。”
待宗氏和二女俯身施禮後被丫鬟憐兒領出去後,一直含笑站在一邊,靜觀了全過程的王猛訕笑著開口道:“主公的奇行,越來越令猛歎為觀止矣!如此一雙人間絕品、天仙化人一樣的可人兒也不知道主公是如何得知並尋來?又欲作何用?”我望著詭笑著的王猛,有些恬不知恥的道:“這個,這個,如何尋來安無可奉告。不過,如此的佳品!自用則會大生不虛此生之感;他用則會成為無堅不摧的利器。現在尚幼,不妨姑且養之。想來再過些年,二女必會更加的妖嬈嬌媚!必然也會有無上的妙用了。”得王猛不住的撇嘴唏噓。
由於起程在即,我也隻能是強行壓抑著好奇兼向往的心態,同王讚、王猛、溫畿一起準備著向臨淄進兵的事宜。在靳明押運著數千斤的運鹽商隊返回平陽的當天入夜,我也同王讚等率領著五千鐵騎潛行躡蹤的悄悄開往了臨淄。之所以從開始行動就要保持絕對的隱秘,則是出於王猛的建議。
王猛的觀極其的現實,他認為:任何的謀劃,都沒有百分之百的成功把握。但既然已經付諸實施了,就要盡最大的努力來實現最終的目標。石勒能夠捕殺了王彌當然最佳了!如果石勒失了手,我等既然已經發動,也就要義無反顧的進行下去。所以,一定要保證最大限度的隱秘性,避免被臨淄城中王彌軍的首腦所偵知。我自然是對王猛的決斷和謹慎,也給予了絕對的支持和嘉許。
五千鐵騎曉行夜宿的經過多日的急行軍,開赴到廣固附近相距臨淄百餘裏的,王猛預先安排好的一座旁山的中等山村住了下來。加派了多重崗哨,封住了所有對外聯絡的通道後,靜靜的等待發動的一刻到來。
雖然王讚和王猛等考慮到王彌縱橫中原大地多年,心智和臨機反應必然不凡,對石勒能否捕殺王彌抱有成敗參半的想法。但我卻對石勒的成功,卻抱著極其絕對樂觀的態度。現在的曆史,並沒有發生太大的變化;我的出現,現在也隻不過是相當於浩瀚的海洋中泛起的一朵怪異的浪花而已,必然也影響不到曆史車輪的正常運轉。王彌的榮升天國,必然也會照常的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