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嶠皺著眉頭點了點頭到:“公子安排得十分的周到!王掌櫃必須要保證極其的守密,還要盡快的安排好一切。早一達成所願後離開平陽,溫嶠懸著的心才會放下!今日之事溫嶠也有錯!實是心裏著急有些煩悶,才未能及時的勸阻公子出門。”讓王澤見麵後的一頓‘排頭’,得溫嶠可能是也有些後怕?從同王澤見麵後直至回到貨棧,一貫灑脫、開朗的溫嶠一直眉頭不展。
王澤點頭應‘諾’,還不忘附加叮囑一句:“公子切勿著急!來日要待王澤弄清兩位皇後是否存有不利於公子的舉動後,王澤才能讓公子與爾等相見。”交代後起身想要離開。我猛然想起關於‘西疆雙雄’的事尚未向王澤通報,就忙又喚住他,交代他務必派人搜尋到‘西疆雙雄’的蹤跡、並秘密加以跟蹤,盡可能的了解清楚他們此行的目的後,再製定下一步的對付辦法。
王澤離開後,我見溫嶠還皺著眉頭的思忖著什麼。為了轉移一下注意力,就笑著到:“太真就不要亂想了!不就是出去一趟散散心嗎?不要聽王澤的!太過的心又何能成就大事?有安和毛將軍在,我等又不是泥捏的?隻要不暴露太多的形跡,不引起偽漢庭的注意,也隻是有驚無險罷了。”著,我有從懷裏掏出了一直未曾離過身的玉璽:“一路上還真忘同太真等了!安可是在洛陽得到了一宗大的寶貝呀!太真拿過去看看?”
溫嶠抬眼看了笑嘻嘻的我一眼,疑惑的接過入手頗沉的包著玉璽的布包。溫嶠滿麵疑惑的解開布包、打開內層的舊羊皮,“玉璽!!”溫嶠明顯驚詫得有些失控的驚呼出聲。同時,也令側坐在一旁一直沒有參言的毛寶,大驚失色得‘霍的’站起了粗壯的身軀。“二位莫驚、莫驚!不就是個死物嗎?”我忙搖手含笑安撫到。
還沒等大張著嘴、平時一副泰然自若模樣的溫嶠話,性情偏於沉靜的毛寶已經脫口到:“主公既然得到了此物,還千方百計的孤身犯險想辦法相救‘那個人’幹嘛?”毛寶的話音剛落,溫嶠也仿佛有些失神的喃喃到:“是呀!司馬氏追溯淵源,本就是‘周’室的一個官職所改的姓氏;其是否我漢人遺脈也難以考證。從晉庭立國後的作為上來看,司馬氏要差上以往的皇室多多!實非下共主的最佳選擇!主公何不?”溫嶠可能是受到的震驚太大!連這種在這個時代極其‘大逆不道’的話都念叨出來。
但對於我來,也並不把這種話太當做一回事兒!大致了解曆史脈絡走向的我,明知道還會有強悍的夷族隨時都會崛起,哪還有那麼多的‘裝大’心思?因而,也就輕笑著到:“嗬、嗬!二位暫勿存此幻想!安亦不是故作姿態的在行所謂的‘三拒方進’(禪位需要三次勸進,才可接受),而是此非其時也!如果現在安就學王彭祖(王浚)的作為,不僅會把中原弄得更亂,而且自身很可能也會落個屍骨無存哪!至於以後,就要看我等想要救出的‘那個人’的作為了!為了下的萬民,如果需要,安當然也會當仁不讓的!”
我的話也不知道有多少聽進了溫嶠的耳朵裏去?反正溫嶠仍在有些執拗的歎息:“以主公的睿智和開明,要強以往的爾等多多!如果早知道主公得到了此物,溫嶠就是令毛將軍把主公綁回去,也絕不會讓主公再輕易的涉險來到平陽!”溫嶠可能是有些激動過分?連他自己一再交代的‘要稱呼我為公子’,自己都忘記了的稱呼了我好幾句的‘主公’。我暫時也隻好是含笑望著溫嶠和毛寶,待二人情緒穩定些,再商議其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