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收攏、包裹著玉璽,我邊緩緩的到:“無論如何,我等都要盡力的達成此行的目的,此乃是我等此後大展宏圖的保證。至於密圖之事,我等可先放在一邊;待我等返回去後,再慢慢尋覓、確定其中有何物事不遲。故都現在本就幾乎是處於無人打理的狀態,尋覓起來對我等來:乃是輕而易舉之事。”溫嶠和毛寶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到:“主公所言極是!然此後我等抗擊蠻夷,將更加的信心十足矣!”話裏話外,對玉璽等物還是抱著無比的敬畏之心!也不怪他們,由於受時代思維的局限性所束縛,他們也難免對‘意所托’懷有著信服之念。即使如心思縝密的溫嶠,同樣也不可能去涉足到太多的未知領域。
翌日,近午時;跟隨我一同潛入平陽的部分護衛,早已經裝扮成各行各業、各色的人等,被王澤分派散布於貨棧的四周、街區。而最大的一股則在毛寶的統領之下潛藏於後宅的廂房內,正堂內也僅有我和溫嶠安坐在那裏,等待著‘光、華’二女的姐姐、偽漢庭的八皇後中靳氏姐妹其中的某一位到來。雖然我自己心裏基本上有底兒,但溫嶠、毛寶、王澤為了盡可能的保證我的安全、不至於發生意外,不僅做好了遇到突發事件的萬全準備,甚至連隨時撤出平陽的準備都做好了。由於有些話起來十分的麻煩、也不太清楚,我也隻好聽之任之的由著他們去安排了。
一頂極其平凡的青呢轎停在了‘苟記’貨棧正麵門臉兒前。轎停穩,從轎上先後下來了兩位穿著平凡、身材窈窕的女子。很快,一位貨棧的夥計馬上就迎了上去(那位妹妹在內宮出任宮女的夥計),引領著兩名女子進入了貨棧的正門。略作耽擱,王澤已經引領著其中的一名女子穿過了內櫃,來到了貨棧的後院。另一位女子可能是那位貨棧夥計的妹妹,自然是留在了前堂。
隨著王澤的介紹‘這是我家公子’、‘這是宮裏的大皇後’。大皇後?那一定就是老大靳月影了!早已經站起身形的我,揮手讓王澤自去後,暗想著一揖到地:“在下見過大姐!”我既不提名姓、也未稱呼她的封號,隻是以‘大姐’相稱就是隱晦的諭示她乃是‘寧氏’的大女兒。至於‘在下’的謙稱,則是由於真的也好、假的也罷,我畢竟是以其‘妹夫’的名義聯係的,於情於理見到‘大姨姐’也得行禮覲見。
女子忙以漢人的禮節福了一福聲音嬌脆的問到:“快不必多禮!不知這位公子是?”我直起身形定睛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對麵的女子:身高有六尺五、六(一米七稍高),頎長的身材、纖細的腰肢、栗色的秀發、鴨蛋型的玉麵上櫻唇皓齒,一雙大大的幽藍色的明眸,異常白皙的肌膚,隱約間仿佛同‘光、華’二女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少了些‘光、華’二女的清麗、淡雅,多了些雍容華貴的氣質和熟婦風韻,完全可以確定是‘光、華’二女的同胞姐姐已經毋庸置疑。
想著,我麵露笑容的到:“由樣貌上在下已經完全可以確定您是是月光、月華的姐姐。在下也就不用多做諱言了!在下乃是青州的苟安,也就是當年向令尊索求二位令妹之人。”“什麼、什麼?你是晉庭的青州大都督苟安?家妹在你那裏?”我剛了半截話,靳月影已經驚呼出聲。
“大姐莫驚!在下正是苟安”我忙出言安撫著驚詫得花容失色的靳月影,束手相讓到:“大姐可安坐,聽在下奉告事情的始末。”一雙大大的杏眼緊盯著我的靳月影,麵容忐忑的邊落座、邊聲音有些失控的急迫問到:“家妹現在可好?”隨著靳月影的落座,我把幾案上的茶盅推向靳月影答道:“大姐莫急!月光、月華此時十分的安好!咳、咳!且二女與在下已經由名士祖公士雅作伐,與在下已有婚約。待再過幾年,月光、月華將與臨潁望族荀氏之女荀灌一同下嫁在下,苟安亦將以平妻相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