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簷下、不得不撒謊!反正平陽據臨淄一千裏地開外!真的、假的?為了達成目的,就‘臉不紅、心不跳’的當真的了!同時,人心隔肚皮,誰知道靳月影錦衣玉食的榮光無限後,還想不想為其母報仇了?先拿我對其兩個妹妹的恩惠,來拉進彼此雙方的關係總應該是沒錯的!
靳月影麵帶疑惑的遲疑著到:“如此,我等當是親眷了?”我鄭重的點了點頭,接著一指還侍立在我身旁的溫嶠到:“稍待在下再向大姐詳細言明其餘之事。此乃並州的名士溫嶠、溫太真,現在乃是青州麾下的重吏。”溫嶠也不明所以的隨著我一禮‘見過大姐’後,在靳月影的禮讓下落了座。真正知道‘光、華’二女準確身份的,也隻有起家初始時的王猛、王讚、冉閔、以及坐鎮東萊大後方的明預。就連祖逖也就僅看出來‘光、華’二女是有著胡人血統,基於漢人對女子並不看重的傳統,祖逖也就把二女當成了我的侍女,從未過多的詢問過她們的來曆。而投來青州相對較晚的溫嶠,則就更是不明所以了。
我神情肅穆的望著靳月影,重提原來的話題到:“適才在下已經表明了身份。為證實在下所言非虛,在下特提一佐證:那就是在下已經聽月光、月華言:爾等姐妹之母乃是晉室官宦之妻之事;而爾等姐妹屈身侍胡,其中亦大有隱情。大姐現在可相信在下的身份否?”靳月影神情早已經恢複了平靜,一直在靜靜的聽著我述。身處於爾虞吾詐、嫉妒傾軋泛濫的後宮,靳月影應該早就養成了‘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堅韌心理素質。隻是初始由於陡然聞聽到一奶同胞的妹妹的消息,才有些情緒上的波動。在我暗暗的點頭讚歎‘這次可能真找對了人’的時候,靳月影已經沉靜的回答到:“大都督既然知道此等隱秘的內情,月影當確信無疑!”
我忙搖了搖手:“大姐此後切勿再如此相稱!一來你我本是親眷,當以彼此之間的親疏相論。二來在下此行所欲行之事頗為事關重大!在稱謂上當盡量的心從事,以免被他人所聞走漏風聲”我頓了頓,在靳月影的點頭示意下,我又接著到:“然事有緩急,稍待在下再向大姐一敘二位令妹的近況。在下先撿重要之事,與大姐相商。在下不妄自菲薄的:此時的青州,已在在下及各位能吏的經營下,已經開創出了一片不的局麵,並可以盡力的同偽漢相對抗。在下此來的目的,言簡意賅些:那就是,目前被偽漢擄來平陽湣帝,對於在下來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此點,大姐當心知肚明。在下之所以冒萬險前來平陽,就是想要大姐相助在下救出湣帝。”
靳月影瞬間神色陡變,一雙杏眼定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定了定神半晌才沉思著到:“這事兒———!確實太過事關重大!如果不心,身處於虎穴平陽的我等姐妹將死無葬僧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