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隔了一,靳月影就已經派那個尚膳監的宮女前來送信,傳信交代:過午會由太子妃前來貨棧接人,一同前去麵見‘那人’(皇帝司馬業)。聽到王澤的稟報後,我心裏暗自讚賞靳月影的機敏和睿智。
首先是靳月影也隻是模糊的讓那名宮女前來傳信,並沒要去見什麼人、也沒前來貨棧接誰。這就避免了因宮女以後話不心,走露出風聲的可能。其次是無論她是給妹妹靳月輝(太子妃)選了個什麼樣的借口?但從她選定這個時間上來看,也是經過了精心細致的斟酌。這個時代實行的是‘兩餐製’,過午稍後正是進食的時間、或是處於進食後的相對困頓狀態。選定這個時間前往,相對會減少看守人等的好奇之心。而白日前往,則更加的是顯得是毫無‘私弊’。像這種嚴密看守的重地,除了夜裏偷偷的潛進去以外,白日堂而皇之的進去,則更不會過多的引起外人的注意。
‘靳氏五嬌’的老三靳月輝,今年剛剛十六歲,乃是後漢太子劉粲的太子妃,十五歲就在靳準的刻意撮合下,嫁予了劉粲。‘亂交’之風泛濫的胡人,像這等姐妹分嫁父子的事兒幾乎是司空見慣,這也從另一個側麵反映出了胡人種群的落後和粗鄙。
與我所見過的‘靳氏五嬌’中的姐妹三人(靳月影、靳月光、靳月華)樣貌上大相庭徑的是:靳月輝雖然圓潤的俏麵、秀麗的眉眼、嬌媚的姿容有著其他姐妹的輪廓外,在身材上卻差別很大,是一種嬌玲瓏型的女子;性格上也偏於活潑、開朗。一身華貴的盛裝,就像把她裝進了精美的盒子裏似的,顯得有些可笑的木然狀態。靳月輝嬉笑、跳脫的可愛樣子,不由得使人聯想到‘鄰家女孩兒’這個名詞。靳月輝被王澤禮讓著領進了貨棧後宅的大堂,王澤給相互引見並離開以後,靳月輝淺笑嫣嫣的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一直在不停的打量著我,反而看得我有些臉泛紅潮的有些尷尬。此時,由於一切都在較‘祥和’的氣氛中進行,溫嶠和毛寶也自然不就再‘緊張兮兮’的陪在我的身旁了。妹夫和‘大姨子’見麵,而且其中還存在著‘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溫嶠和毛寶也不想礙眼的作‘電燈泡’不是?
邊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著我,靳月輝邊笑語如珠的不停的著:“大姐和二姐前日從司空府回返內宮,先到了月輝那裏,大姐把一切也都對月輝了。哎呀!月光、月華兩個妮子可真有福分哪!遇到了這麼一個又英雄、又俊逸的如意郎君!連我們這些做姐姐的也跟著‘沾光’了!”到此,靳月輝感覺自己走了嘴,俏麵泛紅的‘啐’了一口,大眼睛還風情萬種的斜睨了我兩眼。當然,靳月輝的話同樣也令我這個‘雛兒’鬧了個大紅臉。
“呦、呦!那麼高高大大的壯漢還害羞了!嫩白的臉泛起紅來,還真像一個大蘋果呀!月輝都沒在乎,撿了那麼多便宜的你害什麼羞啊?”跳脫的靳月輝見我鬧了個大紅臉,她反而倩笑嫣嫣的調侃起了我。我心暗暗咀咒:我哪能像你大姐呀?你早就被粗粗魯、強壯的胡人給‘梳理’遍了!我還是個‘童子哥’呀!也許是因為與靳月影有了之前的約定,沒有了太多的心理障礙,我的心裏也不由得稍顯‘齷齪’的想:這還真應了‘女人是水做的’的那就話!看著她那嬌玲瓏的嬌軀,經過了粗壯、凶猛的胡人的恣意伐撻,反而顯得愈漸嬌豔的嫵媚多姿了!也真是‘抗鞭策能力’不俗啊!
實是求是評價一下,‘靳氏五嬌’姐妹五人中我所見到過的四人(靳月虹也肯定差不了),均是世上難尋的絕色。但如果綜合的評判,且不最的月光、月華有著然的體香,就嬌軀的體態、麵部眉眼等的搭配上來,月光和月華還是要優於他的姐姐們很多,幾乎是達到了毫無瑕疵的高度;已經完全可以用‘仙臨凡’來形容。當然,由於處子和熟女的區別,‘光、華’二女較她們姐姐們的豔光四射要清麗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