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苻健和姚戈仲馬上也就接受了老苻雄的建議,收拾起行囊顯得頗為隨意的悠哉悠哉的離開了偽漢都平陽,仿佛是在遊山玩水間行程十分緩慢的向南趕奔黃河北岸。這些羌酋的身後,自然也有王澤派出的屬下在若即若離的跟隨。不久之後,也就會與他們約定了與我在洛陽相會的具體地點。約會得到苻健、苻雄、姚戈仲等的肯定允諾答複後,也就有王澤屬下的探子先期趕往了洛陽,交代陳姓老掌櫃予以適當的接待。
而還滯留在平陽城內的我,這時卻迎來了來到這個時代以後首次與異性的‘無遮纏綿’!也不得不,有著半胡人血統的靳氏姐妹,在‘性’這個字的理解上,要較一般這個時代保守的漢人女子‘開通’得多!也許是民族的習俗原因,仿佛不進行‘靈欲的實質性jia融’就無法達到真正的寄托終身一樣,大姐靳月影很快也就可能是接受了靳月虹、靳月輝的攛掇和鼓動,再加上早已經是‘熟女’的身子,打著‘商議下一步行事方式’的旗號來到以後,完全是采取了‘主動進攻’的方式,‘送上門兒來’的讓我給給偽漢帝劉聰戴上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我是也來到這個時代‘憋’了幾年後,正式的‘告別’了‘童子’身份!
記得曾經聽過一種謠傳:那就是草原民族的牧民家裏來了客人時,好客到好酒好菜招待還不算,最後主人還一定要躲出去,而由主婦自薦枕席的予以陪侍。真否、假否不得而知?民族的習性亦無權指責,隻是閑言一而已。
月光如水、繁星眨眼。靳月輝領著我暗見皇帝司馬業的隔日入暮十分,已經做好了一切相應的準備,有些心情焦急的在貨棧後宅無所事事的等待著靳氏姐妹消息的我,得到了匆匆進來的王澤的稟報:“皇後來了!……”
我忙放下了手裏端著的百無聊賴似的細酌慢飲的茶杯,急步迎出了門去。把一身素淡的服侍,同上次一樣是坐著一頂青伲轎而來的靳月影禮讓進大堂,王澤也就抱拳退出。大堂內隻剩下了我同靳月影兩人後我開口問到:“大姐這麼晚前來,可是已安排妥帖、或是又發生了其他的變故?”
“公子以後要叫月影!不要再叫什麼大姐!月影聽著不舒服!”靳月影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是水汪汪的一雙杏眼連翻的發起了嬌嗔:“再了,月影也才十八歲,公子要大月影好幾歲哪!大姐、大姐的!別扭死了!……”風情萬種的姿容令人看得意亂情迷間,我也不得不感歎她們姐妹的媚力不是一般的‘強大’!勿怪把劉聰、劉粲父子‘玩弄’於‘股掌之間’而可以任意的施為呀!‘熟女’無盡風韻的誘惑力,要較顯得‘青澀’的家裏的幾位清麗少女大得多呀!我心裏暗自感歎著,就有些臉泛紅潮的遮掩道:“嗬、嗬!好、好!月影、月影!此後就稱呼月影!“哎———!”靳月影借機一聲嬌脆的應答,令我更顯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