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的纏綿、癡迷的交融、瘋狂的迷戀……,靳月影仿佛是在發泄著以往極度壓抑的心緒、尋找著往昔失去的貞潔一樣的、幾近瘋狂的湧起了一輪又一輪的愛潮、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情濤。靳月影仿佛是調動起了周身內蓄的所有體力和精力、集中在一點來猖獗的爆發、直至消耗殆盡,周身香汗淋漓的癱軟如棉、連一根手指也無力彎曲,jia喘之聲若有若無的斷續難清……。
晨曦剛始,靳月影就又不得不振作起精神、強挺著活動起因體力透支而酸麻酥軟的嬌軀、戀戀不舍的離開了她這一生最為投注傾情的暖榻,趕回去靳準府上略作留連、遮掩,接著就還要返回皇宮,安排入夜時分的營救皇帝司馬業的行動中,她所負責的‘指定親信太醫’的事宜。
其實,無論是靳月影姐妹的貼身侍衛、宮女,還是即將安排的太醫,在保密程度上絲毫也不用質疑!在這種皇權至上的時代,一榮俱榮、一辱俱辱。稍有泄漏消息,無論是無辜者還是告密者,首先遭殃的就是從人、下人。靳月影姐妹畢竟是皇後、太子妃,即使是要受到處罰,也會秘密的進行處理。上位者是要顧忌自己的臉麵的!
我還真有些冤枉王澤了!王澤確實通過買通獄吏,找來了一個因‘失手傷人致死而被判斬刑’的、與皇帝司馬業體貌特征相當的死囚。望著‘死囚’單薄羸弱、堪堪欲倒的外貌,我心中暗自歎息著,私下裏暗暗交代王澤事後要尋找到其家人多給一些的‘撫恤’。自然,王澤也謊騙‘死囚’:隻要他幫忙辦完一件事,就把他偷偷的放了。至於辦什麼事?王澤自然是諱莫如深,也隻是對死囚:知道得越少,對他以後的安全就越有有利!陡然的重獲新生,‘死囚’自然是拍著‘骨瘦如柴’的胸脯滿口的答應。一切已經基本上準備就緒,就等著入夜時分靳月影所安排的太醫到來了!
當因我毫無保留的把自己‘貢獻’了出去,晨起神色有些萎靡的見到溫嶠時,本就性情灑脫、一貫膽大妄為的溫嶠一臉詭笑的望著我半調侃的到:“溫嶠以往之所行與主公相比實乃雕蟲技也!主公才可稱之為:‘神槍’無敵,勇冠三軍哪!趁夜連場的‘大戰’,晨起還能起的這麼早,溫嶠實是萬分的敬服!嗬、嗬!”可能也是平陽之行馬上就要大功告成,溫嶠才心情輕鬆的又恢複了詼諧、灑脫的原貌。
聽到溫嶠訕笑著的挪揄,我臉上有些發燒的正容答道:“太真切勿對靳氏姐妹多有輕視!此行堪‘憐’、此心堪‘敬’、此情堪‘惜’也!爾等姐妹的拳拳之心,要愧煞多少的七尺男兒也!安深敬之、重之!”溫嶠收斂起了嬉笑的表情,但仍然有些忍不住笑的忙解釋到:“溫嶠何敢對靳氏姐妹有分毫的輕慢之心?隻是、隻是,主公給蠻夷皇帝劉聰戴的這頂‘帽子’,也、也忒讓人大快人心了!嗬、嗬、嗬!”著,溫嶠還是忍不住的的笑彎了腰,惹得旁邊站著的毛寶也直‘嘿嘿’,弄得我臉紅脖子粗、氣不打一處來的拿眼睛直瞪溫嶠。
臨近入夜十分,靳月影選派的一名鶴發童顏的漢人老太醫在兩名宮衛的隨侍下、由那名尚膳監的宮女引領著、乘坐馬車來到了貨棧。把宮衛和宮女留在了前堂,王澤把老太醫讓進了後宅大堂。也必須要先對老太醫做一番的交代。否則,行動過程中出現意外的變故,就很可能要影響到全盤的計劃。
王澤給雙方略作引見後,我看著慈眉善目的老太醫問到:“不知老太醫大名、高姓?居家又是出身何處?”其實也隻是為接下來話略作鋪墊,我也就是隨意一問。老太醫含笑道:“老朽陳yuan達,原祖籍河內、世代從醫,後才被聘為宮廷禦醫。此乃是奉有皇後之命,到此來聽憑公子調遣。”陳老太醫雖然已經年高,但話口齒十分的清楚、簡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