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的愛情、敬意、忠心並不輕易表現出來,它的聲音是低的,它是謙遜的,退讓的,潛伏的,等待了又等待。~~~~~
“知道怎麼調藥膏嗎?”若伊把那一堆東西擺在了摩根的麵前,她是不準備沾那些藥粉了,不然這件毛衣可就要毀了。
“我連雞蛋都不會打。”摩根聳聳肩,表示自己手裏隻會拿槍和球棍。
若伊看了摩根一眼,隻能自己伸手開始調藥了。
“我可以學的。”摩根笑笑,拿起了拿瓶凡士林,“這潤滑劑怎麼弄啊?”
“這叫凡士林!”若伊用手打了摩根的胳膊一下,居然現在還想著調戲她。
若伊一邊指揮,摩根一邊做事,很快就把藥膏弄好塗在了紗布上。她解開了自己的夾板,讓摩根把紗布蓋到了自己的左手臂上。
“這種黑漆漆,有種怪味的東西真的可以治療骨折嗎?”摩根看著那藥膏,總覺得有點像是巫術。
“當然了,我從小到大就是包的這個。”若伊按了按夾板,覺得摩根調的藥膏好像稀了一點,看起來有點惡心。
“你從小到大骨折過幾次?”摩根很好奇,她到底打了多少人啊。
“隻有這一次,以前最多就是點肌肉拉傷,軟組織挫傷。”若伊活動了一下手臂,覺得摩根的包紮技術還不錯,起碼看起來不亂糟糟的。
“是嗎?”摩根伸出手放在了沙發背上,他微微地彎曲手臂將若伊摟在了懷裏。
若伊抬頭看他,然後吻了吻他的唇角,“所以傷得最重的一次,是和你一起。”
“對不起。”摩根將若伊摟得更緊了,然後低頭吻住了她。
兩人順勢一倒就躺在了沙發上,摩根一手支撐著身體,一手撫摸著若伊的頭發,不想碰到她的傷臂。
但是這沙發並不大,所以隻聽得很不祥地“啪嘰”一聲,若伊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噢,不……”摩根幫若伊叫了出來,他稍微抬起了一下身體,直接就看到了那黑褐色的膏體被他給擠出來了,黏在了若伊的毛衣和自己的t恤上。
若伊看了一眼自己的毛衣,再看了一眼摩根的t恤,她便伸手拉了拉摩根的衣角,“看來現在要用一下烘幹機了。”
“唉。”摩根歎了口氣,把t恤脫了下來,“雖然我不會調蛋,但是衣服還是會自己洗的。”
“直走,左邊的房間。”若伊才沒打算給他洗呢,她手一抬,就給摩根指明了洗衣間的方向。
摩根拿著自己的t恤慢慢地晃進了洗衣間,而若伊則是全程在看他那漂亮的背部肌肉曲線。
聽到洗衣機的聲音,若伊才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毛衣。她沒打算自己洗,這個怎麼也得去幹洗店花大價錢才能弄掉了。脫了那毛衣,若伊上樓去換了一件吊帶裙,雖然已經夜深了,但是有這樣一個帥哥在身邊,是絕對不會冷的。
摩根洗完t恤並沒有直接穿在身上,他覺得晚上了,不穿更加舒適,雖然這不是自己家。走出洗衣間,摩根把t恤搭到了沙發背上,但是他卻沒見到若伊了,“親愛的,別說你也去洗衣服了。”
“上來吧。”若伊喊了一聲,她又抓了抓頭發,讓發型看起來更好看一點。
摩根把t恤穿上了,然後才上了樓。他看到若伊站在房門前,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吊帶裙,看起來性感極了。不過就左手的紗布有點礙事,讓他無處下手去擁抱她。
“你需要再綁緊一點。”若伊又拿出了一卷紗布,讓摩根給自己加固一下夾板。她看著摩根,發現他是真的跟那藥膏耗上了,居然眼神都沒放在自己的身上。
兩人跟那藥膏鬥爭了半天,才總算是沒讓它再度被擠出來。
“好了,我得回去了。”摩根吻了吻若伊,起身準備離開了。
“真的嗎?”若伊卻是抱住了他,不肯撒手,“你沒在開玩笑?”
“若伊。”摩根伸出手再度摸了摸若伊的頭發,他覺得她的頭發既柔又滑,是完全沒體驗過的觸感,“你傷還沒好,而且明天我還要上班。來日方長,不是嗎?”
“你是怕他們注意到你沒換衣服嗎?”若伊笑著在摩根的肩上蹭了蹭,她其實也隻是想和他多呆一會兒而已。畢竟在bau裏,那氛圍又是不一樣的了。
摩根想了想,好像確實所有人都會注意到自己一連兩天都穿同一套衣服,“那我可以明早去買。”
若伊眨眨眼,等著摩根說下一句話。
“好吧,我輸了,我留下來陪你。但僅僅隻是陪你。”摩根強調了一下,然後彎腰將若伊抱了起來,“不過在此期間,你不用自己親手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