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嫩生生的姑娘,怎麼就被少爺糟蹋成這樣。
給青渺洗幹淨後,保姆又體貼的給她換上衣服,床單,讓她舒舒服服的睡一會。
還問青渺有沒有想吃的東西,她做好送來。
青渺說不用了。
保姆歎口氣走了。
秦曜吃完早餐就走了。
今天天氣不怎麼好,天空黑壓壓的,飄著小雨,秦曜坐在車子裏,閉目養神。
他的中指上有一枚戒指,想事情的時候就會無意識的摩擦。
秦曜在想事。
良久後,車子停下來,司機為秦曜開車門。
秦曜沒有動,語氣涼嗖嗖的,“回去一趟,我忘了辦點事。”
車子又往住宅開。
秦曜開門,果然看見隨從還在青渺的門口守著。
那副忠誠的樣子,跟當年跟自己的模樣真像。
秦曜看隨從的目光沒有善意。
隨從恭恭敬敬的給秦曜頷首。
卻不想,秦曜身後的保鏢上前扣住了隨從。
隨從目露不解,“秦少?”
隨從被蒙住了眼睛帶走了,秦曜沒有跟去,外麵的雨又變大的趨勢,他不喜歡下雨天,於是索性留在了家裏。
臥房一直沒有動靜,秦曜隻看了一眼,便沒有再關心。
他準備上樓,保姆上前道,“少爺,青渺小姐一直沒吃飯,我做點粥給她送過去吧。”
秦曜冷淡道,“嗯。”
保姆就去做了。
再次進去的時候,青渺已經坐在了床頭,她擦幹了臉上的淚痕,臉色也好看了些。
保姆笑了笑,“青渺小姐,吃點東西吧。”
粥很香,青渺正好口渴,說了句謝謝就接下來了。
她慢慢的吃,還叫保姆把她帶來的包送進來,她找出隨身攜帶的藥膏塗抹在私處,不消一會就沒那麼疼了。
青渺有事要跟秦曜說。
吃完粥之後,青渺下床穿好衣服,頭發挽起來,依然是清爽的青渺。
得知秦曜在樓上,她就上去了。
秦曜在健身,跑步機前是一塊巨大的落地窗,天上烏雲極其的低,像一隻洪水猛獸要吞噬這個世界。
青渺走進去,落地無聲,秦曜還是聽見了。
他關了機器,擦幹淨臉上的汗水,目光淩厲的看著青渺。
青渺道,“我們好好談談。”
秦曜去接了兩杯冰水,一人一杯。
青渺實在惡心他碰過的東西,看著地上道,“秦曜,事情發生了,我也不糾纏你,但是我不會讓你白上我,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守口如瓶,怎麼樣?”
秦曜強硬的目光,嗖嗖的刮著青渺的臉頰。
“可以,你說。”
這方麵秦曜不會吝嗇,他隻要不發病,就是一個正常人。
青渺見他這麼容易就點頭,忍不住看他一眼。
隻看了一眼青渺就收回目光,腰背挺直道,“你知道我有個哥哥吧,他叫沈野,你跟陸擎有交易,跟他應該很好說話,我要求你幫我安排幾個人進去。”
秦曜來了興趣,嘴角上揚道,“就是你那個情夫和他的女人奚露?”
“對,應該沒問題吧。”
秦曜也不是墨跡的人,“沒問題。”
青渺鬆口氣。
“但是你不過被我睡一次就提這麼高的要求,這個價格對我來說太虧了。”
青渺道,“秦曜,我救了你的命,你卻這麼對待我,你不會有好報應的。”
青渺說話時語氣微重,顯然是失控了,她不會耍心眼,盡管昨晚上做了男女之事,也隻是在白紙上畫了一筆而已,說明不了什麼。
秦曜卻是十分的冷靜,控製住了情緒就是占了上風。
他說,“你搞錯了,我父親對你好,並不代表我就要對你慈悲,放在我嘴邊的肉,我想什麼時候吃我就什麼時候吃,懂麼?”
青渺咬咬牙,眼裏有很多恨意噴泄而出。
但是想到還有一年的協議,她忍下來了。
青渺恨自己的軟弱無力,她沒有逗留就離開了。
她回到了別墅。
這個地方雖然也是秦曜所屬,但好在沒有他的氣息,青渺要舒暢許多。
一回家青渺就躺下了。
睡得深沉的時候,有人在外麵敲門,是秦曜的保鏢。
青渺心裏一沉。
保鏢把青渺的隨從送回來了,保鏢隻是來通知一聲。
青渺覺得奇怪,為什麼今天隨從是被秦曜的人送回來的?
青渺下樓去看。
隨從如同被抽光了力氣,軟綿綿的躺倒在沙發上,臉色蒼白如紙,很是駭人。
青渺微微睜大眼睛。
“他怎麼了?”
保鏢如實道,“他犯了錯,被秦少注射了hc針管。”
那是一種令男人喪失生理反應的藥物,跟化學閹割沒有區別。
青渺再次被秦曜的殘忍驚住了。
“他犯了什麼錯?”
“屬下不知。”
秦曜的保鏢隨即就離開了。
青渺難受的看著有氣無力的隨從。
隨從是秦曜的人,大概是秦曜覺得他沒用,才會安排在青渺身邊,隨從不會耍心眼,話不多,但是做事忠誠,為人老實,跟了青渺九年,他們是很好的朋友。
一個男人沒有了性功能,無法生兒育女,是極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