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又笑了起來:“我幫你把大衣拿回來。”
薑如蜜整個人都顫了一下,一轉眼,裴恒就已經跑到侍者那兒拿大衣了。
很快,他就拿著她的大衣回來了:“先穿上吧,樓下冷。”
薑如蜜側開身避開了他的動作:“我自己可以穿。”
她說著,伸手拿過大衣穿了起來。
薑如蜜知道今天晚上會碰到裴恒的,所以司機送她過來之後,她就讓對方回去了。
兩個人剛從電梯出來,裴恒的車子就已經在酒店門口等著了。
車裏麵開著暖氣,薑如蜜上去又得把大衣脫了。
她剛脫完大衣,發現裴恒把車裏麵的擋板升起來了。
薑如蜜剛愣了一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裴恒就將她抱了起來。
“你幹——唔!”
裴恒的吻又急又狠,帶著一股莫名的戾氣。
薑如蜜掙不開,隻好任由他親下去。
大概過了兩分鍾,他終於停了下來,卻沒有鬆開她,隻是抬起頭,將她摁進了自己的懷裏麵。
薑如蜜抬頭看向他:“你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
車廂裏麵的光線不明,他低頭看著她,那雙黑眸明明滅滅的:“隻是想親你而已。”
她滯了一下,抬手掙了掙:“親完了,你可以放開我了。”
“讓我抱一會兒。”?他說著,不管她,強硬地低頭壓在她的頭上。
許長生的話,讓他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慌亂。
他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麼,第一次感覺到一種掌控不住的害怕。
裴恒說抱一會兒,可卻一直都沒有鬆開她。
中間薑如蜜掙紮過幾次,他就像是睡著了一樣,不鬆開也不說話,始終就這麼抱著他。
很快,車子就開進了別墅裏麵的車庫。
裴恒這時候才鬆開了她,將擋板放了下來,然後拉開車門下了車。
薑如蜜從車上下來,就看到他站在前麵等著自己。
她剜了他一眼,抱著大衣越過他快步上了樓。
薑如蜜走得太快了,就連李阿姨的話都沒聽到。
看到一前一後的兩個人,李阿姨不禁歎了口氣。
唉,這兩個人冤家啊。
薑如蜜剛放下大衣,裴恒後腳就跟著她進來了。
她倒了一杯溫水,然後坐到沙發上,偏頭看了他一眼:“你跟許長生說了什麼?”?“沒什麼,跟你無關。”?薑如蜜嗤了一聲:“那你剛才在發什麼神經?”?他看著她,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備孕之前是不是要谘詢一下醫生,做些身體檢查?”
聽到他這話,薑如蜜手僵了一下。
她生過孩子,真的去醫院做檢查的話,一切就暴露了。
“我沒有那個閑工夫。”
他笑了笑,不再糾纏這個話題:“好吧。”
薑如蜜鬆了口氣,又喝了一口水,然後起身去拿衣服洗澡了。
她真怕待會兒裴恒又說出些什麼話來,萬一他懷疑她身體不好,非要壓著她去醫院做檢查,那她就瞞不住了。
洗完澡,薑如蜜才冷靜下來。
這會兒,裴恒卻不在房間裏麵。
她挑了一下眉,也沒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