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金鼎宗臧宏祖(2 / 2)

他也不嫌髒,伸出手就在戴玉岱身上按了按揉了揉,走的是穹廬天下祝由一脈摸骨的路子。

戴玉岱也不敢動,隻好由著眼前這老家夥對自己動手動腳,住這麼大宅子自己可惹不起,估計整個草頭村加起來都沒人家有錢,被揉兩下就揉兩下吧,可不能在瞎惹麻煩了。

摸完骨,羋正則又神情凝重掐指一算,嘖嘖道:“難怪詹拮城要留下這個座草頭村,各個了不得啊?”

他蹲下身子,用袖子擦了擦戴玉岱臉上的汙漬,露出和藹慈祥的笑臉問道:“小家夥要不要跟著老夫研究學問?”

溫酒樓來曆很不簡單,估計除了城主府的城主以及兩位副城主沒人能知道其根腳來曆。

來曆不清自然傳言就不少,最可信的都說是那位身無分文卻被稱為天下‘財神爺’的王賒霞。

戴雨農距離還有溫酒樓百十來步的距離就瞧見了為熟人。

一身白衣的應鉞伸了伸懶腰散去一身酒氣,更顯得仙氣飄渺宛如謫仙。

可下一刻當應鉞掏出一根戴雨農贈予他的茶煙叼在嘴裏,開始吞雲吐霧之後,立馬就破了功。

“我還以為你不在飛升城呢?”戴雨農對應鉞感官不錯,這會上前主動搭訕。

應鉞撇過頭瞧見是戴雨農當即就興奮起來,起身解釋道:“也剛到不久,剛返回飛升城?怎麼我不在的這幾天又賺大發了?來溫酒樓打打牙祭?正好,我這還沒吃飽呢,給我加雙筷子加個碗?”說完他又朝著宋清阿點致意算是打了聲招呼。

宋清阿沒搭理他,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實際上和燕青都是屬於那種對不熟的人,都是不苟言笑的一類人。

應鉞也不在意,嘿嘿一笑拉著戴雨農就要往裏走。

戴雨農擺擺手道:“我是來找人的。”

應鉞眉頭一皺,打量了一下戴雨農見他一直緊握刀柄也發覺了戴雨農這會是來這不善。

應鉞明顯察覺多日不見,戴雨農的境界更為穩固,隱約中流露出的氣息也更加鋒銳。

“你可別惹事,這溫酒樓幕後老板可不簡單。”應鉞好心勸阻,即便戴雨農是與宋清阿同行,可飛升城如今怎麼說也是文廟的地盤,先前燕青腳踢君旭已經是打了文廟的臉,如今要是在惹事,即便文廟那些人不招惹宋清阿但說不準就會拿戴雨農開刀,宋清阿能保的了戴雨農一時但也保不了一世,他是正擔心戴雨農莽撞了,做事不計後果。

而且很顯然飛升城輪換城主的事情如今應該是還未傳開,他也擔心到時候燕青和宋清阿走了之後君旭會暗地裏找戴雨農的麻煩。

宋清阿雖然談不上對應鉞有多少好感,但也說不上厭惡,瞧見這會戴雨農都和他聊上了把話題轉了回來問道:“臧宏祖認識嗎?”

應鉞神情一變,這不剛才臧宏祖的酒桌下來嗎?心想臧宏祖好似也是昨日剛到飛升城能和戴雨農扯上什麼關係?而且看這兩人架勢那明顯是來找麻煩的,他可不想因為臧宏祖和戴雨農產生什麼芥蒂,倒不是擔心因此與朝歌城宋清阿產生不愉快,再怎麼說宋清阿與他都是晚輩,在大人物眼裏同樣都是人微言輕,他在乎的戴雨農這個朋友。

應鉞心裏打好腹稿說道:“認識,先前打過交道,點頭之交吧?有什麼事先說說,盡量能坐下來談的事情就別站著動兵戈了。”

戴雨農沉默片刻仔細想了想也覺得應鉞說的對,畢竟他也不想給宋清阿和羋老掌櫃惹麻煩。

三人從酒樓門口挪到了一旁,戴雨農並一五一十將事情經過說了個明明白白,應鉞從中也得知了飛升城易主這件事。

顯然他還是小看了戴雨農的長輩緣,不過他更加篤定要和戴雨農打好關係,於公於私都要!

應鉞盤算了片刻開口道:“要不這樣,我先進去替你說道說道,能要回來最好,畢竟臧宏祖所處的金鼎宗勢力的確不容小覷。”

聽到金鼎宗這三個字戴雨農與宋清阿互相看了一眼,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先前那個金鼎宗下宗玉鼎水榭找完麻煩,這會又輪到上宗了。

宋清阿點點頭,她也不想戴雨農在這個時候一來就招惹上宗門這樣的龐然大物,但要是臧宏祖不識趣她也不介意讓這些豪門子弟見識見識她的囂張跋扈。

見宋清阿點了頭,應鉞並扔了煙頭向酒樓裏走去,希望臧老弟能給個麵子,這樣自個就可以在要根茶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