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田翼也是有樣學樣,這架勢看著就很有江湖氣。
“草頭村田翼!見過這位兄台。”遊延濟微微一笑。
戴雨農神情尷尬。
倒是這金丹境的小二很是豪爽也抱拳回道:“溫酒樓拓跋建庭見過田翼小兄弟!”
田翼哈哈大笑,一掃先前練拳的鬱悶。
拓跋建庭眼尖,分別都瞧見兩人手上的傷勢,也未多過問,隻是默默記在心裏。
今天的溫酒樓依舊因為沒有到飯點的緣故,一座客人都沒有。
但戴雨農還是囑咐拓跋建庭給他們找個人少僻靜的位置,畢竟他們三身著寒酸,況且先前在溫酒樓就鬧過一場,低調點總是好的。
即便戴雨農不說,拓跋建庭心裏也明白,領著他們上了二樓包間,說是包間實際上就是一處類似小世界,小天地的玄妙幻化之地,站在外頭還不覺得有什麼,一旦跨進包間裏麵,就天地變化,青山高聳,綠水長流,白鷺青天,使人心曠神怡。
別說戴雨農和田翼,就連遊延濟也有些歎為觀止,別的不說蹭吃蹭喝這件事上鐵定是抱住大腿了。
換作以往,別說走進這類仙家酒樓即便是走近了看一眼都要被人嗬斥。
拓跋建庭走後不過一會,叩門進來的卻是一位身材高挑,美到不可方物,不可言喻絕美女子。
秀麗的長發盤在腦後,穿著桃色露肩絲裙更顯得整個人都很幹淨脫俗,脫俗脫的不能在脫的那種。
一娉一笑,一舉一動芳香四溢。
看的三人愣愣出神。
田翼忽然想到先前在私塾學的那句話,什麼魚啊雁啊都死的透透的,反正四個字太多,村裏又沒得好看的姑娘就沒記住。
遊延濟不斷吞著口水,心想那個佰花福地的莫玉芝跟眼前這位仙子比起來那簡直就是俗不可耐,壓根就是一朵還沒撐開的花骨朵,一點味道都沒有。
倒是戴雨農率先回過神,神色尷尬,坐立不安隻好給他們一人一巴掌。
沒成想田翼那小子在這件事上回神更快,急忙嚷嚷道:“戴雨農我可警告你,咱們草頭村的男丁可都不是什麼花花腸子,你媳婦雖然不在身邊我這個做兄弟可得好好看著你。”
戴雨農被他說的一愣愣又一愣愣的,遊延濟這會兒也方覺失態趕緊補了一句:“掌櫃的,可不許有下次。”
那女子掩嘴笑出聲,小小年紀的田翼坐都坐不住了,他娘的神仙姐姐!跟畫裏走出來似的。
這女子還真是畫中仙,不過卻是一種極為玄妙符籙美人,像這般絕美的女子在溫酒樓,沒有最美隻有更美。
這些符籙美人可不是普普通通的符籙傀儡,或者畫中美人,她們自己有思想,一娉一笑,一舉一動,一言一語與活人無異。
傳說這類符籙美人的老祖宗也是一個存活了漫長歲月的存在,如今身在何處也不為人知。
這也是溫酒樓那個幕後大掌櫃被山上山下傳的神乎其神的原因之一,一位符籙美人都世間少有,而溫酒樓卻數不勝數,而且每處溫酒樓都有這類的符籙美女。
溫酒樓之所以在兩座天下都能客聚如潮,這些符籙美人功莫大焉,飯菜可不可口得嚐過,還得細嚼慢咽。可美人呢?瞥一眼足矣!
符籙美人施了一個萬福,這才彎腰向戴雨農遞去一個白玉瓷瓶笑道:“見二位身上有傷,這是溫酒樓特意贈送的,一番心意可要收下。”
戴雨農趕緊起身接過道謝。遊延濟也跟著起身,順理成章能讓身下老二不用不在憋屈著,遊延濟心中奇思妙想,心想下次再來溫酒樓可得換件寬鬆點的褲子。
田翼瞥了一眼遊延濟,好似在埋汰:你站起來幹嘛?坐著還好些一站起來瞅著還不到別人腰,得抬著頭看別人胸脯不覺得害臊?
遊延濟心領神會,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好似在回懟:小家夥身無長物懂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