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 一夜成名,完美逆襲(高潮!)(2 / 3)

“我不想做那些無聊的事。”連憶晨語氣平靜的回答。

見她臉色並無起伏,金曼不禁撇撇嘴。她揉揉鼻子,又忍住打了個噴嚏。

“按時吃藥。”連憶晨叮囑她。

“哦。”

金曼悻悻的站起身,並沒看到她猜想的畫麵。

彼時。

禦氏頂層的辦公室內。

助理攔住一*的公司高層,道:“大家不能進去,董事長正在跟禦總說話。”

“禦總?哪位禦總?”

“禦少。”助理低聲回了句。

眾人咂咂嘴,全都等在外麵看笑話。

黑色緊閉的辦公室大門內,禦坤坐在轉椅中,銳利的目光牢牢釘在麵前的男人臉上,“禦兆錫,你的理由是什麼?”

“我沒有理由。”禦兆錫低著頭,眼睛盯著腳尖。

啪——

禦坤狠狠拍了桌子,怒聲道:“你竟然被一個女人逼到步步後退?禦兆錫,你丟的不僅僅是你自己的臉,還有我禦氏的臉麵!”

“一直以來,我都以為我有個天才的兒子,可今天我才知道,你那些心思都用在哪裏了?”禦坤瞪著兒子那張精致的臉龐,聲音漸漸冷冽,“你是想用禦氏當跳板,幫助連憶晨重新回到雲深,是不是?”

禦兆錫目光平靜,回答的不卑不亢,“當初雲深危機的時候,我沒有幫她,這是我欠她的,我應該還給她。”

“混賬東西!”

禦坤揚手把一個水晶煙灰缸朝他丟擲過去,罵道:“禦兆錫,你混了頭!”

眼角閃過水晶的刺眼光芒,但禦兆錫站在原地並沒有動。水晶煙灰缸凸起的棱角砸中他的額頭,‘碰’悶悶的一聲響,禦兆錫硬生生挨了一下。

瞧著禦兆錫那副表情,禦坤心底的怒火更加翻湧。他突然冷冷笑起來,語氣陰霾,“你果然跟她一模一樣。”

不僅僅樣貌像她,禦兆錫的性格也極其像寇沅。尤其此時他寧可咬牙忍住,也不會低頭的倔強表情,簡直跟寇沅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禦兆錫抬起頭,有些不解的望著父親。

“出去!”

禦坤背過身,眼底閃過的情緒極其複雜。嗬嗬,她的兒子果真跟她一模一樣,這母子兩個人都是一個脾氣秉性。無論他交給寇沅什麼,她都從沒重視過,從來沒有。

禦兆錫一言不發的離開。

啪!

辦公室的大門打開,禦兆錫抿唇出來時,守在外麵的眾人同時投去看熱鬧的眼神。

“禦總,您沒事吧?”

禦兆錫冷冽的目光掃過眾人的臉,嚇得他們全都埋下臉,不敢再看。

等到他的身影消失以後,眾人才一窩蜂湧進打開的辦公室,“董事長,禦總做事太過分了,他這麼做不是置我們集團的利益不顧嗎?”

“都給我閉嘴!”

禦坤一聲令下,那些人全都識相的噤聲。

傍晚,連憶晨在保安的護衛下,從雲深集團的側門出來。大廈前麵圍堵著很多準備采訪的記者,這些日子連憶晨算是安城最具焦點的人物,大家都想第一時間拿到她的采訪報道。

可惜多日來,她都避而不見,不回答任何記者的提問。

司機將車開到隔街,然後又停在公交車站。連憶晨握著公交卡,站在站台時,似乎與平常人無異,隻是普通的上班族。

提著包回到小區,連憶晨算計著家裏冰箱還有些菜,晚上隨便吃點就好。

樓前停著一輛熟悉的白色悍馬,她看到這輛車,全身霎時戒備起來。

“回來了。”禦兆錫倚在車前,顯然等她很久。

連憶晨往四周看了看,時間不晚,周圍還有很多鄰居進出。她微微鬆了口氣,問道:“你來幹什麼?”

“我們的賭約,我輸了。願賭服輸,有東西還給你。”

禦兆錫拉開車門,拿著一個黑色資料夾走過來,直接遞到她的麵前,“這是雲深的股權,算上這些和你手裏的,剛好可以超過裴厲淵的股權。”

連憶晨怔了怔,還沒明白過來時,禦兆錫已經把東西塞進她的手裏,“我已經簽好字,你隻要讓律師辦一下手續就行了。”

打開股權轉讓書,連憶晨從頭看到尾,眼底幾次都閃過驚訝,“你……為什麼?”

“這是我欠你的。”

禦兆錫雙手插兜,高大的身影站在她的麵前,總是能夠遮擋住她眼底所有的光亮,“當初雲深有難,我沒有幫你,才會讓裴厲淵把你趕走,這是我欠你的。”

“晨晨,對不起。”

禦兆錫開口的聲音很低,連憶晨仰起頭,目光恰好落在他額角的紅痕上。那裏的紅不正常,應該是被什麼東西打到後留下的痕跡。

“為什麼?”

連憶晨雖然握著股權轉讓書,但還是無法相信。禦兆錫竟然把雲深的股權還給她,這怎麼可能?!

“記得我說過,我從來不會白白拿別人的東西嗎?”禦兆錫薄唇動了動,唇角閃過的弧度溫柔,“無論因為什麼原因,取消了我們的婚約……這是我的錯。”

路邊的燈光昏暗,影影綽綽灑在男人的肩頭。禦兆錫忽然張開雙臂,在連憶晨猝不及防間,輕輕將她擁在懷裏。

連憶晨剛要掙紮,卻聽到他低沉的嗓音傳來,“連憶晨,不管你相信還是不相信,我都沒有背叛過我們之間的感情!在我心裏,你永遠都是我的未婚妻!”

下一刻,禦兆錫已經鬆開手,放開懷裏的人。他那雙雋黑的眼眸,直勾勾落在連憶晨的眼底,映著令人心疼的失落。

嗡——

身邊的汽車引擎發動聲,才讓連憶晨回過神。她轉過身,盯著遠去的白色車身,又低頭看看握在手裏的股權轉讓書,心情一點點泛起波瀾。

清晨的陽光旭暖,連憶晨坐在辦公桌前,正在看今天的晨報。

隨著土地競標失利,關於禦氏集團遭遇前所未有的開發難題,幾天之間被媒體炒作的新聞越演越烈。一時間,有傳言說,連憶晨如此大肆收購土地,處處跟禦兆錫作對,分明就是報複禦兆錫之前悔婚。轉瞬間,商場中的爭奪戰,竟然又演變成感情大戰。如此一鬧,將東方集團也牽扯在內,受到連累的還有唐言。

總之這段時間,安城所有的各大娛樂新聞報刊都已經亂了套。商戰、情戰,各種傳聞再次被扒出來,又是一片混亂。

“無聊!”

連憶晨丟下手裏的報紙,臉色變了變。這些人真能亂扯,那些已經很久前的事情還能搬出來說,而且還能說的神乎其神?!

“叫金主管過來一趟。”

助理稍後進來回複,“連總,金主管請假了。”

“請假?”連憶晨蹙起眉。

“金主管請的病假,說身體不太舒服。”

連憶晨想起來金曼前兩天感冒了,她把手裏的報紙拿給助理,吩咐道:“找公司的法務部看看這些,讓他們發個律師函,讓這些人閉嘴,不許再胡亂報道!”

“是,連總。”助理把報紙拿走,轉身離開。

“還有,”連憶晨又拿起一個黑色資料夾,轉而交給助理,道:“把這些股權轉讓的手續辦好,不能出任何差錯。”

“是。”

助理帶著東西離開。

打開電腦,連憶晨繼續昨天沒有畫完的圖紙,桌上的手機響起來,她看到號碼不禁笑了笑,“匡總,您找我有事?”

“您?”匡穆朝蹙起眉,“我有那麼老嗎?”

“用敬語有兩種含義,不僅僅代表年齡,還有尊敬的意思。”

匡穆朝笑了笑,直接問道:“明天有時間嗎,一起看電影?”

又看電影?

連憶晨掃了眼日程安排,沒有拒絕,“沒問題。”

約定好時間後,她掛斷電話。圖紙有些問題,連憶晨對著屏幕愣愣的,半天也沒找到修改的思路。她好像走神了,腦袋裏總是響起昨晚禦兆錫說過的話。

他說,他從沒背叛過他們的感情。

連憶晨忽然很想笑,他都已經有了兒子和未婚妻,還敢對她說這種話嗎?!

不過有一點,連憶晨倒是怎麼也沒想到。原本以為他並不會這麼快認輸,卻完全沒有想到,他竟然能把雲深的股權全部交給她。這個男人,永遠都不按常理出牌,永遠都讓她始料不及。

難得周末休息,連憶晨起床後,按照事先約定好的時間、地點,準時來到商業街。

“我沒遲到吧?”

來到電影院門前,連憶晨一眼就看到匡穆朝盯著手表,表情嚴肅。

“還好,再有十分鍾開場。”匡穆朝拿起電影票,將爆米花桶塞給她,拉著人往裏走,“走吧,已經開始檢票了。”

“哦。”

連憶晨不得不跟著他往裏走,甚至都沒來得及問他買的什麼片子。她暗暗祈禱,可千萬別是上次那種沉悶的片子!

檢票入場,距離開場還有五分鍾,時間算是充裕。連憶晨捏起一粒爆米花塞進嘴裏,糖漿包裹的米花很好吃。

嗡嗡嗡——

包裏的手機忽然振動起來,連憶晨掏出來連忙接聽,“金子,有事?”

“你在哪裏?”

連憶晨嚼著爆米花,順口回答:“電影院。”

“跟誰?”

“匡穆朝。”

她握著手機,對著匡穆朝笑了笑,小聲道:“我朋友的電話。”

匡穆朝貼心的幫她拿過爆米花桶,連憶晨漸漸發覺不對勁,“金子,你有事?”

“嗯,”金曼那邊的聲音有些發悶,支支吾吾的說道:“你能不能馬上過來一下,我有點事情需要幫忙。”

“很嚴重?”連憶晨追問。

金曼握著手機,挑眉盯著就快要被震塌的門板,無奈道:“對,快要出人命了!”

掛斷電話,連憶晨瞬間站起身。可她還沒開口,匡穆朝也同樣站起身,拉著她大步往外走,“我送你過去。”

一定是剛剛金曼說的話,他聽到了。

連憶晨也沒拒絕,直接坐上匡穆朝的車,兩人趕到金曼家樓下。

“我上去吧。”

站在金曼樓下,連憶晨還沒搞清楚狀況,不敢貿然讓匡穆朝參與。不過身為醫生的匡穆朝,聽到要出人命那幾個字,還是很不放心。

連憶晨比較了解金曼,知道她平時說話總是誇大其辭,所以並沒有太擔心,“你先回去吧,如果有事我會給你打電話。”

“好吧。”匡穆朝沒在勉強,駕車離開。

叮——

電梯門打開後,連憶晨提著包快步往外走。臨近金曼家門時,兩個衣著光鮮的男人,站在大門前,正在麵對麵,虎視眈眈著對方,那氣勢恨不得都把對方掐死!

“他媽的顏小五,你給我滾蛋!這裏壓根沒你什麼事情!”

“怎麼沒我的事情,金曼懷孕了你不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啊,那他媽是我的孩子!”

“誰說就是你的?!”

連憶晨無比震驚的站在原地,整個人漸漸石化。這是什麼情況?!

啪!

緊閉的大門打開,金曼一把拉住連憶晨的手,將人拽進屋。

“曼曼姐!”

“金子!”

碰——

金曼毫不留情又把門關上,連憶晨深吸口氣,終於能夠開口說話,“金曼,這是怎麼回事?”

“坐下說吧。”

倒了杯水給她壓壓驚,金曼垂頭喪氣坐在沙發裏,道:“就是你看到的這麼回事。”

“你懷孕了?”

連憶晨瞪大眼睛,金曼拿起邊上的一支驗孕棒遞給她。那上麵有兩道紅杠,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誰的孩子?”

一屁股坐在她的對麵,連憶晨忽然很生氣。這個死丫頭,竟然真的鬧出人命?

金曼蜷起雙腿縮在沙發裏,愣愣的不說話。

“難道你也不知道?”連憶晨試探的問。

抄起邊上的一個靠背墊,金曼不悅道:“我有那麼亂嗎?”

“哼!”

連憶晨還在生氣,故意說話激她,“那你說,到底誰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