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護士走了過來,是給梅子賢來送早飯的,她先向林芳菲走了過來,對林芳菲說:“孩子的黃疸檢測出來了,你去醫生辦公室拿一下。”
林芳菲聞言,答應了一聲,就去了樓道那頭的主治醫生的辦公室,往前走著,她莫名想起剛才那個護士戴著口罩,當然護士戴口罩也並不奇怪,奇怪的是她戴的口罩似乎哪裏有些不一樣,她心裏疑惑著,猶猶豫豫的往前走了幾步,然而還是不放心,於是回身,想去病房先看一眼。
她這裏猜疑著,回到病房一看,不僅吃了一驚,就見梅子賢的丈夫被打倒在地,梅子賢已經不在了。林芳菲來不及多想立刻向電梯那邊跑去,果然看到電梯門剛要關還沒關的樣子,梅子賢被堵著嘴,被兩個人緊緊控製著,其中一個就是剛才找林芳菲說話的護士,她戴的的口罩是市麵上賣的,而醫院裏的護士醫生戴的口罩都是單位發的,做工不一樣,隻是差距非常細微,好在林芳菲疑心重,又回來看情況,要不然梅子賢已經被綁走了。
此時林芳菲一個箭步衝過去,伸手擋了一下電梯門,電梯門重又打開。林芳菲先下手為強,不等地方有動作,也不等電梯門完全的打開,就一側身滑了一進去,跟著右手一伸,食指中指戳在了右邊那個人的眼睛上,那人痛呼一聲,頓時睜不開眼睛了,林芳菲趁機一拉梅子賢,轉身一記後擺腿,踢向那人的腦袋,那人急忙一矮身,躲開了這一腳。
而此時電梯門又一次關上,電梯向下走去,林芳菲急忙轉身把電梯按鈕統統按亮。身後那人趁機撲了上來,一手勒住了林芳菲的脖子,林芳菲急忙伸手抓住了他的小手指擰動,那人痛呼一聲手上鬆了勁,林芳菲立刻把他的手拉開,一轉身把他摔在了地上,正好電梯門打開,林芳菲一把抓住梅子賢衝出了電梯。
出來之後,她帶著梅子賢先回到了病房裏,看到梅子賢的丈夫此時剛好醒來,她急忙說:“我們必須趕快離開這裏,你照顧她,我去抱孩子。”
梅子賢產後身體非常虛弱,剛才被林芳菲拉著跑回來,就已經臉色蒼白,眼前發暈了,梅子賢的丈夫急忙抱住起了她,跟林芳飛一起去了監護室,林芳菲也來不及跟護士說什麼,直接抱起孩子就要走。那個護士吃了一驚,說:“你抱孩子幹什麼?孩子現在還不能離開監護室。”
林芳菲看看手裏虛弱的嬰兒,想了想,說:“你跟我們一起走。”護士吃了一驚,急忙掙脫,說:“你到底要幹什麼。”林芳菲實在沒時間和她磨,伸手一把扼住了她的喉嚨說:“你必須跟我走,要不然你就得死在這。”
護士嚇得臉色蒼白,氣也喘不過來。整個人都嚇傻了,林芳菲想了一下,把孩子放在了護士手裏,然後隨手拿了一個針筒,握在手裏,然後把手藏在了口袋裏,對護士說:“乖乖跟我走,不然隨時給你放血。”
護士看看眼前的林芳菲,看起來她完全不像是在說假話,而且也完全用能力付之行動。她不敢再說什麼,抱著孩子,戰戰兢兢的往外走去。幾個人迅速離開了這裏,林芳菲打了一個電話,不多時之後,一輛車出現在了街邊。林芳菲帶著他們上了車,這才鬆了口氣。梅子賢夫妻看看那開車的人是個紋著花臂的皮膚黧黑的男人。
此時這個男人正在說:“林姐,你這突然回來,看起來沒什麼好事呀。”林芳菲上了車,人才放鬆下來,說:“是沒什麼好事,而且是□□煩,才會跑回老窩來呀,怎麼樣,以前的兄弟現在在市裏的還有幾個?”
花臂說:“沒幾個人,就我,老六,耿子還在幹老本行,沙三牙雖然還在,但是洗手不幹了,做本分生意去了,你是有啥事又用得著兄弟們了?”林芳菲歎口氣,有些鬱悶,說:“之前是我一意孤行,一定要解散大家的,現在兄弟們是不是還記著我的仇呢?”
花臂想了想,說:“記仇哪能呢?跟你撈的好處也不少,不過有些生分了是真的,你說你需要啥幫助?我去跟他們說說,看他們啥意思。”
林芳菲說:“現在也不需要做什麼,眼下最需要的就是給我們找個住的地方,要安全隱蔽,最好少人知道,然後幫我留心著點市裏的動靜,有什麼不尋常的人馬上告訴我。”
花臂說:“這沒問題,我送你去耿子哪裏,這貨現在好幾處房產,隨便騰個地給你們住還不容易?”
林芳菲把梅子賢夫妻安頓在了自己以前的手下哪裏,而且現在住的地方是西安新開發區中的一棟,小區房子現在售出去的還不多,整個小區冷清清的幾乎沒人住一般,倒是躲藏的好地方。